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墙上的钟已经10点多了,我给自己倒了杯水,刚想喝传来敲门声,我起身去开门,没想到竟然是李教授,我伸出食指放在嘴唇边“嘘”了一声,指指里间,又示意教授道外间去说话。
带上门,坐到走廊上的椅子上,我向教授感谢道:“教授啊,这次真是麻烦你们了。”
教授摆摆手,示意无碍,邀请道:“允瑄啊,我看要不然你还是到我们医院来工作?”
我沉吟了一会儿,还是摇头,推辞道:“还是不了,你们医院门槛也高,我还是间,这样才能接触更多底层的平民。”又觉得对教授几次三番地邀请有些过意不去,就提议道:“要不您看这样成不,以后我每周五上午到您这儿坐诊,有什么疑难病症就交到我手上?”
教授闻言很是高兴,说道:“那行,工作证什么的都给你了,白大褂在休息室的柜子里,就这么说定了!”
我微微颌首,目送教授喜气洋洋地走了。回道休息室,西卡已经醒了正要走下床。我紧走几步上前,轻怪道:“病还没好利索呢,还是躺在床上休息着。”
她打量了一下四周,问道:“oppa,这是哪儿?”
我扶着她躺下,帮她盖好被子,又倒了杯水递给她,说道:“这里啊是首尔大学的附属医院,这间呢是我的办公室。”
她这才了然,说道:“oppa,你也坐。”
我移了移凳子坐到床边,问道:“感觉怎么样?不难受了?”
她微微摇头,喝了两口水,把杯子递给我,说道:“oppa,我饿了。”
我一拍额头,暗骂自己糊涂,说道:“那你现在这里休息,oppa去帮你买点吃的。”
来的时候好像瞥到附近有家卖中国早餐的,问了下路,过去尝了尝味道,还算可以,就买了两笼汤包和一份豆浆。
一路走回办公室,发现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病人和家属,从面色上看,大多都是些头疼脑热积食之类的病症,我摇摇头,这些小病症吃点药就会好,就不再管他们。
走进休息室的时候,西卡目无焦距,正盯着天花板放空。我咳嗽一声,让她回神,又说道:“先吃点垫垫肚子,一会儿回去之后oppa亲自帮你做好吃的。”
她浅浅一笑,点头“嗯”了一声。
我顿时惊艳万分,她平时都面无表情时不时放空,感觉像座冰山,其实外冷内热,年龄在几个丫头里面就比泰妍小一点,平时还是很照顾其他丫头的,只有一点,据说和其他人一样恶趣味地喜欢捉弄小贤。我走到她旁边坐下,把豆浆递给她,然后拆开饭盒,夹了一个汤包递到她嘴边。
她有些不适应,但也没有推辞,张嘴咬了一下。我赶紧用手盛着,不让汤汁滴到被子上,说道:“吃这个啊得先在汤包侧面咬开一小口,把汤汁略微吹凉一些,再将整个送入口中,让汤汁在嘴中完全包住汤包,这样才能封住美味,不让它毫不流失啊。”
说罢,又给她重新夹了一个,她有些犹豫,按我说的做了一遍,问道:“oppa,是这样吗?”
我点头,夸奖道:“西卡真聪明!”
大约吃了5个的样子,她摇头示意不用了,我问道:“不用再吃点了吗?”
她确认道:“oppa,我真的饱了。”见我要把饭盒盖上,她又问道:“oppa,你也没吃早饭,不用吃点吗?”
我摇摇头,答道:“oppa不饿。”
她不相信,要求道:“oppa,你也吃,快点,我看着你!”
我无奈,只得胡乱吃了几口,把饭盒扔到垃圾桶里,又洗了洗手,问道:“西卡,好些了吗?要不我们先回去?”
她想了一会儿,摇摇头,说道:“先别了,就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反正允儿她们应该帮我请假了,今天也没什么事儿。”
我听她这么说,虽然奇怪却也不多问,走到她旁边坐下。她看着天花板,突然说道:“oppa,我唱歌给你听?”说完便清唱起来:
“在黑暗中偷看你的脸/不知不觉掉下眼泪/只有你会静静的跟随着我/照亮我finally/你是否早已预料到这一切/你照亮了我第一个恋情/同时你也知道了我的离别/不要找我/帮我隐藏悲伤/把你藏在云的另一端/隐藏你的光芒/让他熟习的这条路/不要让他看到我的眼泪/不要责怪变心的他/因为你的脸也常常在变化啊/butiyoubaylife/我的爱和记忆/都渐渐地消失满月后渐渐淡化的悲哀/你可以替我照亮他的路吗/传达给他我未了的爱心/你可以偶而到窗边来告诉我他的消息吗/让我在梦中感受他掌心的温存/huh~~~~doodoodoo/但是今晚请不要来找我/帮我隐藏悲伤/把你藏在云的另一端/隐藏你的光芒/让他熟习的这条路/不要让他看到我的眼泪/满月后渐渐淡化的悲哀/你可以替我照亮他的路吗/传达给他我未了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