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昊泽邪笑的看着躺在床上惊惶得瞪大了眼睛的上官月儿,食指戏谑的放到唇边,“嘘——”的一声,随即冷笑转身离开了床榻。
“耶律昊泽参见皇上!”耶律昊泽,朝齐天磊迎了过去。
“哈哈哈——四王子免礼。”齐天磊大笑,坐到了桌子旁,瞥见桌上的酒菜,抬眸笑凝着耶律昊泽,“四王子可是约朕来喝酒的?”
“呀!”小翠见齐天朔抱着赤|条|条的上官月儿,不禁又惊又羞,叫了起来。
但不料,饭菜吃了一半,话也才说了一半,耶律昊泽竟派人去把齐天磊请了过来,说是有要事要与之商量。
“太后,这事——这事——”齐天磊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
“月儿,遇到什么事情了,你竟然那么想不开?”太后明知故问,“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告诉哀家,哀家替你做主!”
众人见上官月儿哭得伤心,以为上官月儿真的惨遭了侵|犯,都默默的低头不语,替上官月儿伤心,也替上官月儿担心,更替齐天朔愤怒。
耶律昊泽察言观色,马上就明了齐天磊所说的“唠叨婆”是端妃了。他不动声色的笑了一笑,感叹。
齐天朔的脸也微微一红,但是,心中更多的是喜悦。上官月儿对她的身子被自己看光了一事并没有流露出一丝的排斥和厌恶呢?这代表什么呢?
“来人呐,抓刺客——”接着人声吵杂了起来。
“该死的,怎么会那么热?”耶律昊泽还没说完,齐天朔开始抓起脖子来,他只觉一股熟悉的欲|火在焚身,让他忍不住把眼光停驻在了上官月儿的身上,且再也移不开。
“叫什么?还不赶紧去请御医!”齐天朔喝斥。小翠这才慌忙撒腿跑了出去,请御医。
“我自寻短见?”上官月儿抬头,疑惑的瞅着齐天朔。她只是在洗澡啊,没有要自杀啊?
“那你你这是要做什么?为何要将月儿绑至于此?还不快放了她!”齐天磊反手背搭着,一脸威严的瞪着耶律昊泽。
躺在床上的上官月儿瞟见,心直呼不好,这耶律昊泽给齐天磊喝的必定也是混有合|欢散的酒。
“王爷,御医来了!”言谈中,小翠带着李御医急急奔来。见上官月儿醒转了,又惊又喜,又气又急,一把上前从齐天朔的怀中夺过上官月儿,伏在上官月儿的肩膀上哭了起来,“王妃,你怎么这么傻啊,怎么可以这么傻啊?若不是王爷来的及时,把你从浴桶里捞上来,恐怕小翠就再也见——”
而现在,她竟被一个她不喜欢的男人亵|渎了,虽说最后的防线没被突破,但是,这还是一种“强|歼”,起码“强|歼”了她的意志。上官月儿觉得很屈辱,觉得很恶心——
上官月儿无措了起来,羞赧的直躲闪齐天朔的眼睛。
这次,上官月儿等人进宫,端妃早就收到了消息,所以特地摆好了酒席,请齐天磊共度晚膳,顺道对齐天磊婉言相劝。齐天磊与上官月儿在秋山的交集,淑妃回宫后早早就像她端妃大肆渲染了一番,这次上官月儿的到来,她自然也就留了一个心眼。
齐天朔忍住了嘴角的笑意,躬身把李御医请到了上官月儿的床前。
“上次在秋山,奴才给睿王妃诊脉,发现睿王妃心脉紊乱;但今日诊脉,却发现睿王妃的心脉已经恢复了平稳,而且非常的良好。真是可喜可贺啊!”李御医恭喜上官月儿,上官月儿也一喜,抬眸,瞅见了齐天朔眼中同样的欢喜。
上官月儿闻言,赶紧张开了嘴巴,把药丸吃了。
“好了,既然月儿没事,那哀家跟皇上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夫妻俩说悄悄话了!”太后笑吟吟的起身,并催促一旁愣着的齐天磊,“走吧,皇上!”
“姐姐——”齐天朔抓起了浴巾,赶紧替上官月儿拭擦着身上的水珠。第一次见到女人酮|体的他,顾不上心中的美妙悸动,急急的替上官月儿穿上了衣服。然后,伸手探上上官月儿的鼻息,一惊,发现上官月儿的鼻息似有若无,虚弱的很。
“是谁?到底是谁要伤害王妃!”张恭气,气掳走上官月儿的人,更气自己的无能。
齐天朔赶紧捏住了上官月儿的鼻子,把她的口张开,然后学着上官月儿上次救丫环小柔一想,开始对上官月儿急救了起来……
“瑜伽?”不但李御医错愕了,齐天朔和小翠也错愕了起来。
“奇怪!真奇怪!”
“呵呵,因为月儿有在练瑜伽呢!”
两行屈辱的泪水缓缓的从上官月儿的眼角汨汨流出,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心伤了,也死了,万事俱哀……
“咳咳咳——”终于,上官月儿吐出了胸中的积水,悠悠醒来。
上官月儿抬眸,果真见到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她跟齐天朔两人。
“姐姐,你怎么那么傻?怎么那么傻?”齐天朔见上官月儿醒转,激动不已,一把紧紧的把她拥进了怀里,“姐姐,别说你没有被齐天磊侵犯,即使你被他侵犯了,朔儿还是一样的要你,一样的要你啊。姐姐,你为什么要那么想不开呢?为什么要自寻短见呢?难道你不知道朔儿不能没有你吗?若你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让朔儿怎么办?怎么办?”齐天磊紧紧的拥着上官月儿,几乎要把她揉嵌入了骨中。
“月儿?”齐天磊一惊,瞬时不解的勃然大怒的瞪着耶律昊泽,“四王子,你放肆!你竟敢动朕的月儿?”
“皇上,昊泽只是一心想当一会月老,成全皇上与睿王妃!”耶律昊泽嘿嘿一笑,把自己心中的盘算全盘和出,告知齐天磊。
上官月儿虽说来自21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