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浴完毕的酋德披上侍者端上来的白色长衫,细滑的质感,清透丝薄,穿在身上,体态若隐若现,酋德皱皱眉头,迟疑着脚步。
“怎么了,”侍者停下脚步,“哈,你穿上这衣服倒是很妩媚,大王或许会喜欢的。”侍者们面露暧昧的笑容,酋德脸红了,他不由得站住了。
巴图轻轻推了推酋德的脊背,小声说,“别搭理他们,狗眼看人低,只要你能让大王开心,他们以后就会跟孙子一样的仰视你,别让他们得逞,没事的。”
酋德咬了咬牙,他迈开脚步,大步流星的向前面走去,侍者们面面相觑,忙不迭的跟了过去。
烈布的寝宫里烛光旖旎,宽大低垂的帷幔在徐徐的微风下轻轻摇动着,此刻,烈布半躺在一张巨大的床榻上,半眯着眼睛,随意的瞟看下面几个女子的轻歌曼舞,看似漫不经心。
侍从走过去耳语了几句,烈布点点头。侍从随即走到酋德的面前,“大王让你过去。”酋德愣在那里,“去啊,”侍者有些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让你去你就去,多少人想近身大王还没有这个荣幸呢,你还犹豫什么?”
酋德慢慢的迈动脚步,他走向了烈布,距离龙塌几米外,他停住了,他微微曲腿,跪了下去,“酋德觐见大王。”酋德垂下头。
烛光摇曳,烈布转头看了看跪在下面的酋德,“抬起你的脸!”他说。
酋德慢慢抬起脸颊,烈布醉眼迷离的正盯视着自己,烈布看到一张拘谨潮红的面颊,一双无措的目光带着几分惊惧,那目光没有了往日的高傲跟倔强,相反,完全是一种迷茫之态。
“这件衣服很适合你,体态看上去倒是比那些女子还妖娆些,你过来。”烈布慵懒的翻了个身,他面对着酋德。
酋德知道,过去的意思是爬过去,奴仆是不可以正面近身大王的,他们只能用膝盖前行,并且不被允许不能抬头。
酋德略略迟疑了一下,他慢慢爬了过去,在烈布的床榻前,他停住了。
两根长长的手指伸了过来,他的下巴被微微抬了起来,烈布似笑非笑的眼睛正凝视着自己,他微微已经有些醉意,轮廓分明的嘴唇挂着一丝邪恶的笑容。
酋德想低下头,却被有力的制止了。
“你要习惯的事情还很多,你只能做我让你做的事情,明白吗?”烈布冷冷的一笑。
“是,大王。”酋德轻轻应允。
嗯,烈布对酋德的温顺很惬意,这个傲慢的男孩终于知道自己是谁了!烈布轻轻挥了挥手,下面的舞女们停住了歌舞,她们跪拜着慢慢退下了。
酋德张皇的四下看了看,除了几个近身的侍从恭候在殿外,偌大的殿内竟然没有了人,巴图呢,他在哪里?
“你在看什么!谁让你乱看的?”烈布不快的说。
酋德赶紧垂下头。烈布看到酋德的衣袖竟然有些微微颤动,“怎么?你很害怕吗?我怎么记得你胆量很大?”
“您是大王,当然令人敬畏。”酋德连忙回答。
烈布慢慢坐了起来,长袍散开,露出他坚实的胸肌,他挺直了脊背,把手臂放到酋德的衣领上,手指伸了进去,酋德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哈,烈布笑了,他扯住酋德的衣领,忽然一用力,酋德的衣服猛然被撕开了,他裸露的肩膀跟胸膛呈现在烈布的眼前。
酋德大惊失色,他抬起头,目光变得冷峻。
“谁让你抬头的?”烈布忽然大声斥责,“脱掉你的衣服!”他语气冰冷。
酋德没有动,他木桩似的跪在那里。
“你难道没有听到我的话?”烈布语气有些恼怒了。
酋德身上的长衫已经被烈布粗暴的扯开,问题是,他里面没有穿任何衣物,如果全部脱掉。。。。。。
“怎么,你需要别人帮你脱掉吗?”烈布冷酷的揶揄。
酋德艰难的脱掉了长衫,他**的身体在烈布的视野中赫然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