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色的议论声不绝于耳,夙柳柳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头,“各位,一大早聚集在我夙府门口所谓何事,谁做代表说清楚,要是我在数到十之后,没有人能说清楚来意,那就休要怪我派人将你们以乱民扰官的罪名给驱赶,棍棒无眼,还请给位速速给出答案。”不似刚刚的清冷,此刻,那有些烦躁的话语里多了一些嗜血的杀气,一双眸子在人群中扫过,有那个几个目标被她给锁定,她可以毫不疑问的说,那几个肯定就是托,是煽动百姓的主谋,至于是谁的托,那还用得着说吗?
夙柳柳这威严的话一说,顿时,人群安静了下来,民怕官这是自古以来一直都不会改变的现象。
“你是夙家小姐。”沉默片刻,人群中响起了一个声音,即使那人极力的掩藏着身形,但是却依旧逃不过站在高处几人的眼眸。
“是,有何事,说。”
“夙家小姐不是傻子吗,你一点都不傻,你不是夙家小姐。”那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带着些许的挑衅。
“呵呵;;;”夙柳柳勾起嘴角,讽刺的笑出了声音,“傻子?你见过夙家小姐吗,不要说夙家小姐不是傻子,就算是,那也是以前,现在的夙家小姐一点都不傻,再说了,夙家小姐傻不傻跟你们这些人有什么关系,说重点,我的耐心有限。”她烦透了这些阴谋诡计,要是惹了她不爽,休要怪她无情。
那个声音在夙柳柳的质问声下隐没了下去,但在另一个方位却又响起了另一道声音,只是不同于刚刚的那抹强势,有的是一种乞求。
“夙小姐,求求你可怜可怜我们这些边湘的小老百姓,只要你嫁到北羽,我们就可以得到安宁了,更何况你一个女子始终是嫁人的,你是一个将军千金,又如此漂亮,北羽一定会善待你的,求求你嫁过去,给我们一条生路。”
“是啊,夙小姐,求求你,我不想我的儿子战死沙场啊;;;”
“求求你了,夙小姐,我只想过安稳的生活,只要你嫁过去,我们就安定了;;;”
;;;;;;随着那道乞求声的响起,是一声又一声的附和,甚至那些百姓们都开始对着夙柳柳的方向跪拜了下来,那模样很是虞诚。
看着下方那跪倒的一地人,听着那一声声的乞求声,夙柳柳的眸子越发的清冷,这就是人的自私本性,她不怪他们,但是他们是否知道,贪婪亦是人的本性,不管这一切是不是耶律璟和北羽的一个计谋,但她知道,人是贪得无厌的,这种做法只会增长北羽的气焰,根本不会就此打住,她笃定,这件事情不会因为她远嫁而终止,这样得不偿失的事情她怎么会做,更何况,这些人的生死又与她何干,爹爹明明拼命保护着他们的安危,可他们却落井下石,这样不知感恩的子民,不要也罢。
其他的三人也因为这下方的一番场面而寒了眸子,但却不待他们有动作,那个妙曼的人儿又有了动作。
“除了我,南武还要再交出九个女子,如果这其中一个女子是你们的女儿,你们愿意交出来吗?”含着内力的声音扩散在人群之上,盖过了那一声又一声的乞求声。
顿时,那乞求声在这一声质问声中抑制住了,除了那清冷的回音声,夙府周围一片寂静。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吗?”此刻的夙柳柳就如一个高傲的女王站在高处凝视着自己的子民一般,那周身所散发的气息,不比那高贵的王者输上半分,“我爹爹是南武的将军,长年征战沙场只为保护着你们的安危,你们不感恩戴德就罢,如今却集体来逼迫我爹爹将他的女儿交给北羽,你们这是忘恩负义,你们知道吗?我爹爹乃一个将军,是一个铁铮铮的汉子,你们让他不战而降这岂不是比要了他的命还要难受,作为一个将军,头可断,血可流,宁可站着死也不可偷着生,你们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你们在侮辱一个将军的人格,既然那么怕死,还要你们的儿子参什么军,他们最初参军的目的又是什么,不就是为了保家卫国吗,如果个个像你们这般贪生怕死,南武早就该亡国了,到时候,你们一个个都成了亡国奴,那个时候,不要说自由自在的活着,就是你们最基本的做人尊严也都没有了,你们到那个时候只是一个奴隶,一个任人差遣没有尊严的奴隶,一个连狗都不如的奴隶,那样的生活是你们想要的吗,大声的回答我,是还是不是;;;”字字如矶句句如梭,铿锵有力的话语直直的插进了那些跪地百姓的心中,也在那时震撼了他们的心灵,然而,夙柳柳没有给他们喘息的机会,继而道:“我们能做的不是送出女子求和,而是战,这场战争的开端本就是北羽的无礼挑衅而起的,我们凭什么要妥协,这懦弱的和平要来有何用?我南武将士都是铁铮铮的汉子,凭什么要求和,而他北羽既然已经用了这么一个拙劣的借口来侵犯我南武,怎么可能会因为十个女子就乖乖的退回去,还奉上五百匹良驹,这可能吗,这现实吗,这分明就是他北羽的一个缓兵之计,我们给的越多,他们就要的越多,战,我们必须战,只有将他们给打回去,他们才会畏惧我南武威严,不来侵犯,就算是战死沙场又如何,那样至少是死的有尊严,只有我们在前方拼命的战斗才能保住我们的家园,让我们的家人好好的生活,让我们有着尊严的生活。后日,就是两军交战之日,我夙柳柳作为一个将军千金绝对不会退缩,我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