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倒是将葛鲤当做一个人生过客,并没怎么重视这个傻女。他还算个正经人,没那种泡妞再甩的饿狼意识,没打葛鲤坏主意。
葛晴雨将洗头妹的身份揭去,带着葛鲤去了另外一个街区,进了一家厂。这是林烟知道的情况。
至于那个顾念国,倒是活着,这让林烟无视的同时稍稍松了口气。
林烟不是那种眼睁睁看到有人因己而死而无动于衷的人。
要顾念国和那俩警察一样,因为林烟的因素而无辜惨死,林烟肯定会很不好受。
除了当苦力挣钱,林烟每天还会以自己的想法来锻炼自己。有金光的保护和辅助,林烟锻炼起来,也十分容易,敏捷度协调性大增。
可惜,他找不到让自己力量再次显著增强的方法了。在见识到葛鲤还有那更为恐怖的白袍男子之后,林烟的思想一直很卑微,渴望变得更加强大。
几个月下来,有林木生管吃管住的林烟不用花费自己工钱,倒还挣了五千块钱。
林烟对金钱十分看重,但并不执着,花起钱来也舍得,但暂时没什么想要的东西,这些钱便被林木生剥夺了五分之四。
说来奇怪,林烟没少在白天顶着太阳大爷干活,可他偏偏晒不黑!
阳刚之气虽足,但总给人一种小白脸的感觉。走在街上,常常就有开车香车的妇女深情凝视,让林烟别提有多郁闷。
虽然林烟晨.勃严重,平时稍微摩擦也都心猿意马,但他还是不想出卖自己的肉.体,想把自己第一次留给自己喜欢且同样是第一次的异性。
所以即使裤兜里揣着完全可以找小姐来一炮的钱,他也还是只去正规的理发店。
大体明白生活不容易的林烟混迹在一群饥渴的民工大叔群里气质也渐渐变得圆滑成熟,褪去了原本就不多的学生蛋.子气息。
这些大叔一个个还是蛮有意思的,经常聚在一起看特别的片子然后交流经验,或者满室生烟的打牌赌钱,偶尔买买在大陆违法的**彩,中了就一起喝酒没中就用语言yy别人的母亲。
有林木生在,林烟自然得与他们刻意保持一些些距离,免得被揍。同时心里十分奇怪:为什么大多数当老爸的允许自己好色看a.片,却让儿子保持纯洁的身心。至少在交女朋友之前不准儿子打.飞机看黄.片,自己却不做表率。
很多父母,在子女没处对象之前,都下意识将他们当成未成年。即使他已经进入社会这个大染缸,可以用身份证去大张旗鼓的上网或开房。
生活圈子中也有不少流氓妓.女,前者对民工没兴趣,后者也只看中民工的钱。两者都与林烟没什么关联。
本以为要这样重复一整年才有几分可能改变一下民工身份,可这一天,林烟平静的生活便起了一个不忍拒绝的巨大波澜。
谁叫葛晴雨长了一张小妖精的脸呢?
葛晴雨那张脸,让人一看,就觉得她很随便,可以很容易搞.上床。
所以骚扰一直不断。
林烟刚下工回家洗了个澡,正准备拿手机放歌洗衣服,手机便显示了来电。是葛鲤。
一接,葛鲤就哭着求林烟快过去,她那里有了大麻烦。
也算共患难的交情,加上艺高胆大,林烟自是二话不说,搭了摩托车就往葛鲤那边赶去。
摩托车最大的好处就是不怕堵车。
所以,无论什么样的交通,只要不遭遇太变态的堵塞,林烟都能确保自己很快抵达。
事实上也确实很快。
在约定的地方林烟找到了遗落在茫茫人海中的葛鲤。
背景是被人感慨的夕阳,昏黄的天空,没有云。
她哭得梨花带雨,坐在石阶上。旁边站着一个好心男士,一直在说话。
林烟跑过去,误会道:“你是谁,为什么欺负我妹?”说着,横着眼睛就要动手。
那人被林烟的民工气息唬了一大跳,忙后退着抽抽斯文的眼镜,说道:“别乱来啊!你误会了。我只是好心……既然你来了,那我走就是了。”露出失望和晦气表情,转身就跑。
“怎么回事?”林烟一把拉起葛鲤。
葛鲤虽然悲伤惊慌,但也没按照电视剧那样,扑进林烟怀里大哭,只扯住他袖子说道:“我姐姐被人敲诈,已经被带走了。”
“带哪儿去了?”
“呜呜呜,我不知道啊!”
“……那她手机呢?打不通吗?”
“呜呜呜,嗯。”
“你哭个屁啊。”林烟眉头紧皱,一时间也想不出办法。
看样子,钱债肉偿,时间稍微晚一点,葛晴雨的贞.操就要永远的失去了。性命应该还是保得住,没那么夸张。
“把你姐姐带走的有多少人,有没有明显的特征?”林烟忽然问道。
“有一大群……带头的是个光头,头顶上纹了一个骷髅头,眼睛冒绿火的那种,还戴了看上去很重的金项链。好像姐姐以前就认识他,一看到他就跑。”葛鲤回想了一下,忙道。
“这样啊——”林烟摸了摸下巴,说道:“你跟我来!”
又招了一辆摩托车,林烟让葛鲤坐自己后面——可不能便宜司机了——一起开到银行,迅速地取了一千块钱,又让司机开到离这里最近的一家茶馆。
这钱是林烟自己从方舟市带来的那些剩下的,林木生都不知道。
林烟拉住茫然无措的葛鲤大步走进乌烟瘴气的茶馆,找到这里的管事直接拍肩膀,陪笑道:“嗨,撸哥,小弟有点事想请你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