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非常正常的。
要知道,虽然林天一的那/话/儿早就不知道上过几百个青春美少男了,但那后面却真真是干干净净的第一次。
这种gay界的天生一号,多得是倒贴过来的小零,他也没兴趣让别人走他的后门,所以向来只有他玩别人的份。
可现下安樨的意思,已经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
“可不可以打个商量,我出钱给你找几个年轻漂亮皮肤嫩的,我这种牛高马大的做起来没感觉。”
安樨又舔了舔嘴唇,妖媚笑道:“若是你能找到像你这样的九真纯阳的八字,那也不是不可以。”
可这样的八字,真的是千年难得一遇。
“你就别挣扎了,今天你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我掌心。还不如把身体放松了,待会少受点苦。”
林天一只听得眼角直抽——这些话怎么他/妈/的这么耳熟!这不是向来都是他在使用的台词吗?
靠!这下真是遇到现世报了!
见多方交涉无果,安樨的手指不断地在他身上游曳点火,加上那朵妖莲散发出来的甜腻香味,林天一眼看就要丢盔卸甲。
“好,好吧,你把我的双脚松开,不然我摆不了姿势。”
林天一放松了自己紧绷的身体,赶紧讨价还价。
若是能哄得那妖人把他的脚镣松开,至少他也能试着将安樨从他身上揣下去。
听了他的话,安樨笑了笑。
那笑容,真有点那啥“红颜祸水”的意思在里面。
“好啊。”
用手指轻轻一点,原本那将自己双脚箍得死紧的脚镣忽然松开了,就在那一瞬间,林天一聚集了全身所有的力量,就要往安樨身上踹去。
可谁知,还没等他的动作开始,安樨的手指就又轻轻一点,不知道点在了他的下/身的哪个部位上,林天一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忽然脱了力,竟像半身不遂一样瘫在床上动弹不得了!
“我就知道你花花肠子多,就是不学乖是吧?”
见林天一脱了力,安樨将他的腿曲折起,塞了一个软枕到他的腰下。
“去你大爷的贱货,你要是敢这么做,老子只要没死,一定会弄死你!”
见下半身的光景已经完全暴露在别人的视线里,林天一恼羞成怒,也完全顾不上安樨是人是鬼这回事了,下意识地就破口大骂起来,额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手臂的肌肉也在用力拉拽还在扣着自己的手铐。
“怎么,林总竟然如此双重标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安樨将至今还围在他腰上的浴巾扯了下来,林天一一看那东西跟安樨的正太脸完全不符合的骇人尺寸,脑子一抽,嘴上骂得更厉害了。
“你要再他妈多嘴,小心我把你的老/二切了再灌你吃进去,看你还能不能长出根新的来。”
安樨的难得的耐性早就差点被那口没遮拦的林天一给磨没了,原本看在林天一的后门是第一次被人走的份上,安樨本还想给他做做扩张,现在被林天一这么一骂,这好心情可就嗖地一下就没有了。
往自己那玩意上吐了几口唾沫,安樨自己给自己撸了一下,让唾液均匀涂抹在自己那玩意上。
林天一看着那跟红中泛紫的东西就要往自己身体里捅去,气得两眼一翻差点又没昏过去。
“你可别昏!你小子给别人破了那么多瓜,自己破瓜的过程,最好也亲眼见一下。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知道‘节操’两个字要怎么个写法!”
安樨口气生硬,若是当时林天一还有点理智的话,绝对能听出来安樨语气中带着的明显的醋意。
可那时候的林天一哪里顾得上那么多——也不知道自己是被安樨施了什么妖法,林天一果然没能“成功”地昏过去,反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曲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然后眼睛也忽然僵硬起来,别说转开眼神了,就连像眨一下眼都眨不了,只能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安樨把他那骇人的玩意儿一点一点地捅进自己的身体里。
“唔!我/操,好痛!我/操/你妈!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火热的巨物彻底撑开,也不知道是因为屈辱疼痛的缘故还是因为无法眨眼的缘故,竟有一滴泪从林天一的眼角渗了出来。
“想不到,我竟然有能看着你哭的一天!”
看到林天一落泪,安樨的眸色竟然比之前更加殷红起来,胸前的妖莲似乎受到□的催动越发冶艳起来,林天一也顿时感觉那捅入体内的东西又涨大了不少,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憋得脸色都变成了紫红。
“蠢货,呼吸还用我教你吗?”
安樨暂时停下动作,在林天一的胸口拍了一掌。林天一这才恢复了呼吸,猛地呛咳了起来。
这不咳还好,这一咳起来,林天一浑身上下的肌肉都随着动作一起痉挛了起来,他的后门本来就是第一次,紧得可以,再加上那么一下下地猛夹,安樨哪里还受得住这样的盛情“邀请”,顿时也没了安抚林天一的心,便摆动腰肢大力挞伐起来。
可怜林天一这废柴二世祖+无良恶少,平日向来都是把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谁知道今日竟然阴沟里翻船,被那样无害的小兔给反咬了一口不止,面子里子都给彻底丢掉了,只能说世事难料。
被安樨给上了,其实屈辱感更大一些,但林天一毕竟是个弯的,本身就不排斥同性。
虽然一开始颇有点那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