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押20!”饶剑继续狂喜的说着。
“押!跟着饶总干,怕死不是共产党,今天就全部送给饶总了。”
“再押40块,妈的要死几把卵子朝天,饶哥我可不是吓大的。”饶剑继续大喊着。
他居然还以为别人都被他骗着了。并且他还在故意说着“饶哥我可不是吓大的”其实在暗示别人他确实是在吓别人。而这句话是他用来给自己壮胆的,那样别人就以为他实际上是小牌然后就会继续跟着他押了。
“押,再押50块!”
“押……”
这一把就这样押了大几分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几个人在赌气,在赌身家性命了,其实着一桌人都以为自己得逞了,然后都在不断的往上押,并且心里笑着:着傻逼,唬我吧,你是什么牌我还不知道啊。
最后,着局牌居然因为饶剑的加入赌资一下子飞升到了1200元,差不多每个人的生活费都搭在里边了,不过像王文武、黄超他们之前已经赢了几百元的心里压力就没那么大了。
饶剑一眼看到一千多块钱,心中猛然一怔。
他幡然醒悟道:咦,着情况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对了,上个月刚来的时候我好像也是这么输了200多块的。不好了,难道我又中计呢?他们怎么会那么傻逼的跟着我押呢?要是他们是小牌早就丢牌了,没道理跟着我押啊?除非他们认为我在用小牌唬他们?应该不会啊,我每次把他们想的那么傻逼,结果都是我傻逼了,这下惨了,八成又输大了。
“开牌,开牌……”一群人乱哄哄的叫着喊着,有兴高采烈的,有痛哭流涕的,有沉默不语的,有大发雷霆的,有哭爹喊娘的……总之月儿弯弯照九州,一家欢喜多家愁……
饶剑一下子愣住了,他刚刚从家里要来的300块生活费一下子就输没了,甚至还差了吴楚20块,幸好,他要交给学校的300块苛捐杂税费还放在包里没拿出来,不然又得一起输掉了。
“饶总!怎么样?去卖内裤吧,不然就等着喝西北风吧,不过喝精子也是不错的选择,但每天不吃饭也没那么多能量dǎ_shǒu_qiāng啦。哥就大发慈悲的把那20块钱送给你买馒头吃吧,补充补充精子还是好的,呵呵……饶哥一来哥果然鸿运当头……”
“饶总,洗洗睡觉吧,你那狗屎技术,再输几万块看能不能有点长进。”黄超做着神仙样吸着着。吴楚赢了钱,他自然少不了好处,至少几包烟是有的。
饶剑居然一言不发的脱掉了全身的衣服,露出了一只鸟,外加一坨蛋,听说蛋里边还是双环的(二环,这个方言不知道有人懂吗?呵呵),嗯,着哥们鸟还不小,有潜质啊。
“卖裤衩!哪位兄弟买我裤衩!”饶剑两个指头提着他的内裤在寝室里边神经兮兮的走着。
“我操,这货该不会被我们搞傻了吧。”
“接,给你十块买卫生纸擦屁股去,那裤衩上一坨坨的是什么?”吴楚说着就从他赢的上千块钱里边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十块钱给的饶剑。
“别找我,哥输了好吧!给跟烟你烧烧寂寞还行。操,你有空去洗洗裤衩好吧,日,你受得了,你的小弟弟也受不了啊。”黄超说着捂着鼻子,扭开头说着,顺便他递一只烟给饶剑。
“卖裤衩,卖裤衩……”饶剑继续神经兮兮的喊着,全寝室的兄弟都被他搞懵了,大家想着:这家伙别发神经啦,这样卖下去,校警来了怎么办,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可别想不开啊。
“陈子慎,你也来我的裤衩吧。”饶剑总算用正常语气说话了。
“啊?我有内裤的。”陈子慎正躺在床上看小薇推荐了,他舒了一口气然后有些惊讶的说着。
“有也可以买一条啊!我的内裤和别人的不同的。”
“我知道啊,你穿的别人都没穿过肯定不同啊,我的内裤也和别人不同啊,这样怎么样呢?”陈子慎好奇的望着饶剑说着。
“我说的是其他的不同。”饶剑强调着说着。
“什么其他的不同?”陈子慎疑惑不解的问着。
“你穿了就会小jī_jī长的更大,像我这样的,看到没有?”
“啊?”陈子慎惊讶的发出声音,然后低着头看了一眼饶剑昂扬的胯下之物,接着他说道:“我知道的,但我的已经可以了,不用再长了啊。”
“那你穿了我的内裤就会长喉结,声音不再娘们,就像我这样似的。”饶剑继续莫名其妙的说着。
陈子慎摸了摸自己的喉结,他“咳……咳……”两声,然后说道:“我有喉结的,就是没你的大,我的声音你不喜欢,但别人喜欢啊。”
饶剑没得办法,他想破了脑壳,总算又想到什么,他说着:“你穿了我的内裤就会变成大男人、纯爷们,怎么样?”
“好吧……不过我只有几百块钱,最多借你一百。”陈子慎说着。
他也知道饶剑是在开着恶心的玩笑,毕竟饶剑着家伙总是输钱,也没个正当的理由总是去找人借钱,再说总借也不好意思。所以也只能发着神经借钱了,当然如果有人愿意给他钱他肯定要谢天谢地了,可在高中好像还没有包养小白脸着个职业吧,况且他也不是小白脸啦。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