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死都不忘惦记着这些身外之物,人渣,换我父母之命。”夙柳柳唾弃了一口,直接动手,不想废话,是他,就是他早就了十七年前的悲剧,更是让凰背负了十几年的责任与负担,让凰总是活得那么累,就是他,害的他们俩的爱情那么崎岖,今天论如何,都要杀了他。
凛冽的剑气随着这声厉喝直接迎了上去。
“臭丫头,你以为朕没有准备吗,你也太小看朕了。”老皇帝往后退了退,不知道摸了哪里,轰隆一声,数的箭矢从四面八方射来,射向中间的那几人,更是有一声声巨大的响声从天而降,众人侧目看去,只见一个个铁笼至上而下,又要躲避箭雨,又要躲避铁笼,更要躲避周围突然冒出来的那些个死士,场面顿时变得有些失控,有些血腥,而整个乾心殿就只有老皇帝和太子那里没有危险。
只是这些东西真的能困得住他们么,他们哪一个不是身怀绝技之人,你们有死士,他们就没有属下么,厮杀间,一批接着一批的玄色衣衫之人和红色衣衫之人出现在了乾心殿之内,刚刚还一面倒的场面,此刻又倒向了另一边。
“血莲教,琼花宫。”燕太子惊呼出声,他没有想到,会有江湖之人参合到这朝廷之争上来。
虽然有些狼狈,又差点中箭,但是夙柳柳已经躲过了那些机关,完好的站在了一个落地的铁笼之上,周围还有几个红衣女子替她挥打着箭矢。
“有见识,不过,你们前些日子不是苦心积虑的想跳起我们两宫之间的战争么,想让我们斗得你死我活,然后你们云翁得利控制江湖,哼,想像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你们难道不知道,血莲教的教主是我夜琼的男人么,以后出去混先打听打听,莫要找错人,挑错对象。”绝对的高傲,绝对的不屑,绝对的胜利者姿态。
直到这个时候,老皇帝才露出了些许的惧意,他低估了对方,他以为他十几年的筹谋很是完美,此刻却是出现了很大的漏洞,他居然不知当年漏到的两个余孽居然有如此能耐,居然能翻起大浪,莫不是今日他们要命绝于此。
“忘了告诉你,清风城那地方是我聊随随便便弄出来玩的。”耶律仿似怕老皇帝不够刺激一般,又加了一句。
弄来玩的,那也就是说,这个蓝衣的家伙是清风城城主了。老皇帝心一落千丈。
老皇帝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朕不是吓大的,怎么可能听你们信口雌黄”一个黄字落下,乾心殿里突然出现了一阵烟雾,再然后就听见一阵悉悉索索之声,当烟雾散尽,早已经没有了那对父子的身影。
如果不是老皇帝太自信,认为有了尸蛊,死士,还有机关的几重相互就会相安事,而调走了周围的大部分的士兵,也不至于逃得如此狼狈,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有士兵在,也只是那炮灰的命,他只是没有猜到当年的落网之鱼会有如此大的反击之力。说到底,他这个皇位的得来也只靠的真正的北羽皇帝的贪婪之心和他自己的巫蛊之术,不然,那个真正的皇帝哪里容得他算计。而他亦只是有些筹谋,有些微弱的武功,和那巫蛊之术,而如今遇上了巫蛊的传人,又是一个接一个的强者,他除了落跑保命,还能如何呢。
不过,他认为,只要他暂时脱离危险就可以再战,再东山再起,可是,有这个可能吗?
当老皇帝带着他的儿子通过地道出现在霖城的郊外的时候,迎接他的不是空旷的郊野,也不是他自己的一方势力,而是刚刚皇宫内的那些个之人,甚至只多不少,又多了些许的别的面孔。
“真慢,我都喝了一盏茶了,你就不能快点。”夙柳柳嫌弃的看了一眼从那坑里爬出来的两人。
这一刻,老皇帝真的绝望了,刚刚那烟雾里明明有毒,可这些个人却跟没事一般,如今又这般精确的知道了自己的位置,怎么可以这么巧。
“很疑惑吗,不如,问问你的宝贝儿子”栽赃嫁祸,幸灾乐祸之内的事情,夙柳柳一向都喜欢做。
夙柳柳的话音一落下,老皇帝就转眸犀利的看向燕太子,那眸光仿似要将对方给杀死一般,但仅是一瞬间,就又转回了眸子,“你休要挑拨离间,朕不会上当。”[
“不想跟脑残的人说话,凰,交给你了,速战速决,我还要回家睡觉。”夙柳柳捂嘴打了一个哈气,像站在身边的那袭紫衣撒娇道。
“好。”伸手揉了揉夙柳柳的头发,踱步上前。
耶律也跟着上前,父母的仇,他要亲手报。
耶律和明凰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在离那老皇帝三步之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并伸出了手。
老皇帝做出一副备战状态,即使不能胜出,至少也要同归于尽,也给儿子争取一个离开的机会,至少有人给他报仇不是。
然而,耶律与明凰没有上前,与卑鄙之人对战,只用卑鄙之法,两人同时洒出手中的粉末,迎风而下,落入那两人之地,见此,那两人本能的向后退去,却终究是没有躲过,而此刻,不远处也响起了厮杀声,让那绝望的两人又看到了希望。
厮杀声不断,那两人倒在地上备受煎熬,直到厮杀声结束,有一个身影被抛了过来,他们才是真正的绝望,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