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府有一片辽阔的园林,从慕府后院一直往里走一百米左右就到了。这片林园分成由外到内三层:最外层是一片排列有序的银杏树林,第二层是枫树林,最里层是一片松柏林。园林的中央有一个观景亭,也是整个林园海拔最高的地方,站在观景亭上,整个园林一览无余。园林有青石板铺成的弯弯的小路,路边每隔一段,就有用木头制作的各式椅子,既方便又美观。

慕府里我最喜欢的地方就是这园林了。今天是我第二次来这里,兴奋与惊奇绝不亚于第一次来时。一到这园林,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无边的随风飞舞地落叶,飘飘然,没有落寞,没有悲壮,只有震撼。近处银杏树的落叶铺满一地,黄的赛金,我看着眼前闪眼的金色,真狠此时此刻自己没有数码相机,无法将如此美景一一记下。深深呼吸着秋日里特有的空气,体味着只有落叶的低吟,没有人声汽车声的这份安宁。

我兴奋地叫着:“太美了,太美了,真是太….太美了。”

见我兴奋的样子,小红不以为然地说:“二小姐,都看了这么多年,你还没看够啊?”

我说:“那是,我这是重新审视,重新体会,重新生活。”

我用了一个舞蹈动作,连续的转了好几个圈,然后夸张地说:“哈哈,活着真好啊。”说完倒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儿。弄得落叶“吱吱”响。

“小…王爷。”身后传来了小红的声音。

“二小姐,快起来,注意形象,小王爷来了。”小红跑过来一边扶我一边小声地说着。

“啊?谁?小王爷?就是那个我的未婚夫杨腾骄?”我一脸疑惑又十分不雅加绝对尴尬地爬了起来。

小红赶紧给我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帮我扯掉衣服上粘的落叶。我看向来人:好不英俊,轮廓分明的脸,浓密的眉毛就像用笔勾画过一般,炯炯有神的双眼乌黑发亮,尤其是那性感的嘴唇让人遐想。此时来人正用充满趣味而又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我,我想到刚才自己在地上打滚儿玩的情景,不由脸上一红。

“玩的还挺起劲儿的嘛。”杨腾骄说。

“嗯。”我不好意思的回道。

小红见我有些窘,就说:“我去端些水和糕点来。”说完就走开了。

“这么久了,作为我的未婚夫现在才出现,还真的有点说不过去。恨恨。”我心里这样想着。默默无语地向前走着。杨腾骄跟在我的身后,也默默无语地走了一段路。

“怎么不说话了,我扰了你的兴致啊?”杨腾骄问。

“搅扰是有一点啦。”说完,我嘿嘿的笑了,杨腾骄也跟着笑起来。

这么一笑,我感觉气氛好多了。再说,我是谁,现代女张小丁,怎么能让自己在一个古人面前冷场啦。

于是我说:“这里美吧,我都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的美景。嗯,我想想,我要给这片园林做个广告。”

“嗯?”显然他没听懂广告是什么意思。

“就是赞美园林的话。”我解释道。

“看一次,就爱上一辈子。这句怎么样。”我笑着问道。“或者这句‘我不爱你,还能爱谁?’”

“不错啊。”杨腾骄眼睛一亮,说到。

“能有错吗?也不看看我是谁,慕家二小姐慕飞燕是也。”我骄傲地说完,看向杨腾骄。只见他深深地看着我,也不说话。

“我说错了吗?”我不确定地问。

“你变了。以前的你总是怯怯的,弱弱的。”’杨腾骄说。

“我的小王爷,人都是会变得,何况我是差点死去的人,你就让我自在地活一回,好吗?”我大声地说。

又向前走了一段路,我们停了下来,坐在路旁的木椅子上。任飘飞的落叶散落我们肩头。

“你不喜欢我吧。”我问。

杨腾骄一愣,却没有回答,他也许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地问他这个问题。

“也是啊,父母之意,媒妁之言。有哪个年轻人会真正喜欢?”我说。

其实当初小红说杨腾骄很少来慕府,而且每次来都不苟言笑,只呆上一会就走。我就知道,他不喜欢慕飞燕。但现在这也没什么,反正我也不喜欢他,我想这样更好,这样我们才能更轻松的相处。

“不过,小红说他不苟言笑,这是否有点过了,我没发觉啊。他人长得帅到是真的。看在他帅的份儿上,我就不把他当敌人了。我这人对帅哥一向把持不住,更何况我一般不会制造敌人。”我这样瓜兮兮地想着,不觉笑出了声。

“笑什么呢?”杨腾骄不解地问。

“没什么。”我一边回答一边站了起来。“我们到里边走走吧。”我说。

走过银杏树林,我看见了满眼的火红的枫树林,那充满热情的红,那富有诗意的红散落一地,就像铺了一层厚厚的红地毯。

“真美。是吧,这是大自然馈赠的礼物,哎,你是很难理解的。”我说着。我认为只有我这种在喧嚣浑浊的大都市生活过的人才能真正体会这一美景的弥足珍贵。

“谁说我不理解,我喜欢这里的宁静。”杨腾骄若有所思地说。

“我们的小王爷不是更应该喜欢热闹吗?”我问道。

“有时安逸宁静更珍贵。”他说。

说话间,小红来了,她手里端着一盘点心和一壶热茶。

“小王爷/二小姐,我们到里面的亭子里歇歇吧。”小红说。

我们快步走过枫树林和松柏林,来到园林中央的观景亭。站在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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