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老乞丐传神书
和小护士暧昧的说了声再见,陈子慎身体舒适,心情愉悦的走出医院,他感觉自己完全蜕变了似的,走路都有些大摇大摆了,走出医院大门,穿过人群拥挤的路口,在一个冷清清的角落处,一个苍老却有中气的声音突然响起:
“小娃!……”
“我日,又是哪个家伙喊我小孩子,哥已经不是吴下阿蒙了好吧。”陈子慎小声嘀咕着,他停住脚步向着声源处望去。
一个邋遢、肮脏的老头,全身裹着厚而破的棉被子,他头发蓬乱,满脸皱容,虽然老头确实有些吓人,但由于是大白天的,陈子慎又刚刚分泌了不少雄性激素,所以胆子非常之大,着老头完全没有吓到他。
“小娃!……我们挺有缘的,还认识我吗?”老头和颜悦色的说道。
“什么?有缘?什么意思?是在诅咒我将来会成为沿街乞讨的小乞丐吗?”陈子慎不是太爽的问道。
老头笑了笑,脸上的老树皮更明显了,陈子慎虽然尊老爱幼,但还是觉得他非常难看,他强忍着各种不快,好心的对着老头说道:“老人家,你是要讨钱吗?”同时他开始翻开荷包,掏出一堆乱七八糟的票子。
“日!今天还准备着治病花上几百上千的,最小的都是五块的,好吧,就算是做善事吧,反正哥一生的荣辱也不靠着五块钱。”陈子慎嘀咕着就拿出五块钱放在老头子的破碗里。
“我走啦啊,我也不能赚钱,五块钱已经够多了。”陈子慎向那老头挤出一点笑容说道。
“诶!等一下,再给老头我五块!”老头立即说道,同时他还在发力想站起来拉住陈子慎。
陈子慎心头一惊,怒火都快起来了,他尽量用尊老爱幼的伟大想法平复着心情,冷静的说道:“日!搞什么?这不明摆着抢吗?我看你碗里边都是些一毛、五毛的零钱,我着给的已经够多了,你还要,太狠了吧?”
老头诡异的笑了两声,从怀中掏出一本破书,他右手举着薄薄的书本,左手伸出一个指头点着那书的名字——《气功与武术》
“这本书便宜送给你,只收十块钱,怎么样,小娃!”老头自豪的说道。
陈子慎气不打一处来,他怒道:“你都说送了,还收我十块钱,当我是智障儿童吗?日,难怪你会当乞丐,心术不正就该有这样的报应。”
老头毫不妥协道:“着可是失传很久的武功秘籍,我爷爷传给我爹爹,我爹爹传绝对值十块钱,小娃,相信大爷我吧,我是看着那天晚上你给我两块钱和一个苹果我吃的份上才传你这本书的,平安夜的苹果果然名不虚传,太好吃了(饿疯了什么都是山珍海味),哈哈!”
陈子慎脑中一转,马上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那晚他都快被着老头吓晕了,今天居然还能找着他,真他妈的有缘,不过着丰收县也就这么大,能够好好乞讨的地方也不多,在这碰到他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陈子慎瞪着眼道:“大爷?你什么时候变成我大爷呢?日!你也忒狠了吧,不仅要讹诈我十块钱,还要玷污我祖宗,太他妈不是人了。”
老头继续重复着他的观点道:“真的,老头绝对说的是真话,这书是真功夫,值,绝对值,有缘的小娃,你就相信老头我吧。”
陈子慎咬牙切齿,他甚至想狠狠的给那烦人的老头一脚,然后揪着他的头发扇他几耳光,他自己经常被人扇耳光,想打别人的冲动还是非常强烈的,但躺在地上的总归是一个破老头,他的品质还没坏到这种地步,再说和一个乞丐打架那也不是一个正常人该干的事。
陈子慎捏着拳头,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声音道:“那你说说你这本书吧,有什么好,我怎么见你站都站不起来,这难道是练了你着功夫的原因吗?”
老头突然由神经兮兮转变为黯然神伤,陈子慎见他悲惨的表情都差点感动的递给老头一百元了,不过他心头一横,觉得不能妇人之仁,着老家伙肯定是装的。
老头抬头望天说道:“都怪我年轻时候太嚣张,仗着自己有点武功就不把他人放在眼里,花天酒地、仗势欺人的事我干的太多了,最后却一不小心被一帮狠人给打废了,像我们这种不做好事的人,一旦没了能力,身边一些看似忠实的小弟马上就作鸟兽散了,不给你落井下石都是好的了,后来我彻底失去了生活能力,甚至还屡遭人报复,最后只能沦落街头,乞讨为生了,现在我腿上都还有些毛病了。”
陈子慎听得认真,好像老头说的全是真的,他对老头厌恶的看法随之改变了一点,转而是一点点同情。
老头继续说道:“我看你着娃性情还算朴实,也不怎么嚣张,关键是很冷静,好像有些脑子,练了我着神功,肯定是如虎添翼,有百利而无一害,有本事的人就是最忌讳飞扬跋扈、目中无人、无头无脑了。”
陈子慎听他说的好像非常有道理,他要是真学了着本事,以后见着一些社会混混,色迷迷的外国佬,那且不是三下五除二就可以轻松搞定,他心动的问道:“那你这本书怎么厉害呢?能打赢几个人吧?”
老头好像找到传宗接代的儿子似的,他高兴的说道:“练了我着神功,可以强身健体、防治疾病、延年益寿、还能开发身体的潜能。”
陈子慎听着有些玄,他有些不信道:“别说这么玄乎乎的不着边际的行吗?说点实际的,有没有一点实际的用处,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