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漠雪沒有向往常那样尖叫,因为尖叫已经不能表达她的愤怒,她的脚尖蠢蠢欲动,正在酝酿一次暴风骤雨似的攻击。
断子绝孙脚----
一道残影向刁小司的命根子袭去……
自从刁小司习了幻影鬼步之后,他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疼了,腿也不抽筋儿了,走路也有劲儿了,关键是,他的眼力大增,在反应上也敏捷了许多。
这断子绝孙脚也算是艾漠雪的独门绝学,讲究的就是稳、准、狠,她向來都是一击必中,从來就未失手过。
若是在以前,刁小司就算玩儿命也躲不过去,而此时,艾漠雪这一脚踢过去,在他的眼里,就像是用快播放苍老师的影片放到精彩时,以1/16的速率慢进一样。
他不慌不忙的先把鸟儿放回到鸟窝,接着拉上裤门,闲暇之余还哆嗦了一下,然后才转过身來。
这时,艾漠雪的脚尖离他的要害还有5公分的距离,刁小司把身子向上一抬,两腿张开成Ω符号,艾漠雪的右脚穿裆而过。
因为惯性,她的整个身体向前扑去,被刁小司抱了个满怀。刁小司并直两腿用力一夹,把艾漠雪的右腿牢牢的钳制在了自己的裤裆之下。
要知道,艾漠雪可是华夏国最优秀的女特工之一,她的近身搏击在整个银龙组都是数一数二的,虽然在力度上有所欠缺,但攻势凌厉令人防不胜防。别说是刁小司这样的菜鸟男,就算是三五个壮汉,她也能在瞬间撂倒。
可现在,刁小司竟然不费吹灰之力的就破了艾漠雪的绝招,而且还将她反制,艾漠雪顿感惊愕不已。士别三日,刁小司这家伙怎么跟修炼了葵花宝典似的,功力大增啊……
这不可能,一定是他的运气好,正好把腿张开,才会躲过去的。艾漠雪想不出其他的理由來,只能这样向自己解释了。
当艾漠雪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和刁小司紧紧贴在一起,脸颊蓦地红了起來,她用力推了刁小司的胸口一把,呵斥道:“臭流氓,你快放开我……”
刁小司摇了摇头,“我不放,要是我放了,你再踢我怎么办?我才不傻呢。还有,你说我流氓?我怎么流氓了?你不要冤枉人好不好。”他理直气壮的质问道。
“你上厕所都不关门,不是流氓是什么?”艾漠雪挣扎了一下身子,却发现刁小司把自己搂的死死的,丝毫动弹不得。
“我突然就尿急了嘛,就沒來得及关,只是随手掩上了。”刁小司解释着说,艾漠雪柔软温暖的身体使他陶陶欲醉,更有一股淡雅的幽香顺着他的鼻孔沁入心扉,他感觉五脏六腑都热烘烘的。
艾漠雪正想反驳,刁小司又开口说道:“你不是送你老爸去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來了?我以为屋里沒人,才略微放肆了一点而已。其实说到头來,还是你的不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看到卫生间的门关着,进來时怎么也应该敲一下门吧?”
“你……”艾漠雪对刁小司的强词夺理感到怒不可遏,但更多的则是一种无奈,一种深深的无奈,颇有“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尴尬。
刁小司又说了:“你也别生气了,就当我们扯平好不好?要知道,是我的那里被你看到了,我才是受害者呢。你不要觉得不公平了,咱们换位思考一下,要是你嘘嘘的时候我闯进來,看到了你不愿让我看到的部位,而且我还不问青红皂白的给你一脚,你是什么感受?”
艾漠雪在这种近乎残忍的拷问下几乎崩溃了。
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而且是以这样零距离的亲密接触,但凡是正常男人都会想入非非,刁小司自然也不会例外,那种诱惑令他难以控制**的产生,再这么贴身下去,他就要忍不住犯罪了。
刁小司便把手臂稍微的松了一圈,以商量的口吻道:“我现在放开你,小爱爱你可不许使用武力哦……”
艾漠雪极不情愿的点了下头。
刁小司缓缓的、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手臂,可艾漠雪并沒有急于后退,两人依然是紧紧的贴在一起。
咦?自己不是已经放开她了么?怎么小爱爱还是和自己贴着呢?难道她也很享受这种零距离的亲密接触么?
刁小司正在纳闷,却看到艾漠雪不动声色的向下指了指,他恍然大悟----呃,原來自己的大腿还死死的夹着小爱爱呢!看來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不好意思,嘿嘿,我把下面的给忘记了……”刁小司把膝盖向外张开,艾漠雪把右腿向后缩了回去。
1/2秒后,艾漠雪的膝盖重重的顶在了刁小司的肚子上,嗷,刁小司一声惨叫,捂着腹部跪在了地上。
“你耍赖……”刁小司委屈的指责道。
“对于一个流氓來说,耍赖只是一种必要的手段而已,哼……”艾漠雪终于得手,于是心理得到了平衡,心满意足的走出了卫生间,丢下刁小司一人跪在地上哼唧。
刁小司看到艾漠雪出去了,冷笑一下,从地上站了起來,若无其事的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其实他刚才看到艾漠雪出招了,但是他不想再挡了,就让艾漠雪踢一脚吧,反正着力的部位是柔软的肚子,也疼不到哪里去。刁小司更是暗中运了口气憋着,当艾漠雪的膝盖撞过來时,他把肚子绷的紧紧的,所以那一下根本就沒有对他造成任何的伤害,甚至都沒有感受到疼痛。之所以他跪在地上做出痛苦的表情,那也纯粹是给艾漠雪看的,也算是给她个台阶下吧……
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