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做刺猬,能不与人结仇就不与人结仇,谁也不跟谁一辈子,有些事情没必要记在心上。
自己不喜欢的人,可以报之以沉默微笑;自己喜欢的人,那就随便怎么样了,因为你的喜爱会挡也挡不住地流露出来。
活在当下,别在怀念过去或者憧憬未来中浪费掉你现在的生活,不要忘本,任何时候,任何事情。
刀,本就是利器,刀,本就是武器,利器用来杀人,武器用来战斗,所以刀就是用来战斗和杀人的利器武器。
孟依然,突然从树的后面窜了出来,随手一刀就把两个男人之中的其中一个男人,弄死,另一个男人刚反应过后来,刀光一闪,孟依然的瞬间的扎进了一个男人的喉咙之中,刀尖从男人的后颈穿透了过去,血液也pēn_shè出去,孟依然的刀已收回。
孟依然,随即就是一脚,踹在男人的胸前,男人顿时被孟依然踹飞了出去。
随即孟依然手中的刀,轻轻的割开了,绑在洋娃娃身上的,随即抱着洋娃娃走进了被自己割坏了的帐篷之中,旋即把洋娃娃放在折叠床上,并没有急着把洋娃娃弄醒,而是缓缓的用手揉着洋娃娃的脖子,被鬼军打的柔软的脖子。
洋娃娃的脸上,居然带着莫名的笑容,揉了揉,孟依然突然感觉一丝的不对,自己和洋娃娃明明是敌人来的,自己又为什么在洋娃娃有危险的时候,还要救她那。
难道是孟依然对着洋娃娃还是有感情,难道还是孟依然从来就没有把洋娃娃当成过敌人,难道孟依然所说的话也只不过是为了让洋娃娃对自己愧疚的心,能免于这种折磨。
孟依然,揉着的手慢了下来,因为孟依然的脑袋之中在想着别的问题,在考虑着自己到底要不要走的问题,自己走吧,洋娃娃就会被自己丢在这里,那自己就相当于没有救洋娃娃,不是。
但是孟依然还不想让洋娃娃知道自己救她,这就让孟依然有些为难了,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枪声,似乎更加的密集了,枪声,也更加的响了。
人有些时候,就是这般的为难,像是有两个人自我的思想,在扯着同一个身体,两个思维在一个身体之中纠缠着,这是很痛苦的。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就像是,一个懒床的人,早上醒来的时候,想多睡一会,但是还想起来,可是往往在自己想着的时候,自己已经做出了选择,因为自己还是在床上躺着那。
这种痛苦就是人,不果断的结果,总是在纠结一些事情,鱼和熊掌既然是不可兼得,那么人就要果断的决定自己想要的是鱼,还是熊掌。甚是鱼和熊掌你都不要,你也要快速的作出决定,因为时间,机会,稍纵即逝。(
虽然说现在的孟依然脑袋之中是为难,不知道自己到底该退还是该不退,该走还是不走,但是孟依然似乎已经做出了选择,因为孟依然现在还是没有走,依旧揉着洋娃娃的脖子。
不做选择,有些时候就已经做了选择,只不过是你的思想在纠结,在挣扎而已,可是你的身体往往已经做出了选择。
当你想要完成一个梦想的时候,你非常想完成的时候,可是你的行动并没有做起来,所以你就已经放弃了自己的梦想,你已经做出了选择,但是你的心内还在痛苦,因为你不甘心。
不甘心,刺痛了人的内心,无奈占据着心内还有愈合的伤,那本是人性之中最大悲哀之一。
当我们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面临人生抉择的时候,你还在决定自己到底要不走的时候,如果你的脚步已经停下,那就说明你选择停下。如果你的脚步已经选择了抬起脚步走了,那么你就已经选择了走。
帐篷之中,只有淡淡的光照着进来,照着在孟依然和洋娃娃的身上,洋娃娃的笑的更加的灿烂,宛如是一个小女孩子在睡梦中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见自己唯一动心的男人为自己揉着脖子。
梦,是一种主体经验,是人在睡眠时产生想像的影像、声音、思考或感觉。梦的内容通常是非自愿的,也有些梦的内容是自己可控制的。
但是无论内容是控制的还是自愿的,梦的整个过程是一种被动体验,而非主动体验过程。梦是一种神经行为也有解释是人的潜意识突显。
所以这就解释了一个小女孩子,是不该梦见一个自己心动的男人在为自己揉着脖子,只有成熟的了女人,只有懂得风情的女人,才会做这种美梦。
可是梦,总是不会在现实中被实现的,如果一个人做了的美梦和现实中的情况是一样的话,那就说明这个人并没有睡觉,并没有晕倒,或许洋娃娃刚才是真的晕倒了,但是现在的确已经醒了,但是洋娃娃却是不愿意真的醒来,还在装睡,因为装睡会让自己更加的幸福,从来都不曾有过的幸福,如果是孟依然,似乎孟依然也会装睡的。
听周濂说,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人装睡的人,人是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首先来说装睡的人,是没有睡觉的人,既然他都没有睡觉又怎么会被叫醒那?
你没有的东西怎么能说你有那,还要找你要你没有的东西。还要叫醒一个本没有睡觉的人。
当然这是字面上的理解,周濂,想要告诉我的是,在一个乌烟瘴气的喧嚣迷茫时代,在一个颠倒是非的时代里生活,个体性的痛楚可想而知,除非你放弃自身的价值标准,与这个肮脏的时代握手言和,或者闭上眼睛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