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叔满婶听我这么说也就放下了心,满婶问道:“我起初还没在意,以为在哪里不小心擦伤了,后来仔细观察才发现不对,允瑄,这到底是什么病啊?”
我拿了一根银针,在手臂上红丝的远端处挑刺截断,使毒血能够自己流出来,阻断其它向心脏部位走窜的势头,继而又在距挑刺处约寸许远的地方又挑了一下,再放了点血,以提高截断它游走路径的效果,然后说道:“这个病啊叫红丝疔,婶婶体内心火炽盛,手上又被破伤感染导致的。”
满婶追问道:“什么病?”
我换了西医的名词,解释道:“西医管它叫急性淋巴管炎,是由于细菌经皮肤侵入淋巴管而引起的急性炎症,看着可怕其实不是什么大病,您也不用吓唬自个儿,我刚刚帮你把毒血放掉了,又阻断了它继续向上蔓延的势头,一会儿我再给你开服解毒的方子,吃个2服药就没事儿了。”
满叔闻言也松了口气,搂着满婶的肩膀连声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允瑄,你别说啊,这病啊真是很吓人,所以也没敢上医院去看,正好你今天来了,才让你诊治诊治的。”
我暗叹一身,这也是上位者、公众人物的无奈,问满叔要了纸笔,我给开了个人参败毒散的方子:
“羌活6克,独活6克,前胡6克,柴胡6克,甘草6克,人参6克,茯苓9克,桔梗6克,枳壳6克,川芎6克,生姜6克,薄荷6克”
又嘱咐道:“按方子抓药,一早一晚,吃完就没事儿了。”顿了一顿,见满婶把袖口放下又说道:“其实不用这么讳疾忌医,以后但凡有个头疼脑热的,打电话给我就成,我这人大病下不了手,治治泄是拿手的。”
满叔这时候又说:“允瑄,你这就谦虚了啊,现在谁不知道你把严社长垂危的母亲给救过来了,圈子里都传遍了啊。”
我一愣,虎东和在石知道我可以理解,毕竟当时他们在场,满叔竟然也知道了,我不禁问道:“怎么你们都知道了?”
满叔叹了口气,无奈道:“我们这个圈子哪有什么秘密啊,只要有心都能打探得到,所以你婶婶才不敢上医院去看啊,省的落下什么话头。”
我了然,见没什么事情,就告辞,这时满婶有歉意地说道:“允瑄啊,请你多多原谅,sunny是家里的小女儿,一家人从小溺爱着,没有规矩……”
不等满婶说完,我忙摆手道:“婶婶看您说的,这不是把我当外人嘛,我叫您婶婶,她也叫婶婶,这不是我妹妹嘛,哪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再说,小丫头活泼得紧,我还是蛮有好感的。”又对送到门口的满叔满婶半鞠了躬,说道:“我告辞了,你们留步。”
我不知道的是,家里正酝酿着一场风波。我刚踏进饭馆的大门,就被允儿拽住了,我很疑惑,用目光问其他丫头“怎么了?”孝渊回了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而秀英和yui则是狠狠瞪了一眼,泰妍和小贤则是有些哀怨,帕尼眯着月亮眼,西卡眼睛瞟在天花板上,我莫名其妙,问道:“允儿,怎么了?oppa哪儿又得罪你了?”
允儿瞪了我一眼,可两片卧蚕怎么看怎么都感觉不到生气的意味,我只好抽出手,帮她整理着头发,问道:“好允儿,到底怎么了?”
允儿此时竟有些哭腔,说道:“incky呢?oppa把incky送去哪儿了?”
我一听就明白了,这几天丫头们看样子和小家伙产生感情了,取了张纸巾帮允儿擦着眼角的泪珠,安慰道:“incky送回给她的主人了啊。允儿你看,你还没和它处多久,离别都会不舍,它的主人养它那么长时间,狗狗突然失踪了,能不伤心着急吗?”
允儿不理会我说的话,只是抽泣,片刻之后,指着incky用过的东西,说道:“oppa,把它们都扔了,看到我就会想起incky的。”
我点点头,吩咐服务员们把东西处理掉,然后扶着她上楼,问孝渊道:“吃饭了吗?”
她摇摇头,回道:“允儿和yui一来这里就找incky玩,可是没找到,向服务员姐姐们打听才知道你把它送走了,还没有心情吃饭呢……”
听到孝渊这么说,转头看到yui眼角也有眼泪,我拉过yui的手,安慰道:“yui,别难过了,先吃饭?”
yui两眼朦胧,呓语道:“oppa,我们和incky还会遇见吗?”
我冥冥中有种感觉,和ky肯定会再有交集,点头确认道:“会的,一定会的。”又招呼其他丫头们,“先吃饭,别饿着了。”
她们都有些失魂落魄的,都没怎么吃,连秀英都是这样,我只能吩咐糕点师傅做了点点心,交给小贤,低声嘱咐道:“饿了的话就拿点吃一下,照顾好欧尼们。”
送她们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