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磊再也忍不住腹部升起的燥热,骤然,俯身下去,热唇贴近了上官月儿的耳垂,粗重的喘气再也没有任何的抑制。
“笃!”
“月儿——”齐天磊咽了咽干渴的喉咙,红红的眼睛里,欲|火渐渐的占了上风。他轻轻的坐在了床边,迟疑的伸出了手拂上了上官月儿那张美丽的脸颊,谁知道,指尖才碰到上官月儿那红红的皮肤,顿时,一股电流通过了他的指尖,马上蹿便了齐天磊的四肢,麻麻的,酥酥的——随免坐转。
“皇上——”耶律昊泽被齐天磊这么一吼,着实吓了一跳,急急的跪了下去,“昊泽实在是出于一片好心……”
“对啊!还是最初的悸动最美!可惜——”齐天磊想起了太后白天在御花园的斥责,猜想他跟上官月儿之间即便想要在一起,途中必定多了一道障碍了。不知道是烦躁还是这西胜国的酒水甘烈,忽然,齐天磊觉得很热,热得受不了,不由的扯开了衣领。露出了一片绯红的脖子。
“啊——“正当上官月儿准备听天由命的时候,只听身上的齐天磊一声惊叫,昏趴在自己的身上。
“谢皇上!”上官月儿冷冷的抽回了自己的手,退守在齐天朔的身边。
“啊——”上官月儿这才叫出了声音,全身因惊吓过度,竟软瘫欲跌。
上官月儿想叫,想挣扎,却无奈穴道被点,此刻的她不能言,不能动,甚至连咬舌自尽都没法做到。她现在就如同一条在菜盆中的鱼,任由齐天磊这只猫在肆意的舔着……
“当真?”太后挑眉。
公事自然比用晚膳重要!正在对端妃喋喋不休厌烦的齐天磊,一听是耶律浩泽有要事相邀商量,自然就急急的来了。
“姐姐——”齐天朔从耶律昊天的怀抱,拥过了上官月儿,把她的头紧紧的埋在了自己那颗还在狂跳不已的心,给予她安慰的同时,也给予自己安慰,“姐姐,别怕,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齐天朔柔声轻哄。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耶律昊泽见齐天磊勃然大怒,深知他误会了,赶紧解释,“昊泽对睿王妃完全没有非分之想——”
“是的!”太后点头。
“张兄弟,这皇宫里还能有谁能那么胆大妄为呢?”耶律昊天苦笑,同时也愤恨了起来,但他并没有说出具体的人名。
“混账!你当朕是什么人?当月儿是什么人?岂容你如此的胡闹?”谁知齐天磊听完,更加怒不可遏了。虽然他一心想要得到上官月儿,但是,这方法是他所不齿的。何况,他要的是上官月儿的心,而不是一具空壳!他要的是上官月儿的心甘情愿,而不是她的假情假意!
可是,上官月儿的心却再也无法平静下来,因为太后刚刚在她耳边说了,太后已经教会了齐天朔该如何洞房了。那么此刻,即便再纯真的齐天朔,脑海里恐怕也有了“洞房”的概念了。这让她如何面对他好呢?若他当真提出要洞房?她又该如何是好呢?
“身子不舒服,就不要行礼了!”齐天磊箭步上前,一把扶起了上官月儿。
“报仇?“上官月儿绷紧的神经一松,疑惑的瞅着齐天朔。
齐天朔见状,眼底全是深深的笑意。
“女人,还是当初的好呢!”
紧接着,其他闲杂人等也悄然离去了。
“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
“当真!”上官月儿再次淡淡一笑,一切在她的淡笑中淡化,她不想再生事端!
“啊——王妃——”紧接着一声惊叫。
太后闻言,狠狠的瞪了一眼齐天磊,话中有话的说。
“呵呵,李御医不必困扰,这是山人自由妙计也!”上官月儿笑,宽慰。
“呀!”上官月儿大惊,赶紧从床上翻下床,与众人一起迎接。
上官月儿抬眸,对上了齐天磊那双愧疚的双眸。
“感谢我?”耶律昊泽错愕。
“太后,你说让——让三弟跟月儿圆——圆房?”齐天磊闻言,瞪大了眼睛,艰难的问道。
“呃?”四目相对,上官月儿的脸又红了。
小翠闻言,才惊愕起来,对啊,有一会都没听到水声响了呢。小翠一慌神,急急的跑进了屏风后——
“小翠,姐姐睡了吗?”屏风前面,齐天朔来了,惦记着上官月儿的回房后忐忑不安,还是折返了上官月儿的房间。
顿时,偌大的房间只剩下齐天磊和上官月儿。
“月儿,反正迟早你也是朕的人,今天就给朕吧!”齐天磊的话如同盅惑一般,在上官月儿的耳际吹了热热的氤氲。上官月儿只觉喉咙干渴,身子传递着不受控制的信息,竟渴求着齐天磊的爱|抚——
还没来得及敛起心神,只见耶律昊天一把掀开了齐天磊,把上官月儿抱起,一跃,从窗口飞了出去。
“为什么?”齐天磊脱口而出,马上知道自己失言。夫妻之间洞房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哪里有原因的。
齐天朔睁着似懂而非懂的眼睛无辜的瞅着上官月儿,好天真,好无邪。
“哦?”李御医拱手请教,“奴才望得睿王妃赐教。”
“姐姐,难道你忘了吗?你沉入了浴桶底了!”齐天朔想着就后怕,再次把上官月儿拥紧怀中,“姐姐,你千万别做傻事,万大事有朔儿在,你不用怕的,不用怕的!”齐天朔不住的亲吻着上官月儿伏在自己胸口的头上秀发,竭力安抚着上官月儿,也竭力的安抚着自己那颗受惊的心。
“谢谢耶律太子!”齐天朔搂紧了上官月儿,真诚的向耶律昊天道谢。若不是他因有事情来找张恭,就不会发现“恭喜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