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姐,我们现在怎么办?”
此刻,我右眼瞄着狙击,盯着坡下百米左右嗷嗷狂叫的群狼,口中嚼着大姐大给的干粮,正以兔小弟兼参谋长,外加暧昧准男友的身份挨在兔姐身旁趴着,不时还会用pp触碰到她肥硕柔软的臀部,一切感觉美妙极了!
嘻嘻……人在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真值了……我美滋滋的暗暗窃囍!
“凉拌!”
兔姐专心观察着境况,似乎并没在意我趁机吃她豆腐,并且,以我男人的直觉,我感觉她仿佛还挺愿意让我贴近她的。
不知这是不是我花痴前兆所致是错觉呢?管它呢!有豆腐先吃了再说!
“兔姐,这些群狼凶兽们都站着不动,我们要不要现在开枪?”
组长‘飞猪’不计前嫌,以一副十分崇拜的口吻询问道,自从见识到兔姐的惊人身手后,全组男人自愧不如,纷纷统一口径,学我尊称‘大白兔’为‘兔姐’!‘飞猪’自然也不例外!
“不!敌不动,我不动,我们的主要目的是拖延时间!”
“拖延时间?”众人狐疑的看向兔姐,飞猪又问,“兔姐,难道我们做防御工事不是为了杀退他们吗?”
“哈哈……”兔姐突然轻轻发笑,而我则静静的犯着花痴,傻笑,两眼一眨不眨的瞅着她,沉浸在虚无缥缈的幻想中,她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瞪了我一眼,轻声对众人说:“难道,你们真以为我们这种原始的防御工事能杀退这么多银狼凶兽吗?
众人不作声,可听兔姐的话音,他们清楚这很不现实。
“如果一两只的话,兴许可以,先如今一大片,已经远远超过我们能力范围了!我们只能尽量拖到天亮,等待救援!”
“救援?我们还有救援?”
众人与我反应一样,都相当惊讶的看向兔姐,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当时,我和兔姐的距离很近,肩挨着肩,近到我可以清晰听到她的呼吸声!从她平稳舒缓的呼吸频率,我能清楚感觉到,她并没有骗我,而且,她的眼神很坚定,不恐慌,不迷茫,令我有种找到依靠与安全的兴奋感。
要知道,雇佣兵在任务中战死很正常,更何况我们只是最低级的雇佣兵,生死全凭自己。我从来没想过会有救援,更没想过谁能有能力在群狼中成功救出我们。
“白痴,当然!”兔姐白我一眼,还用脚尖咯了我小腿肚一下,“我们的护送任务还没完成,不找救援,那三箱东西怎么办?万一被别人蓄意半道打劫怎么办?”
别人?蓄意?这三箱到底是什么东西?新型武器?还是国家宝藏?又会招谁图谋?难道,这箱子里面的东西真的这么重要?靠!
兔姐的话令善于思考的我有些迷糊,问好多多,另外,这也间接寓意着今晚的群狼夜袭很不简单,想想,一片本不该有银狼凶兽的出没的地区,为什么突然出现银狼凶兽?为什么集结的数量如此之多?又为什么追着我们不放?
雇佣兵的直觉告诉我,这里面肯定问题!
“兔姐,你的意思是说烈火组织要抢我们这次运送的货物?”为了令我的大胆猜想不给其他人造成心理负担,我是用私信m的兔姐。
全球范围内,唯一能与天雷组织实力匹敌的唯有‘烈焰’创立的——烈火组织!而一些规模不大的小组织,躲还来不及,哪还敢有不良企图?
所以,这整件事不难猜测!
兔姐轻笑着回私信道:“可能吧,只是他们目前还没显露身份和用意,我也不好妄下断言!不过……你小子怎么突然变聪明了,不会是被银狼给吓傻了吧?呵呵,让姐看看你胆子破了没?”
歧视。。。。赤/裸裸的歧视。。。。难道我真就这么胆小吗?哼——
我愣了愣,用极度郁闷的余光白了眼暗暗偷笑的兔姐,故意坏坏的反击道:“兔姐,我是没你厉害,可不带你这么歧视人的。要是你愿意,我不介意当众淫给你看,破给你看,保证你也会被吓傻,而且还会叫得很煽情哦,怎么样?试试不?哈哈……”
刚发完这条私信,我的小腿肚顿时再次遭受一击猛烈重创,那叫一个钻心疼啊,疼得我牙齿直打颤,额头汗都下来了,可下面有狼群,我又不能大声叫,只能硬憋着生疼劲,用脑袋不断撞地……期望能以疼止疼!
呜呜呜~疼死我了~兔姐,你tm的下脚可真够狠的。。。。都快踢成三等残废了,幸好,踢得只是小腿,不是那什么,不然……以后别让小爷泡到手,不然,小爷一定让你瞧瞧厉害!哼——
带着埋怨与疼痛,我欲哭无泪。
这时,左边的辣白菜见我用脑袋砸地,不知是关心还是讽刺的看向我:“兔子,你怎么了?尿急吗?”
无语。。。。。我不知道此刻该怎么回答?不尿急?那他一定问我玩什么铁头功?靠靠靠,尿急和铁头功有关系吗?‘辣白菜’这脑子是怎么生的?怪不得这货爱玩炸弹,脑子一定被炸残过。
“对。。。。我尿急。。。。急得都腿疼了。。。。”我两眼煞白,欲哭无泪道……
兔姐则一直在得意的窃笑着。
‘辣白菜’很有爱的冲着我笑,然后像还变魔法一样变出一张卫生纸递给我:“哦,那你可能是得尿结石了,要不你去后面哆嗦哆嗦,别尿这,太臭!大伙会受不了的!”
那一刻,我彻底凌乱了。。。。。。
凌乱到不知道自己是该接那张卫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