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心中阴云渐渐散开,他不露声色的挑了挑眉:“我发现,你越来越会哄人开心了,谁教的?苏美仪?”

她知道他不生气了,说了这么多平时她自己都不敢想的话,也总算没有白费。有点赖皮的抱住他:“那你不生我气?”

他脸se一沉,伸手抚上她的脸颊:“你是不是吃准了我拿你没办法?以后再敢那么闹脾气,我绝不饶你。”

她委屈的努了努嘴:“明明是你先对我凶的。”

他的手顺着她的脸滑至她肩头,他忍住很多天不去关注她的事情,也不知道她的伤恢复得怎么样了。

她大概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说:“已经好了,不疼了。”

也许是不相信她的话,修长的手指挑开她睡衣的衣襟,动作轻缓,好像对待最珍爱的宝贝一般,看着那道稚嫩的疤痕,暗沉的眸色里浮现出丝丝懊悔,不绝于缕。如果他那时不说那样的话,她就不会冲动的跑去见冷婷,更加不会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了。

倒是她被这么看着觉得不好意思,想拉好衣服。

他捉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打开一旁的抽屉,取出一支药膏拧开,挤了一点在指腹,然后轻轻地涂抹在她胳膊处的疤痕上。

她不免好奇的问了一句:“这是什么药?”她记得他似乎从来不在卧室里放什么药类的方小说西,但是不知不觉就多了很多出来,好像一直都有一样。

他眉宇一拧,半真半假的说:“我不喜欢女人身上有疤痕,做起来会有心理障碍。”

也许是被他这句话雷到了,她半晌回不过神来。

他忽而笑得坏坏的,替她抹药的手也已经转移阵地,温热的掌心贴着她微凉的肌肤,从腋下绕至背后,摸索到内衣的暗扣,稍稍托起她的身子,手指熟练的解开,又从背后滑至正面,缓慢而技巧的揉[捏,他很清楚她的敏感,可以轻易掌控她的情与欲,她愿意把自己交给他,而他也只对她感兴趣。

他们很久没有做这么亲密的事了,她显得有些紧张,身子也绷得很紧,双手曲起,扣住他的胳膊,欲拒还迎。

“如果不愿意,现在还来得及……”他嗓音暗哑,透着低沉的魅力,让人有喘不过气的窒息感,却又甘于沉溺于这种压迫。

她抬手圈住他的脖子下压,使彼此额头相抵,鼻息交错,她清楚的感受到,他眼底的热,几乎将这初冬的空气都熨烫得温暖馨香。

她用行动给了他答案,主动吻上他的唇,学着他以前吻她的样子,贝齿轻轻咬住他的唇瓣,柔慢的吸吮,小舌偶尔扫过他整齐的牙关。

他在床上向来是没什么耐心的,只想将她扑倒狠狠地要她,怎么想便怎么做,三下五除二,衣衫尽退,一地凌乱。

不管多么难受,他还是尽量做足前.戏避免伤到她,手指退出,引她倾泻一身晴欲,最后扶着她的腰小心的进入。

她承受了他所有的律.动,好像坠入云端,只能被迫一遍又一遍的唤着他的名字。

他俯含住她红润的耳垂,口齿不清的呢喃:“安心……你是我的……永远……都只是我的……我说过,哪怕你不爱我,都没关系,我只是不能接受……你离开我,因为,我爱你……”然而最后三个字,他好像是故意不让她听见,加快了度,让彼此所有的感官都沉浸在粗重的喘息与娇媚的低吟中……

如此,彼此的冷战结束,但安心知道,这次的事情不止是他们俩的事情,她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取得冷婷的原谅,否则,这个家里,将会是愁云惨淡万里的局势,她不希望这样的,以前是她不能打开心结,而现在,她好不容易确定了自己的信念,却生了这样的事情,对身边的人也是一种负担。

她最担心的就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冷婷,好在方雅一直让冷婷住在医院里,以免再有什么激烈的状况生,可是长时间这样也不是办法,这件事情总是要解决的。

隔天,冷婷便搬回来了,气色看起来不错,但是眼神里总多了那么一份阴郁,许是还未从心殇里走出来。

安心站在一旁显得尴尬,她想开口跟冷婷打招呼,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双手纠结的交织在一起。

冯妈笑着打破沉默:“小姐,累了吧?先上楼休息一下吧。”

“我饿了,你去弄些吃的送进我房间吧。”冷婷有气无力的说着,完全没有以往的生机勃勃,看也不看安心一眼,径直上楼。

安心心里一阵难过,却只能看着冷婷萧瑟的背影,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冷炎走楼上下来,她疲倦的喊了一声“哥”,便继续往上,走的时候腿都在抖,不敢回头看,好像上次摔下去的画面历历在目,手扶着栏杆不紧不慢的踩着阶梯,最后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冷炎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微叹,冷婷一直都是开朗的,若不是经历了她无法承受的变故,也不至于这样神伤。

走到安心面前,伸手搂住她:“走吧,要迟到了。”他知道安心心在担心什么,不过想要得到冷婷的谅解,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谈完了公事,安心收拾好资料准备离开,白启却叫住了她。

虽然这个人是她的生父,可是她打心眼里并不想认他,但现在她还是这次案子的负责人,必须持有专业精神,即使对不想面对的人,也要始终维持一种公式化的微笑。

“白总还有什么问题吗?”

白启抿唇轻叹:“陪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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