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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是刚才那位患中耳炎的老人,只见他推着轮椅,上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点c]老太太脸色苍白,右侧的肩膀胳膊还不时抽搐着,嘴唇也直打哆嗦。
老人推着轮椅到我面前,说道:“医生,我这老伴儿去年冬天得了偏瘫,去医院治疗了一个月,出院后好了一段时间,但是今年开春之后就一直这样的,您看能不能给治治?”
我走上前抓起老太太的抽搐的右手为她诊脉,寸脉浮而涩,而关脉缓,就吩咐学生开方子:“蜜炙麻黄,白芍酒炒,甘草炙,作大剂服”。
吩咐护士去煎药,我对学生们说:“寸脉浮而涩,肩膀胳膊抽搐,是肺有病;关脉缓,嘴唇哆嗦,是脾有病。”
有学生问道:“殷医生,肺上有病,为什么不用治疗痰症的药?”
我解释说:“这位老太太年纪大,病了又久,还是得保守调理,忌用虎狼之药。这蜜炙麻黄味甘,可以温补肺;甘草味甘,可以补脾脏。医书上说:“诸风掉眩皆属于肝”,肝主筋,经脉的拘紧挛急就是肝的问题,所以用甘草;养肝血,所以用白芍。”
有护士把药端来,给老太太喝后,当场症状就有了缓解,我又嘱咐老人:“以后就按这个方子吃药,这病啊得慢慢调理,不是一夕之间可以痊愈的。”
老人颇有些千恩万谢,按韩国的习俗要给我鞠躬行礼,我慌忙侧身让开,说道:“老先生您不用客气,拿着这方子去抓药。”
旁边围观的群众看了,大感惊奇,甚至有几个主任医师也跑到我这边看我诊病,我不管他们,自顾自地为患者诊治着。
走来一个中年男性,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捂着肚子,说道:“我上次感冒痊愈之后,不停地泻血。去医院他们给配了治痢疾的药,可吃了之后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变本加厉更严重了,医生您看我这病怎么治?”
我吩咐学生开方子:“地榆、麦冬、知母、竹叶等份”。让护士抓药煎药,我对患者说道:“这是你感冒痊愈时失汗过多的症状,不是什么大病,等药煎好了,吃一次就没事儿了。”
又有家属推来一位患者,发着高热,家属说道:“我平常感冒只会感到冷,可我家这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喊热,医生您看这是什么病?”
我看到他不停地灌着水,脸色颇有些不耐烦,就说道:“来,把舌头伸出来,我看下舌苔。[.yz u ~]”
他虽不耐却还是依言伸出了舌头,舌苔呈黑色,我道:“大剂白虎汤加人参15克。”趁护士煎药的时候,我解释道:“若单用石膏,退热虽快,但作用较弱并且短暂;知母退热虽缓,但作用较强而持久。两药合用,退热效果更加显著,这白虎汤就妙在这里啊!”
有学生迟疑着问道:“殷医生,治疗伤寒有什么秘方吗?”
我回道:“有啊。”
问问题的学生惊讶地看着我,其他学生也有些瞠目,显然没想到我会说有。他激动地问道:“秘方是什么?”
我淡然回道:“熟读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就是秘方。”
学生们不禁失望地叹了口气。我失笑,这个问题当初我也问过师父,他给的答案就是这个,当时自己失望万分,现在自己也被人这样询问,再给出这个答案,心里实在有种优越感,看来为人师表的感觉还不错的样子。
有一位内科的主任医师说道:“我那儿有位中风病人,怎么治疗都没什么效果,要不你给看看?”
见到我点头,他吩咐护工去把病患推过来,趁这时间,他向我介绍着病情:“这位患者啊一月前突然昏倒,送来医院后,发现双手不能握拳,大小便shī_jìn,浑身还不停冒汗,我用过了各种方法,却还是没什么起色。”
我沉思着,说道:“等病人来了再看看。”
不一会儿,病患被推车推来了,我仔细地观察着他的病情,摇摇头,说道:“双手不能握拳是脾脏衰竭,大小便shī_jìn是肾脏衰竭,我没有把握一定治愈,只能勉强一试。”
吩咐学生开方子:“人参150克,白术、熟附各25克。”
自有护士去煎药,我对那位医生说:“脾肾衰竭,其实治疗不治疗没什么区别了,只有大剂量的用人参熟附,或许还能有些希望。(叶 子· )”
那位医生本来也没报什么指望,甚至还存了一点给我找麻烦的心思,听我这么说,也点点头。
药煎好后,让护士给病人灌进去,方一入胃,病人的手脚竟然有些能够动作了。旁的正在观望的人顿时“哇”声一片,显然难以置信。我又吩咐,让护士再取一碗刚才的药,再加入少量生姜汁和竹沥,给病人灌进去。
有热心的学生上前帮忙,服用后效果竟然出奇的好,不光手脚能动,竟然还能说话了,我也大感意外,吩咐学生再开了两剂理中汤和补中汤,对刚才那位主任医师说道:“按这两个方子调理,大概200天就能痊愈。”
那位医生看了我的手段,又看到病人的疗效,不由感叹了句:“殷医生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当初李教授向我们推荐的时候,说实话我还是有些疑虑的,但看到这样的病竟然也能挽救过来,实在是长了我的见识啊。”
我摆着手:“不敢不敢,您是过誉了,今天这事儿实属侥幸,我自己也没想到疗效会这么好。”
他挥手示意我不要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