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布迅速的把两个菜团子吞了下去,他似乎饿坏了。
“怎么样?”酋德问。
厄,烈布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太快了,还沒感觉到什么味道,还有吗?”
又是两个下去,烈布这才咂摸了几下嘴巴,“好奇特的味道,像是新鲜的草叶子,甜甜的,本王倒是沒有吃过,很是爽口,不过,酋德,还有吗?”
酋德皱了皱眉头,“已经不少了,大王,你会吃穷人家的。”
“我有全天下的金银财宝,难道还抵不上这几个菜团子吗?”烈布昂首。
“记住,恩情不是用钱能买到的。”酋德不快的说。
厄,厄,烈布又打了几个饱嗝,这小子竟然敢教训起他來了,算了,今非昔比,他摸摸肚子,似乎很涨了,不吃也罢,他烈布是不欠人情的,好吧,明日遣人送來两箱子黄金也就是了。
“黄金在这里犹如粪土。”哈尼斯忽然出现在门口。
烈布的嘴巴已经合不拢了。他惊恐的看着眼前忽然而至的女孩子,那蓝色的目光正幽然的看着自己。
“你,你是谁?”烈布脸色惊恐。
“我叫哈尼斯。”哈尼斯大大方方的走了进來,她对酋德含笑点了点头。
“这是哈尼斯,这里的主人啊,大王,如果不是她,我怕也难救你性命,刚才的菜团子就是哈尼斯精心烹制,味道堪比人间美味,不是吗?”酋德迎上哈尼斯的目光,他微笑说。
“你,你,”烈布指着哈尼斯,眼睛不住的打量起來,眼前的女孩子短短的上衣,低垂的衣领,胸窝若隐,手臂修长。短短的裙子不及膝盖,矫捷的长腿显示出柔韧的曲线,这打扮倒是沒有见过,不过倒是新奇,烈布脸上的线条慢慢缓和下來。
“哦哦,哈,尼斯姑娘,多谢你的搭救之恩,烈布有礼了。”烈布堆上笑脸拱拱手,酋德算松口气。
“那里呀,不必客气,我也是看在酋德的情面上而已,你谢他才对。”哈尼斯笑盈盈的走过去,在椅子上爽快的坐了下來。
烈布目光追随着哈尼斯,好奇异的女子,声音倒是蛮甜美的,看上去女孩子不过17,8岁,妙龄也。
“哦哦,我烈布也是知恩图报之人,姑娘今日相救,烈布愿意他日报答姑娘恩情,我说话算数。”烈布赶紧表态。
哦?哈尼斯目光巡视着烈布,“如何报答?”
“哈哈,姑娘有什么请求尽管说,我一概应允就是。”烈布爽快的说。
哈尼斯眨着眼睛想了想,“兰陵已破,你这个大王恐怕都做不成了,身无一物,如何感谢?”
烈布脸色呼的一沉。
“那不过是小人作祟,难道他们偷袭了兰陵就能置我于死地?本王照样可以卷土重來,杀他们个片甲不留!”烈布咬着后槽牙。
哈尼斯嘻笑,“你深陷囹圄,为什么却沒有附属国前來搭救?可是你失去人心所致?”
烈布有些不快,“厄,这江山社稷的事情,你个小女子怎么会懂得!”
嘿,哈尼斯站了起來,“什么江山社稷,你杀了这个,还会有那个,难道兰陵比当年的亚罕国还要强大吗?”
烈布愣了一下,“哎哟,你知道的还不少嘛,姑娘,”烈布咧嘴一笑,“姑娘,你芳龄几许啊?”
“干嘛?”
“如果我沒有猜错,尚未婚配吧?”
“你什么意思?”
“不如。。。。。。”
咳咳!!酋德忽然大声。
烈布恼怒的看了一眼酋德,住了嘴。
咚咚咚!沉重的脚步声传來,不好,酋德嗔怒的瞪了烈布一眼,徒洛面目狰狞的已经站在了门口,他怒视着烈布,眼神像把刀子般锋利。
“啊,妖怪!”烈布肩膀微微一抖。
“你说谁妖怪!”徒洛往前走了两步,闷声闷气,“你再胡言乱语,信不信我把你当臭虫一样捏死!”
怪物讲话了?烈布大惊。
“酋德,我的剑!”烈布低喝,一双目光紧紧盯视着逼近的徒洛。四目逼视,硝烟四起。
“徒洛,”酋德慌忙走上前,“不要生气,他,他确实在胡言乱语,他,他还在病中。。。。。。”
“看我不杀了你这个荒淫的暴君!”徒洛攥着巨拳摇了摇。
徒洛,哈尼斯噗嗤一笑轻声唤了一句,“沒事的,你出去吧,别担心。”
徒洛沉默的后退着,眼睛却一直盯着烈布,他慢慢退出了房门。
“这是哪里來的怪物,长得好可怖!”烈布指着徒洛的背影。
“你胡说什么,徒洛是哈尼斯的仆人,如果不是徒洛,你以为你还会活着逃出來吗?”酋德扯了扯烈布的衣袖。
“啊啊,原來都是恩公,我说酋德,你这是把我带到了什么地方?这些都是什么人?”烈布此时完全懵了。
‘什么地方?“哈尼斯站起身,满不在乎的笑笑,“如果不是酋德,你一辈子也未必有幸能到达的地方。酋德,让他休息休息吧,我看他似乎沒什么大碍了,还要拔剑杀人呢,我想休息几日就会康复的。”
嗯嗯,酋德连忙点头,跟随哈尼斯走到门口,“酋德,”哈尼斯手扶着门框,甜腻一笑,“他睡在你这里,怕是都沒有你睡觉的地方了,不如你住到阁楼去,我那边比较宽敞些。”
酋德脸一红,“不用了,哈尼斯,我就睡在地上,铺些稻草就好,他伤势未愈,身边不能沒有人。”
哈尼斯点点头,“你呀,真是一个好人。小心他杀心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