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好意思!”萧枫心里那个忐忑啊,简直无地自容。而贺明和肖恩这时更是都回过头來瞪大着眼睛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蓝仕菲本人也忐忑得不行,沒想到,自己居然一屁股坐在了首长的手掌心上!
天呐!她的这个屁股,准确的说,可是从來都沒被男人这样摸过的。所以,一时间里,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这时也只好尴尬地强挤出一片微笑说道:“沒沒事儿!”
车子启动了,绕过闹市区的街道向市郊区的军营驻地开去。
车子里的气氛一开始因为一个小小的误会而显得有些尴尬,不过好在萧枫应变的能力挺强,他很快就把气氛缓和了过來,似乎就连蓝仕菲,也忘记了先前的那个小小尴尬。
其实几个军人凑到一起,聊的话題也无非就是军中之事罢了。蓝仕菲先是介绍了一下他们的部队,然后将近來的情况做了一个简略的汇报。其实,大家都知道,这些也无非是为开局铺垫一些前奏部分罢了,也就是一些无关紧要之事。
当然,对于肖恩,蓝仕菲和贺明都感到有些好奇。毕竟,这个黄头发蓝眼睛高鼻梁的家伙,横看竖看都绝对是个欧洲人!
他怎么会跟着这个出自国家最机密影子部队的首长一起來?难道,咱们国家的最机密影子部队,也借鉴了国足的那一招,引进外员了?
当然,萧枫是不会让他们就这样认为的,这不是在侮-辱自己的祖国吗?难道祖国真的沒有英雄男儿了,需要引进外员吗?
然而,当蓝仕菲和贺明知道肖恩原來是來自法国最顶尖的那只特种精英部队宪兵特勤队时,他们那看着肖恩的目光,俨然发生了极大的转变!
1973年,沙特阿拉伯驻法国大使馆遭到恐-怖分子袭击,使法国政府颜面尽失,从此,代号“gign”的宪兵特勤队,开始登上了反恐第一线的舞台!
在短短几年之内,它迅速崛起,成为世界反恐作战部队之中的一支劲旅,就像一把神奇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时刻悬挂在恐-怖分子的头顶,令世界各个恐-怖组织无不避其锋芒、闻之色变。
而作为z国最精锐的几支特种部队之一的“西北狼”特种大队之中的军官,蓝仕菲和贺明又怎么可能不知道“gign”,即法国宪兵特勤队的威名?
但是,关于这个威名赫赫的反恐特种部队的中尉,现在怎么会跟随在这个几乎在所有z**人心目中神一般存在的人物身边,自然,这个问題,是蓝仕菲和贺明不应该过问的。
有些事情,他们不知道,要远比知道了还要好!
“哦,对了,蓝少校,我想了解一下这次行动的一些情况,说实话,我这一路而來,心里就好奇极了,按理说,哈萨克斯坦这一带历來不过就是只有一个d突组织猖獗罢了,怎么会突然又冒出來一个更加神秘诡异的组织基地?而且,居然还是俄罗斯那帮红毛鬼查出來的?”
车子已经渐渐靠近了乌市郊区,路面也显得安静了许多,萧枫忽然从包里摸出一盒香烟,一边打开一边问道。
忽然,他停下了动作。
“呃,你不介意我在车里抽烟吧?”
蓝仕菲微微一笑,不知道为什么,萧枫总感觉她现在看着自己的目光,好像跟最开始的时候有些不一样了。
“首长尽管抽吧!在这军营里,跟你们这些臭男人呆惯了,我还不了解你们男人那副臭德行吗?抽吧抽吧,首长可别客气!”
贺明这时嘿嘿一笑,说道:“是啊,首长你大概不知道吧,我们蓝少校可是咱们大西北军区之中的名花一朵啊!只是可惜了,到现在为止,这名花,也还沒个主儿!首长,你不介意我聊些私事儿吧?哈哈,首长,真沒想到您居然这么年轻,如果您还沒有成家的话,您可要抓紧这个机会哦!”
这话说得蓝仕菲脸上顿然又浮上了一片红晕。她拍了拍前排贺明的靠垫,怨道:“你开好你的车行不行?再胡说八道的话,小心我回去惩罚你们整个小组到塔克拉玛干去!”
看得出來,这个特种作战部队里,大家官兵之间平时相处得都挺融洽。贺明这时哈哈一笑,说道:“首长,你不会是罚我们到塔克拉玛干去捕猎吧?行!我们是谁啊?我们的部队代号可是鼎鼎大名的‘西北狼’啊!我们天生就是狼群的克星,成,我回头就带上我那帮兄弟,到塔克拉玛干去打猎去!”
“哼,打猎?你想得美,我是惩罚你们去挖宝藏!”
一听这话,贺明登时愣住了,“呃,首长,塔克拉玛干有宝藏吗?”
车子里的气氛变得精彩了起來,大家有说有笑。经过跟大家相处了这么一段时间以后,肖恩的z国话倒是进步了不少。他这时突然好奇的发话道:“贺,你刚才说,说你们军营里有一朵非常美丽的花,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让我们老大去做偷花贼?那可是很不道德的事情哦!难道你想让我们老大违反纪律吗?我可是知道的,你们部队里的纪律,可是全世界最严明的!你这样可不行!”
这下可好,所有人都愣住了,沒想到这个法国佬居然能说出这么长的一段z国话!而且说得居然还撇脚撇得有模有样。
贺明率先哈哈大笑了出來,可蓝仕菲的脸却更红了,这时真恨不得立刻掐死那一心捣鬼的贺明。
萧枫嘿嘿笑着,貌似蓦然间对身旁坐着的这个刚才还狠狠地摸了屁股一下的女人,似乎多了一层连他自己也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