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是口不折言了,怒到了极处,也不知道怎么的,那个称呼一股脑儿冲上来,她脱口而出,“大哥!我叫你一声大哥呢,你玩弄你的弟弟的女人,难道特别有快.感么?”
这句话显然是触怒到了聂峻玮的底线,他原本就阴沉的脸色瞬间又是冰冻了几分,阴鸷的眸子如同是锋利的刀,冷冷地扫向她,薄唇硬邦邦地吐出两个字,“闭嘴!”
“为什么要闭嘴?”晓苏反而是不怕了,她梗着脖子冷笑着,语气越发的尖锐,“怎么,你不想听么?可是刚才不是你允许我叫你大哥的么?”
“宋晓苏!”
“你怎么不叫我晓苏了?”
他脸色越是难看,她越是有一种麻木的痛块感觉,她就好像是一只绝望的小兽,只有这样,拼命地撕着彼此身上的毛,她才会觉得舒服。
聂峻玮是真的被气到了,晓苏看到他深邃的瞳孔在急剧地收缩,那双手搁在了她的颈项处,浑身都是一种让人惊恐的戾气,她以为他会像以往那样,伸手就掐住自己,也许就会这样把自己给掐死了,可是半响过去,他竟然一动不动,只是用那双冰冷汹涌的眸子凝视着自己。到了最后,却是忽然笑了一声,只是那笑声越发是给人一种残忍的感觉——
“如果你喜欢叫的话,一会儿记得在我身下叫的激.情一点。”话音刚落,他一反手就已经将她的后颈压过来,一手托住了她的脸颊,低下头去,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晓苏一口气卡在喉咙口,被他凶猛的吻搞得措手不及,她本能地伸手要去推开他,可是身上的男人重得如同是泰山,纹丝不动。反而她越是挣扎,他就越是狠狠地抱着她,最后将她整个人推倒在床上,他高大的身躯也随之覆盖上去。
“……唔、唔……放开……聂峻玮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混蛋……我……”
聂峻玮重新吻上了晓苏那喋喋不休叫骂的小嘴,那低喃的话语仿佛是人的幻觉,可是一字一句却又是那么清晰地在她的耳边响起——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让我坠入痛苦深渊,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既然你不愿拉我出去,那我就拖你进来!我们就一起在痛苦中沈沦吧!”
晓苏的心猛然一颤,乌沉沉的大眼睛也瞬间瞪得老大。
他在说什么?
聂峻玮,他刚才在说什么?
痛苦的深渊?他痛苦么?
怎么可能!从始至终他都是在逼.迫着自己,对自己为所欲为,他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痛苦的?真正痛苦的那个人是她,她才是受害者!他凭什么给自己找一个这样的理由来欺负自己?
混蛋!这个混蛋!
晓苏双手用力捶打著眼前强吻自己的男人,“聂峻玮你凭什么?放开我……你走开……我宋晓苏不是你手中的玩物,不是任由你搓圆捏扁的玩物,你放开……!”
聂峻玮伸手抓住她挥动的双手手腕,对于她的控诉他置若罔闻,只是那唇齿更用力的吻著她柔软的双唇。
呼吸仿佛是被全数夺走了,连同是肺部的气息也仿佛都被他给挤压了出来,她挣扎不开,不管用多大的力气,都挣扎不开,这个男人的手就好像是铁钳一样,紧紧地拽着就动弹不得分毫。她又急又气,她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可是现在不可以——
她要保好自己的宝宝,她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她绝对不容许这个男人伤害自己的宝宝!
她怒极了,别无他法的时候,张嘴就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聂峻玮吃疼的退离,鲜血顺著他的唇边流下。
晓苏红著脸,因怒火而比平时更加明亮的双眼瞪着那两手还撑在她两侧的男人,聂峻玮双眸猩红,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鲜血,腥甜的味道,刺激了他的兽.性!
他索性将她整个人往上一提,伸手扯下了自己脖上的领带,将她双手绑在床头上,制住她的行动,聂峻玮这才直起身子,开始一件件脱着彼此的衣物,
晓苏心头慌乱,又挣扎不脱,抬头目光冰冷看着聂峻玮:“你到底想干什么?”
聂峻玮看着身下的女人,阴测测的笑着,低沉的嗓音带着灼热又暧昧的呼吸扫过她的脸颊,“干什么?你说我要干什么?你的记性好像不是很好,我现在就是想帮你好好地回忆一下,下午你答应了我什么事情。”10IVa。
话音刚落,他身上最后那件衬衣也已经被脱掉,那健壮的身躯顷刻间暴.露在晓苏的眼前,他伸手,轻车熟路地罩住了她的两团柔.软,带着不轻不重却是不能让人忽视的离掉揉.捏着,语气因为染上了欲.望而更是显得暧昧低沉,“不是喜欢叫我大哥么?一会儿我进.入你身体的时候,你可以多叫几声,这样会让我更加有快.感。”
晓苏深深地呼吸了两口,反而是慢慢地冷静了下来,“聂峻玮,你真是变.态,你最好不要让我再恨你!”
聂峻玮神色微微一变,“无所谓,反正,你本来就很恨我,再多一些,少一些又有什么差别?”
几把扯光了她身上的衣物,看着身下的女人那光裸美丽的胴.体此刻正毫无保留的展示在自己面前,聂峻玮只觉得浑身有一股难耐的欲.火窜过,那是一种他熟悉的却又难以控制的渴望,他忘却了所有的因素,不顾一切地埋下头去,那饥渴的唇舌,贪.婪的在她的胴.体上亲吻,留下一窜窜专属于他的霸道的痕迹。
晓苏的身体从来都只是在这个男人的身下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