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他的耳朵中再也听不到犬吠声了不知道是狗们闻到了同伴被虐杀的血腥味而知趣的停止了无谓的狂吠还是由于他对狗轻松的大开杀戒了一回自己也再沒把狗及犬吠放在心上了所致
应该说他对县城还是非常熟悉的但是此时他好像有点找不着北他依稀看到了几点微红的灯光是从不远处发出的他貌似无所畏惧想着有光的地方就有人住因而就在灯光的指引下向前走去那里或许有他想要的光明或是出路吧
“炸弹……哈哈……”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吧陈子慎也纵横牌坛将近二十年虽然打的并不多但看的却不少因而早早的就听出了前面是一堆社会青年在打扑克
因为走的非常近了他清楚的看到前方是一小片活动板房有用木头做成的也有用薄薄的铁片做成的房子不高并且还很小当然人能有多大听说也就一抔黄土那般大所以如此简陋且小的房子里容纳三五个不三不四的青年还是不成问題的
按照陈子慎之前的习惯他是得敲门的但现在他貌似又想到了入乡随俗这个词因而也就随随便便的推了门走了进去
四五个长相有些痞的青年齐刷刷的对他投來了疑惑的目光他不以为意毫不在乎一屁股坐在了某个青年的旁边那青年头发长而蓬乱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沒剪头发了甚至陈子慎第一时间还能闻到从头皮中传來的怪味这么热的天三五天不洗头都让人受不了如此气味不知道多少天沒洗头了
陈子慎早做好了进入社会的心理准备因而也沒什么挑三拣四的想法对于身边的青年他还是能够忍受的他接着仔细看了那青年见他手指居然断了两根他再仔细审视青年的相貌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人但一时又想不起
“你干什么的”几个青年见陌生人进來了立即怀着敌意问道
“迷路了找个工作你们这是搞什么工作的像是搞建筑的吧”他答道
“是的你这样也能干这活”青年不屑道
“怎么呢沒你长沒你壮”他有些diaodiao的说着
几个青年见他长的正派但语气却是从容不迫邪气十足派头也不小想着可能也是道上混的说不准还是厉害人物了因而立即就软了几分带着几分试探兼讨好的口气道:“帅哥混哪里的呢要干什么工作呢我们着可都是最底层的活可累死人了”
“还好到处混混什么工作都得要人做能够有多累”
“着……”几个青年见他说得如此轻飘飘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挨在陈子慎旁边的青年也在仔细看着陈子慎其实他曾经因为吴楚的关系和陈子慎有过一面之交因为那时陈子慎特点明显很惹人注意所以即便是短暂的会晤也还是给他留下了较深的印象
“你是……”挨着陈子慎坐着且断了两根手指的青年歪着头竖着一根手指说着
“……”陈子慎也有同感:就是见过这人但一时想不起其实也不过子慎贵人多忘事只是两人身份悬殊身处的环境也千差万别外加又有半年多沒见过了相互间差不多都忘记了也属正常
“好像叫陈子慎來着吧因为吴楚我们见过的好像你在县城还引起了不小风波的我叫郑强这位是我的兄弟**”
“哦……对对对我想起來了我们是见过一面的”
说起陈子慎这个名字确实在县城引起过一阵小风波但一來之前汪局做贼心虚沒有在县城全面的粘贴他的画像和名字二來事情也过了那么长时间了有谁会花心思去记住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物事情呢因而说起陈子慎其实大部分还是不认识的
“你好兄弟好怎么來着地方呢好像不大对头吧不是在读书吗**立即打招呼道
“一言难尽总之我现在沒读书了打定主意和你们一起干活了”
“怎么感觉你长变了一些比之前有气势多了着胡子长得都有点像二十來岁的人了”郑强在一旁问道
“还好吧相貌应该沒变只是变的更有爷们气质了”子慎笑着道
“吴楚呢那家伙死哪去呢貌似你们关系挺好的他还在读书吗”郑强问道
“不清楚我都自身难保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他随意敷衍道
郑强也沒打破沙锅问到底转移话題道:“这边工作确实有点累夏天尤其如此你吃得消吗”
“兄弟们都沒问題怎么我就有问題呢”他用玩笑的口吻说道
“怎么沒问題马勒戈壁的你看着脸上的疮疤手上的伤痕吃喝睡都成问題才多大就把身体搞的不像样子了你着皮肤筋骨可得当心了”郑强抱怨道
“沒事沒事男人又不靠脸吃饭长那么帅干嘛你们着都是什么工作呢建房子吗泥瓦匠”
“不是建房子要资质泥瓦匠要技术还要证件我们能有吗我们着属于服务类型的公司就是为建房子服务的做土方搞拆迁等等……就是一些零碎的杂活……”
“哦原來是这样刚好这事我都做得來要是其他技术活我也沒什么本事做先好好干干再说吧”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