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有,明明就有。”
慕容烈坏坏地笑着,竟然也像一个普通的男孩子逗自己的女朋友一样,笑嘻嘻地逗着她——这样的情景在外人痛恨、惧怕又崇拜的慕容烈身上发生,真是匪夷所思!
但是,在他和宁瞳儿之间,却又说不出的自然。
好像他们本就是如此,很久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经是如此了一样!
宁瞳儿被他逗得脸都红透了,她将小手放下来,羞恼地瞪着他:“才没有!慕容烈你最讨厌!都是你啦!大**!”
大**吗?
慕容烈微微一笑。
其实,他真的是很想很想变身为大**的。
刚刚,就在刚刚,他几乎都想就在这张桌子上拥有她。
那样旖旎的画面,确实出现在了他的脑子里。
他甚至曾经和别的女人做过更加疯狂,更加激情的事情。
在他的座驾上,在酒店的床上……
但是,宁瞳儿不同。
他爱她。
所以,他会像她说的那样,给她一个完美的新婚之夜,将所有的激情都留到结婚当天。
他会信守承诺的。
因为他爱她,视她若珍宝。
慕容烈在内心有些邪恶地想:而且越是尘封的酒,就越是甘醇呢!
到时候,他会将所有的热情都倾注在小东西的身上……
他都已经为了脑中激情而lang漫的新婚之夜而感到热血沸腾了!
想象着,她被他拥在怀里,在新婚的床上,还有浴室……
而且,还可以在楼梯上……
还可以在泳池里……
卡!
不能再想下去了。
太邪恶太邪恶了好吗?!
慕容烈刚刚燃烧着的火焰一下子又窜的老高老高,再由着脑子里旖旎激情的画面想象得无边无际,他恐怕真的会流鼻血了!
他低下头,跨前一步,伸出了强壮而修长的臂膀,紧紧地拥抱住了纤细的宁瞳儿。
宁瞳儿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心跳一下子又加快了。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
从来未经人事的她,被这种感觉震撼了。
“慕容烈……”
她想要推开他,因为现在他一靠近她,她就心悸又心慌!
也不知道他有什么魔力,她那颗小脑袋瓜里真的想不明白。
慕容烈却是紧紧地抱住了她,不肯放开。
紧紧地、紧紧地抱着,像是要将她嵌到自己的怀里去一样。
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平息他身上燃烧的火焰。
只要这样,才能稍微有一丝“她就在我怀里,她不会离开我”的感觉。
她和他,彼此之间,是这样强烈的互相吸引着。
“小东西,新婚之夜你才会见识到什么叫真正的大**呢!”
慕容烈紧紧地拥抱着她,总算好受了一点,但是他还是不放过她,坏坏地笑着对怀中的她逗弄道。
宁瞳儿刚想骂他来着,蓦然感到他紧贴的身体,嵌在她双腿间某个部位,那奇异、灼热的变化……
顿时她就不敢说什么了。
如果惹得他一时“兽性大发”,只怕现在就会变成大**好!
慕容烈紧紧地抱着她,俊美的脸上薄薄的唇角上扬,微微地笑了。
身体还是火热的,某个地方还很难受很难受。
在**弥漫的时候蓦然停下来喊了一声“卡”,灼热的身体没有得到纾解,生生地忍着,然后等一会儿又要去冲冷水澡,想来真的是一种酷刑。
男人要是多经历几次,也真的是受大罪。
但是,分明能感觉得到:心里却有一种特别温柔、特别温柔的幸福。
柔得他心都要化了。
那种温柔的幸福名字叫做:爱。
……
**宽大奢华的床上,一个清丽脱俗的少女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白色的丝被围着她的身子,长长的黑发垂下来,从纤细的肩头垂落下来一直拖到了铺着丝绸的床上,大大的眼睛让她看起来像个娃娃一样精致又可爱。
她揉眼睛的动作可爱得令人发笑,而且有一缕乌黑柔软的发丝从脸颊边垂下来,粘在了她白嫩的脸颊上、唇边,她也没发现,看起来就像被人调皮地画上了一抹小胡子一样,好玩得紧,而她自己浑然不觉。
睡眼朦胧地眨了眨眼睛,宁瞳儿仍然处在半梦半醒之间,恍恍惚惚地看着站在梳妆台前的高大英挺的身影。
“慕容烈?”
她恍惚地喊了一声。
慕容烈穿着睡衣,然而高大英挺的身子仍然气势昂然,简直就是帅得冒泡——穿着睡衣都帅得冒泡啊!真是没治了!
他正站在梳妆台前看着手中的一个小小白色药瓶,微微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宁瞳儿喊了他一声,他竟然仿若没有听见一样,显然正陷入了沉思当中。
宁瞳儿撅起了小嘴,这回稍微清醒了一点,又喊了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慕容烈!”
陷入沉思当中的慕容烈这回像是被惊醒了一样,猛地回过头来,只见宁瞳儿围着被子坐在床上,像个可爱的娃娃一样,但是此时她却正是撅着小嘴,很郁闷地看着他。
顿时他就对她抱歉地微微勾起了唇角:“小东西,我吵醒你了吗?”
说着,将那个白色的小药瓶随手往拉开的抽屉一扔,然后关上了抽屉,大步朝床边走过来。
宁瞳儿有些好奇地伸头朝他身后看了一眼,小脑袋上挂满了问号:“慕容烈,你刚刚在看什么呢?”
慕容烈对她笑了一笑,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