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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慕容烈真的沒有醒过來他只是抓着阿夜的手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
阿夜怔了一下嘴里骂了一句:“这不让人省心的家伙”
然而还是蹲了下去将耳朵贴在了慕容烈的面前
听着他的眉头也皱了起來[
小伙子已经见过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八卦的心思也活跃了起來竟然大着胆子伸过脑袋过去非常八卦地问他的头儿:“头儿你朋友说什么呢”
阿夜抬起头來瞪了他一眼:“老实呆一边去关你什么事”
小伙子立刻立正、站好呆一边去了阿夜站起來眉头仍然皱的很紧
慕容烈他说他说的是……
“宁瞳儿我不会放过你的我永生永世都不会放过你的……”
只是到底是不会放过她
还是放不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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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家别墅
大厅再一次重复上演了几天之前的情景
韩清逸从楼上下來以后脸色特别特别的难看他走到韩清逸面前咬着牙瞪着他
他一直把韩清逸当成自己的孩子宁瞳儿嫁给了慕容烈他更是对韩清逸满腔的愧疚从來不曾这样对韩清逸愤怒难平
“好啊韩清逸枉我看着你长大但是现在我发现我真的一点都不了解你韩清逸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韩清逸站在他的面前还是那样清雅的贵公子他很温和地说:“伯父我还是以前一样沒有变过”
“你好意思说”宁如海气得手发抖他來回地踱了好几圈然后站在韩清逸面前厉声说:“你说你到底怎么给瞳儿催眠的”
韩清逸微微一笑
宁如海简直要气死了:“韩清逸你说你到底怎么给瞳儿催眠的”
韩清逸挑了挑眉:“伯父你是不是找了催眠师來帮瞳儿解开催眠”
宁如海气得甩手:“你这是明知故问”[
韩清逸耸耸肩:“既然这样为什么伯父还要特地叫我过來呢”
宁如海差点沒被他气死:“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你别给我装辜了我问你你到底怎么给瞳儿催眠的你给她解开催眠的关键词到底是什么”
他确实找了催眠师來帮瞳儿解开催眠
他自己本來就是医学权威要找到最好的催眠师根本不是难事
但是难就难在韩清逸设置了关键词如果不对瞳儿说出这个词瞳儿被韩清逸下的催眠就沒有办法解开
这个关键词也许是一句话也许是几个字也许是一个跟瞳儿平常完全不相关的一个名词他们根本沒可能知道是什么
韩清逸淡淡道:“伯父你又何必生气呢其实瞳儿解开不解开催眠对于您來说一点分别都沒有她都是您最乖的女儿不是吗她还在您身边……”
“你住口”宁如海气得不行“你以为我像你一样自私只知道为了自己”
韩清逸脸色不变但是沒有说话了
“她当然是我女儿她永远都是我女儿这还用的着你告诉我但是你看看她现在成了什么样子自从那天你带她出去让她受到那样的惊吓她本來就每天失眠现在更是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沒有一天能好过的……”
韩清逸的嘴角抿紧了他的脸色也渐渐地变得有些不好看
并不止是宁如海心疼瞳儿他也一样
他只是只是……只是不甘心就这样让瞳儿重新回到对慕容烈的缅怀当中
她一定会回到英国她会恨他将她催眠了
本來还有一丝希望可以重新得回她他不能甘心就这样放弃
也许再等一些时候再过一阵子瞳儿会慢慢地不再抗拒催眠的力量慢慢地重新接受他像以前一样眼睛里只看得到他只依赖他
所以他不甘心将她解开催眠
宁如海气恨难平地看他一眼:“我看你是要逼死她才安心吧韩清逸我看着你长大但是现在真的完全不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对别人怎么样都算了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照顾保护她一辈子现在你就是这样折磨她的吗”
韩清逸根本沒有话可答他沉默了半晌说:“伯父我上去看看瞳儿”
宁如海现在再沒有像以前那样相信他了:“你要做什么”
韩清逸看到他防备的神色秀雅的脸上微微地黯然了:“伯父难道您以为我会害瞳儿吗”
“难道你害得她还不够吗”宁如海生气地说“我不会再让你见她的除非你给她解开催眠”[
“您让我看看她……”韩清逸低声说“就当我求您”
宁如海看着他良久长声叹气:“真是冤孽冤孽”
他扭过头去一下子坐倒在了沙发上
韩清逸见他这样嘴角抽动了一下但是沒有再多说什么只说了一句:“伯父谢谢您”
宁如海仍然扭着头不看他一眼
直到韩清逸清逸的白色背影上了楼宁如海才再次叹气出声
“冤孽”
韩清逸的脚步轻轻地踏过地板走到了宁瞳儿的卧室门口
他轻轻地敲门门里面沒有动静
修长如玉的手动着门他走进了宁瞳儿的卧室
白色的公主床上长长的沙曼垂下來遮住了躺在床上的人的容颜
只能看到她纤细的身影胸口微微地起伏着
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过去走向自己心爱的女孩
她是就在自己面前不远的地方那么近可是为什么又像离得那么远隔了一光年的距离让他论再怎么努力都不能去到她的身边
韩清逸咬了咬牙他轻轻地放慢着脚步慢慢走过去走到她的床前弯下腰去微微颦着眉尖看着她
瞳儿躺在床上清丽的脸庞已经清减得不能再清减薄薄的白色被子下仿佛一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