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布沉默着。
“我是大王的什么人?”酋德咬住下唇,停顿了一下,“难道在他们眼中我只是个卑贱的男宠,对吗?”酋德强忍着没有让泪水滚落而下。
酋德!烈布低沉的喝了一声。
“难道我说错了吗?那晚我相信缇班也看在眼里了,他会不会暗笑?”哈,酋德自嘲的一笑,“可是,缇班起码还敢于斥骂他们,而您,却是一幅司空见惯孰若无睹啊的模样!”
“他们,他们,”烈布嗫嚅着,“男人喝醉酒,会略显失态,难道仅仅因为这个,我就责罚他们吗?”
哈,酋德苦笑,“大王,或者我现在方知,无论我做了什么,都不可能改变世人对我的藐视,我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到我酋德,但是,大王那天的表现着实令我寒心啊..”
烈布冷峻着一张脸不言语。
“大王,现在兰陵的百姓风传我就是纵火的妖孽,您打算如何处置于我呢?”酋德慵懒嘲讽的看着烈布。
“那只是市井谣传,理他作甚!”烈布烦躁的皱着眉头,烈布似乎想起了什么,“他们所言的怪兽是什么东西?”
怪兽?酋德不屑的弯下嘴角,“大王该知道的,他就是徒洛!”
什么,烈布一惊,差一点坐了起来,酋德轻轻按压住烈布的双肩,让其安心躺下,酋德缓缓的将头停靠在烈布的胸前,“都是我的错,大王,我背弃了当初的誓言,背叛了哈尼斯的爱情,或许,我造报应的时刻就要来了..”
胡说!烈布气急,一个翻身把酋德掀倒身下,“谁敢伤害你,本王就给他个好看!酋德,你要相信我对你一片真心啊,此时此刻,稳定朝政与人心是耽误之急,我有我的苦衷!这该死的怪物,他难道还没有尝够九龙弓的滋味吗,那本王就再赐他一箭!”
酋德微笑,双臂软软的环住烈布的脖颈,那刚硬的脖子坚挺着,粗壮的两根青筋由于暴怒突起着,酋德指尖轻轻滑过那凸涨的青筋,借力将身体慢慢上移,嘴唇在烈布滚热的唇间轻轻一啄。
“我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去承担,自己去解决,我总要给哈尼斯一个交代的。”酋德轻轻说。
“什么交代,如何解决!那妖女意在让你作他的夫君,陪她百年,怎么,你难道想再次应允于她吗!”烈布愤恨。
呵呵,酋德笑,“大王认为经历过这么多以后,凭借哈尼斯的性子,她还会要我吗?”
“哈,我想她会,那小妖女似乎很迷恋你似的!”烈布醋劲十足的冷笑了一声。
“哦?那大王认为我会如何抉择呢?”酋德眼含笑意。
“抉择个屁!”烈布忍不住爆出粗口,“你是烈布的人,今生今世都别想改变,她如果想找个男人,天下多得是,本王赐给他千个百个美男都可以,就是别想打你的主意!”
酋德笑意更深了,“哦,原来如此,那我的大王,告诉我,酋德到底好在何处?”酋德媚笑,双臂环抱的更紧了,脸庞更紧贴近,两个人的呼吸几乎融在一处,分不清彼此了。
“真想知道吗?”烈布狎昵的淫笑。
呸,说正经的。
你比她们紧。
你妈,酋德刚要骂出声,嘴巴就被浓烈的灼热死死的压住了,一条莽撞的小蛇柔韧而坚决的拱进口中,死死的顶在喉间,簌簌的穿梭着,酋德只感到一阵酥麻般的瘫软。
夜色旖旎,酋德无力的被眼前的男人强力的占领了,如火如荼的yù_wàng潮水般的倾泻,酋德深长的叹息一声,爱几分,痛几分,爱多深,无奈就多深。
......
缇班纳降,诸国安抚,烈布如愿平息了这场风波。可酋德心中却依然惴惴难安。他觉得自己有必要亲赴抚宁探望一下哈尼斯,在他的心中,对于哈尼斯他一直心怀歉疚,徒洛的出现更让他心绪难平。如果哈尼斯真的不愿意原谅自己,他宁愿舍身一死,也不想牵连兰陵的安危,给烈布带来麻烦。
烈布却断然拒绝了酋德的提议,“哈尼斯乃妖女所生,性格乖戾,你这一去正好自投罗网,定会有去无回,我断不会应允!”
可是..酋德左右为难起来。
“你放心,酋德,这件事让本王去解决吧,我知道哈尼斯懂得些法术,呵,她以为这样就可以把本王玩于股掌之间吗?她可能忘记了,亚罕是怎么灭亡的,她的父亲是怎么死的!”烈布将酋德拥在怀中,无限爱怜的安慰到,“我会让库布等人去施法,只要徒洛再现兰陵,便会提前预知,到时候我会埋下重兵,只要他胆敢出现,我会让他九龙弓射穿他的胸膛!”
酋德忧虑的看着烈布,“不,大王,哈尼斯对我有恩,您不能那么做。”
“可他们既然已经视你为仇敌,你难道还要姑息他们吗?酋德啊,你不要妇人之仁!兰陵城被他们搅合的现在人心惶惶,谣言四起,不严惩如何服众!”
酋德被烈布说的无语,可是,让库布那等小人委以重任,他还是一万个个不放心。
“库布此人阴险,实属小人,大王为何要器重于他呢?”
烈布诡异的一笑,“我知道,你对他一直反感,此人虽然属于奸诈小人,但是他也为本王立过大功啊,为王者,既要重用忠臣也需善用小人,这也是一种平衡之道,你自然不会懂得嘛。”
酋德白了烈布一眼。
嘻嘻,烈布坏兮兮的一笑,双臂环住酋德,下巴甜腻的抵在酋德发间,“好啦,我知道你忌恨库布,当年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