林佑轩忽然想起了张烨的出身，一个名符其实的小人物，他感到有些欣慰，这也算是他选择张烨的一个原因。
“因为我够差。”
张烨说出了一个让徐茵都感到意外的答案，但是林佑轩却点了点头，看的出来这是他想要的答案，也是张烨对自己最真实的看法。
张烨的对手起点太高了，他们往往都输不起，年纪不大却身在高位，难免居安思危，闻风而动，他们投入了大量的钱，却面临着微薄收入甚至是亏本的下场，这也是凯撒等人离开浮华的原因。
但是张烨不同，他做的是无本的买卖，净身出手，空手套白狼，如今的他已经赚够了本，而无论盈亏，他都是胜利者，因此他输得起，在心态上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