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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满叔公司出来,琢磨着时间还早,就拨电话给宣儿姐:“宣儿姐,我是允瑄啊。(叶 子· )您现在有空吗?”
她那边的声音很嘈杂,说道:“现在我在外面赶通告呢,等晚上行吗?”
我又问道:“那是你来我这儿还是我去你那儿?”
她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还是你来我这儿。注意点,不要被记者拍到了!”
我应了声“是”,让司机师傅送我回医馆。
等到晚上差不多将近十点了,手机响了起来,那边传来宣儿姐疲惫的声音:“允瑄啊,休息了吗?我这手头的事情刚刚忙完。”
“没有呢,这不等着您的电话吗?”我回道。
她闻言说道:“那你现在过来。”
我吩咐司机师傅道:“师傅啊,我们现在就走?您先去发动汽车,我去取针夹。”
到宣儿姐家门前,让司机师傅等了一会儿,观察到周围没有动静,我才走下车去敲门。而为我开门的宣儿姐也像做贼一样把我让进房间还在门口张望了一会儿。我见状无奈道:“我这搞得像做贼一样,有必要吗?”
她听见我的抱怨,没好气地用力在我额头上点了一下,说道:“你啊,一点没有公众人物的自觉!前些天才和丽媛传出绯闻,今天这么晚来我这儿再被拍到的话,一百张嘴都说不清啊!”
我只得摆手道:“得,得,宣儿姐考虑得周到。那我们现在就开始?”
她见我拿起银针,有些恐惧地问道:“真的不疼吗?”
我点头给她信心:“不疼,一点都不疼!”
她盯着银针看了一会儿,才深吸一口气,问道:“我要怎么做?”
我指了指客厅的沙发,说道:“仰躺着就行了。对了,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一点,不要一会儿肚子上着凉了。”
见她躺好,我才说道:“本来在耳朵上扎针就行了,可是宣儿姐你要减的比较多,又要马上看到效果,只能用体针了。”
她点着头示意知道。[点c]我又吩咐道:“宣儿姐,衣服撩上一点,把腹部露出来。”
体针我取的是腹部的天枢、中脘、大横三个穴位作为主穴,再加上手部的曲池、合谷,背部的膏肓,脚上的内庭、三阴交作为配穴来施针。感到阵扎在身上并不疼之后,宣儿姐总算收敛了紧张的情绪。在所选的穴位扎了针,我又运气两手分别捻着天枢和大横上的银针,嘴里还安慰着:“闭上眼睛,鼻子深吸气,嘴巴呼气,慢慢地放松全身,放松太阳穴,不要思考,对,就是这样。”
大约过了20分钟,我估摸着到了针感最明显的时候,我把银针一一取出。宣儿姐刚想起身,我赶忙按住她的肩膀,说道:“再躺一会儿。因为针灸过程您的身体都处于放松状态,所以针感在出针后还是会持续一段时间,您这时候还是要保持最佳舒服的姿势,直到针感消失或减弱时才能起身。不然的话,前面所做的都白费了。”
她听了我的解释,闭上眼继续躺着。我把针收好,又等了一会儿,刚想喊她起来,却发现她已经睡熟,现在正咬着嘴唇。我有些心疼,这些明星们表面光鲜,可失去的同样不少啊!拿起桌上的纸笔给她留了张便条,告诉她每两天一次,做十次就行,并说道后天我再过来。
刚想出门,又忽然怕她着凉,就进她的房间找了条被单,又把空调的温度打到28度,我便带上门。
坐上车,司机师傅正打着哈欠,看到我,戏谑道:“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我还以为你会留在这儿过夜呢。”
我白了他一眼,问道:“大叔啊,我怎么以前没发现您也这么八卦呢?”
他打着哈哈,不接我的话,说道:“那我们走了?”
我点头确认:“走。”
到医馆司机师傅把我放下,我有些不好意思道:“大叔,今晚麻烦您了,您快点回去休息。要是明天起不来的话,我就自个儿打车去医院就行了。”
司机师傅挥挥手示意没事儿,又玩笑道:“允瑄,你知道我们做司机的都有一向特殊的能力哦。”
见他卖关子,我追问道:“什么能力?”
他又打了个哈欠,说道:“就是不管什么地方,不管什么时候,想睡就能睡着啊。【叶子】【悠悠】”说完,又冲我摆摆手:“你进去。我也回去睡觉咯。”
看着他开车慢慢驶远,我暗自摇了摇头,返身回屋子里休息。
这几天又发生了一件让我和李教授都无法接受的事情。有一些疯狂的粉丝竟然挂号到我这儿追星来了,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就去找李教授:“教授啊,您看这事儿怎么办才好啊?”
教授也很头疼,摇摇头道:“容我想想。”
我无奈,坐到椅子上,想着应对的办法。这是李教授提议道:“要不你还是召开个新闻发布会,把你的想法和公众说一说。不然老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医院还要不要工作了?”
我暂时想不到其他办法,只能应了下来。拨电话给严叔,把我的顾虑和他一讲,他沉思了片刻,说道:“新闻发布会就算了,现在网络这么发达,不如你在网上发个声明?”
我一想这样也好,还省了炒作的嫌疑。把事情和教授一说,他也无奈道:“先这么办,到时候不行再想其他办法。”
回到家,我打开许久不用的电脑,连上网络,找到了我的粉丝组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