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烈布慢慢起身,“好啦,你三天水米未尽,身体虚弱,还这么气急做什么,巴图,扶酋德上床,好生伺候吧。”烈布直起身子,面色缓和下来,“本王愿意相信你的赤胆忠心,也不想去追究此事了,希望你早些康复,万万不要再如此作践自己的身体才好。”
“多谢大王!”酋德叩拜。
“大王——“明熠发嗲,“您。。。。。。。”
“明熠,你也不要多说了,后宫妃嫔众本来就生是非,凡事多以和为贵,你也不要在处处刁难酋德了!”
明熠看到烈布的脸色,也连忙住了嘴,微微低下头。
“巴图。”烈布唤,“你到御医那里领取一些滋补的药品给酋德,我那里有颗百年老参跟珍稀的兽肉,拿来给酋德熬制滋补身子吧。”烈布说完起驾而去。
“是是,大王,”巴图眉开眼笑的应承,一路颠着跟了出去。
侍从们跟随烈布而去,屋子里空寂下来,明熠却停住了脚步,待人散尽,他慢慢走到酋德的床前,双臂支撑床沿,俯身盯视着酋德的眼睛,他微笑低声,“酋德,今天你赢了,你可以瞒天过海,欺骗大王,却瞒不过我的眼睛,你放心,不久我就会揭下你虚伪的面纱,明熠在,你想翻身那是痴人说梦!”说完,明熠冷笑拂袖而去。
笛声如泣如诉如梦似幻。身着白衣的酋德盘坐地上,漆黑的长发衬托出轮廓清晰的侧影。
大殿上安谧无声,烈布把玩着酒杯,似在遐思。他凝神着眼前安详俊美的少年,似乎很久他没有安静的凝听过这笛声,这笛声隽永悠长有种天地合一的静雅,而酋德似乎已经跟笛声浑然一体。
酋德的变化让烈布心中暗暗欢喜,他柔顺谦和眼中没有了愤怨的火苗,相反却是一脉的秋水漾漾的温情。他终于屈服了,烈布微微扬起嘴角。
酋德跟那些男宠很不同。
他虽然俊逸清秀,却没有丝毫的绵妍之态,他颀长的身躯有些羸弱,却隐含着一种坚毅,那如刺入骨的疼痛下却依然保持着一种难以言表的刚烈。
烈布眯着眼睛,欣赏着面前的‘妙人’,他发现征服人心尤比战场,有时候甚至更加攻坚难克,可是,这个男孩,他还是屈服于他了嘛,这种酣畅如饮美酒不亦乐乎哇。
烈布招招手,示意酋德过来,酋德回神停止了吹奏,他起身走上阶梯,坐在了烈布的旁侧。烈布的一双大手揽住了他的肩膀,脸颊很近的凑了过来。他端看着酋德。
酋德没有如此之近的对视过烈布,那迷离的双眼有些醉意朦胧,深陷的鹰眼没有以往的凶暴,倒是有几分脉脉的温情,酋德心中微微颤栗。几日来,他陪伴烈布,夜晚却总让他惴惴不安,上一次被烈布施暴的情景历历在目,那撕裂般的痛楚让酋德心中胆寒。他恐惧的思索着,如果烈布再次兽性大发该如何应对?酋德微微颤抖起来。
烈布抬起酋德的下颚,微微一笑,“怎么,你很紧张吗?”
酋德微微垂下眼帘,“大王面前,总会有些畏惧。”
烈布笑,“世人都说我烈布凶悍残忍,你怎么认为的?”
“凶悍只为强敌,残忍只对背叛,为王者自然要威慑天下。”酋德语气温雅。
哈哈哈哈,烈布狂笑,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手指滑下酋德的肩膀,胸前,却还在一路下滑而去,酋德神经绷紧,整个身体随着那游走的手指紧绷起来,那缓慢下移的手已然停在了他的裆下。
酋德睁开双目,烈布的一对红彤彤的鹰眼正咄咄而视,酋德的脸一下子涨红起来。他张皇无定的看着烈布。
那双手却丝毫没有抽回的意思,相反,它还揉捏了起来,酋德战栗形如雕塑。烈布对酋德的反应似乎十分得意,他狡黠的挤挤眼,手指却增添了力道,他一下子握紧了那物什。
酋德不敢对视那逼人的凝视,他紧紧闭上了眼睛。他感觉自己的气息有些局促起来,他想起身离去,但是他知道他不能那么做,那会坏了烈布的兴致,弄不好还会激怒了他,可是,在这种揉搓下他实在忍无可忍,下体无可抑制的膨胀而起。
大约酋德悲喜交集无可言表的样子让烈布更加开心起来,他愉快的笑了起来。
“大,大王。。。。。。”酋德终于支吾出声。
嗯?烈布的气息扑面而来,酋德完全能感觉到那近在咫尺的脸颊,他拘谨万分的睁开了双目,他紧抿着双唇,看着烈布饶有兴致的眼光。
“大王,您不雅。”酋德吐出了一句。
哈哈哈哈,烈布笑的喘着气,终于,他松开了手,他抬起酋德的下颚,看着那涨紫的脸庞,“可是,君子为何也硬了?”
酋德瞬间大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