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她不知道男人经不起这样的挑逗吗?何况,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只不过,这家伙真的是一点都不知道,一脸的无辜和不自知,都不知道他差点被她弄出火来了。
“我已经让人准备了聘礼,明天就去你家提亲。”他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的低沉,带着被撩动的欲,火,只有她仍然不自知而已,仍然是一脸的认真跟他讲着各种条件。
“已经……准备了?”
宁瞳儿有些惊讶。
慕容烈看着她大大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可爱模样,忍不住低头下去在她柔嫩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那是当然,今天的求婚仪式,若桑那丫头可是跟一票人策划了很久……当然不会遗漏了向你家提亲的事……”
宁瞳儿眨了眨眼睛,只听得他的声音微微低沉了一些,有些歉意和内疚地:“以前的错误,我不会再犯了,相信我,小东西。”
说着,轻轻地又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他此时身上有火在烧,但是这吻到她额头上的一吻却无比虔诚、无比温柔、不夹杂任何的**意味,却格外让人心动。
所有的宠溺和歉意,都在这一吻之间,令人震撼。
好久,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好久。
幸福,这么近,近到在自己的怀里。
温柔得足以让人融化。
甜蜜到让人快要溺毙。
如果说之前的种种纠结和痛苦折磨都是对他们的考验,那么现在,也许是给他们的奖赏。
爱的奖赏。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像世上所有幸福甜蜜的情侣一样,甜得到了心里,幸福得都不想说话。
这一刻,将时光也留住了。
这一刻,就是永恒。
直到过了很久,宁瞳儿才从他的怀里探出了小脑袋。
“你说求婚是若桑姐姐策划的?”宁瞳儿和全天下所有恋爱中的女孩子一样,娇蛮地找出了对象话里的语病,而且不依不饶,其实说白了就是撒娇——反正不管、不管,就是要你哄我!
“那就是说你一点都不动心思啦,”她皱了皱小鼻子,哼了一声,“说白了,这场求婚仪式里,出力的都是你那些远道而来的朋友,还有辛辛苦苦的若桑姐姐,根本就没你什么事嘛!”
慕容烈浓眉一挑。
她继续道:“哎,这么没有诚意的求婚,我是不是答应得太仓促了呢?这样没有诚心的男人,我感觉他很没有责任感耶,也不知道将下半辈子交给他,是不是太冲动了……”
话还没有说完,无法忍受的慕容烈就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小嘴。
这个小坏蛋!
存心的,故意的。
不折磨他,她就不高兴是?
他狠狠地吻着她,直到将她吻得两眼迷蒙。
嗯哼,这下,不会再说些让他百口莫辩的话了?
慕容烈一手撑在她的身侧,满意地看着她喘着气的娇俏模样,心里表示非常的满意。
另一只手用修长粗糙的指尖轻轻地绕着她脸颊边的发丝,乌黑的发丝打着圈儿,他绕着她的长发,低笑道:“看来,让女人闭嘴的最好方法,果然是亲她,让她说不出话来。”
宁瞳儿睁开眼睛,气恼地瞪着他。
忽然,她的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的身子拉下来,挑衅般的吻上了他的唇:“慕容总裁,你是不是以为你的吻功很是了得?!”
慕容烈先是愕然,随之毫不抗拒,应该说是无比愉悦地接受了这一个挑衅。
他看着她清澈的大眼睛里的娇啧和挑衅,然后她的舌尖滑溜地游走过他完美菲薄的唇线,然后与他的舌尖一起共舞。
这个惹火而不自知的调皮gui!
慕容烈深邃的黑眸里起初是宠溺和任由她胡闹般的纵容,但是很快地,他发现他多年以来在女人丛中的功力都要摧枯拉朽了。
他很快就被她青涩的挑逗和挑衅给挑逗得全身都要着火了。
——这个小东西,他就这样栽在她的手上。
只要她。
怎么要,都要不够。
修长的大手插入到她乌黑的发丝中,托住了她的小脑袋,然后他低吼了一声,反客为主,狠狠地再度吻住了她,牢牢地掌握住了主导权。
这个吻,既带着对她的挑衅的惩罚。
也是,迫不及待地激情。
原来爱一个人,会是这样。
他和她一起感觉到了这种滋味。
直到他松开她,她已是脸颊酡红酡红,勾住他脖子的手臂也变得软绵绵的。
“不要试图了解你老公有多想要你,”他低着头,低笑着说,“后果会很严重!”
如果不是念着今天已经要了她几次,他会再度让她两眼迷蒙地在他身下,说不出话来的。
宁瞳儿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意识。
然后,她恼羞成怒地为她不成功的挑衅而娇啧了:“哼,算什么英雄好汉,你不就是吻过的女人吻得多吗?如果我也多找几个男人来联系一下……”
话还没有说完,慕容烈的俊脸就变黑了。
“你敢!”
宁瞳儿哼一声。
慕容烈大掌捏着她的脸颊,恼怒道:“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如果再跟我开这种玩笑……”
宁瞳儿现在可不怕他了。
这真是风水轮流转,前三十年,后三十年呀!
“怎样?”她挑衅地望着他。
这双令他又爱又恨的眼眸,慕容烈怔了一下,冷声道:“哪个男人碰你一下,我就剁了他的手!哪根手指碰到的就剁哪根。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