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去的路上,向井萱一直缩在欧阳辰的怀里,她听着欧阳辰那锵有力的心跳,嗅着熟悉而又令她着迷的独特体.香。暖意,顷刻间将她严严实实,向井萱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立即又涌动起来。

她伸手搂住了欧阳辰的脖子,小脸在他火热温暖的胸膛上磨蹭,她喑哑着嗓子,哽咽地问道:“欢欢,我是不是在做梦?我是不是产生幻觉了?我在美国,曾经无数次用粉笔在墙壁上,勾画你和我的爸爸妈妈,我贴着你们,我拥抱你们,可是你们的怀抱都是冷的……”

欧阳辰只觉心脏又是一阵难耐的抽搐,他拥着她瘦小身躯的双臂,收紧,愈发用力抱着她。

隔着被雨水打湿的外套,他在她耳边说:“你就当这是一场梦吧,可是这个梦很长,需要你用一辈子的时间,才能把它做完……”

回去后,欧阳辰把向井萱放在床上,拿了张热的帕子盖在了向井萱的腿上,过了一会儿后,欧阳辰把药拿出来涂在她扭伤的地方。

“欧阳辰,好痛,轻点。”向井萱被他弄来吃痛的叫了出来。

欧阳辰擦完药后说“向井萱,你身上有什么味道,好臭,你几天没洗澡了。”欧阳辰在抱她回来的时候就闻到了,可是他忍了。

“什么,那臭了。”她向井萱每天都是香喷喷的好不好,怎么会臭。

“那你自己闻闻。”欧阳辰说完后就转身去吧窗户打开透透气。

“闻就闻。”不问好好,一闻向井萱都快吐出来了,她怎么会这么臭。

“去把自己处理一下。”

“可是我的脚有伤。”向井萱可怜兮兮的望着欧阳辰。

“你是想我把你抱进去。”欧阳辰转身后挑眉问道。

“欢欢,你简直太聪明了。”向井萱对欧阳辰竖起了大拇指。

“算了。”欧阳辰深吸了一口气候有吐出了一口气,他真的彻彻底底的败给这个女人了。

向井萱洗完澡后穿了件粉色的睡袍就出来了。那长长的头发,圆润细小的水滴,淘气的跌落在毛巾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房间里呆了好一会儿,浴室门哗啦啦一下被拉开,欧阳辰披了件黑色浴袍便出来了,浴袍随意系了个结,露出肌肉结实的胸膛。他迈着修长的腿,大步走向床边。

“向井萱自己跳过来。”欧阳辰转身拿了吹风,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冲着向井萱勾了勾手指。

向井萱乖乖的坐在沙发上,脑袋放在欧阳辰的腿上任由他替她吹头发。

她把小脸埋在他浴袍里,感受到他修长有力,却很温柔穿过她每一缕发丝的手指,她舒服的闭上眼睛,伸出小手就要去搂皇甫御的腰。

“洗了澡就随便把头发吹干,那里来的坏习惯。不吹头发。”欧阳辰皱着眉头教训,脸色隐隐有些难看。

向井萱在欧阳辰的怀里已经睡着了,根本不知道他再说什么。

她又做梦了,梦到了一直缠绕了她十几年的梦了,自从失去爸妈的那一天,向井萱就一直重复的做着这个梦。

他梦到她爸妈一直不要她和欧阳辰在一起,还说什么爸妈的死不是意外,是别人设计的,那人就是你~~~~~~。

每次梦到这里都有一个和欧阳辰很像的背影出现,但是她不敢确定是不是他。她这次把这个梦做完了,她看见那个那人把自己的爸妈杀了,还给他说了些什么,但是向井萱都没有听清楚。

“不要啊~~~~~~~~~。”向井萱是被那男人的吓醒的,他要过来咬他。

“怎么了萱儿。”欧阳辰担心的问她。

“辰,有一个人他要杀了我,他和你长得很像,他杀了我爸妈,还要杀我,呜呜呜,我怕。”向井萱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露出了深深说完恐惧。

“没有,没有,都是做梦。”欧阳辰拍了拍她的背安抚到。

“可是,呜呜为什么每次都是那么真实。”向井萱想在想起来还有一点后怕。

“萱儿,不会的”欧阳辰使劲搬过她的肩膀让她直视自己“萱儿,不用怕,有我在,你不用怕。”

就是这简单的一句话,向井萱的心里就像惯了蜜一样甜。

“欢欢,你抱我去洗澡好不好。”

“嗯!”欧阳辰重重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从喉咙里发出一个闷哼,他翻身走下了沙发,然后弯腰将她横抱起,转身就朝浴室里走。

他的双臂,很有力,他的怀抱,温暖而宽阔,这样被他抱着,她有种落叶归根的感觉。

坚持了十年,坚守了十年,辛苦了十年,煎熬了十年,她要的,至始至终只是他的怀抱而已。

向井萱长长乌黑的头发,倾泻而下,随着欧阳辰的的步子,轻轻摇摆着,在半空划出一道道动人的涟漪。

欧阳辰将她抱进浴室,让她先站着,他蹲身给她放热水。

在替她调水温,往浴缸滴精油的时候,“唰唰唰~”几声,淋浴区的花洒全部突然被人拧开,温热的水四面八方冲刷着他。

欧阳辰低吼了声,以为向井萱调皮了,转过身低喊道:“乐乐,不要闹了!”

可是,在转身的瞬间,他阴郁的黑眸骤然变得雪亮。

浴室内雾气缭绕,苏静雅未着寸缕,氤氲中,她曼妙的身姿,隐隐约约却全数落入欧阳辰眼底。

她身体的线条格外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粉点微微向上翘起,那丰盈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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