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5-10
隐藏在背后的吕日照望着林烟露出玩味笑容。他旁边站着一个长发披肩的墨镜男子,男子手持长棍,行走间一点一点,竟然是个瞎子。
他穿着极为朴素的麻衣,但异常干净,身形有些枯槁,约四五十岁上下。
“就是那个小子,极阳灵气护体,手含阴血而不死,你看他怎么样?”吕日照问道。
听了好一会儿那边动静的瞎子想了想,摇头道:“一般,赶不上你这精心培养的八个弟子。运气而已。如果没有极阳灵气,他即便吸收阴血不死,也不会有什么出息。”
“哦?说说为什么。”
“他性子浮躁,好奇心过重,就拿练武一途来说,他顶多能够学些搏杀技巧,真正的内家功夫他却是学不会,没那资质和心性。”
“这也正常,毕竟武功入门简单,真正进入上层的却是太难,资质机遇毅力勇气,缺一不可。”吕日照笑了笑。
“他不是我对手,你可以安然离去。”瞎子说完,轻飘飘走了。
过了片刻,吕日照才自言自语道:“如果没有极阳灵气,就不会有出息。现在有了,又会如何呢?我的心可真是矛盾啊。”
八点回家准备早餐,九点林烟又跟着他们出门,居然来到一处悬崖,虽只有百米来高,但摔下去也准保完蛋。
林烟就看着他们面对面施了一礼,然后见招拆招,切磋起来。
悬崖边一条小道,半米宽度,一边是悬崖,一边是安全的草丛,虽然危险,但也有一半的生机。
若在其它地方,林烟还敢跟他们对打,这里还是算了。因为林烟打败他们,全靠蛮力,在这悬崖边上,没技巧却是不行,林烟不敢放肆。
因此,对于几个男生的先后挑衅,他都装作没看见。
他只注意一下他们打法就行了,有很多技巧性的地方,值得借鉴。
下午,林烟跟着他们来到一处,发现这里立着许多高高的木桩,和传说中的梅花桩很是相似。这八人跳上木桩站桩,一动不动,沐浴在和煦的阳光下。
林烟也一咬牙,跳上去试试,坚持了一会儿,腿麻的厉害,重心也无法稳定,只能下来休息一下,再上去站,以此重复。
站了半小时,这八人就在木桩上或走或跑或跳跃,稳定自己的平衡的同时还要出拳踢腿。其中年龄大的几个要稳得多,年纪小的站着不倒,这一跑起来也时不时往下掉。
两个小时后,阎守容又领着他们到后山开垦出的田地里经营庄稼,全是绿色蔬菜。下午五点,穿越树林,从山上疾行至山下,又狂奔至小镇,买了荤菜,七点前跑回家,休息十分钟,着手做晚饭。
早饭和午饭都是随意解决,这晚饭则正式得多,素荤搭配,辣淡俱备,要弄一大桌子。林烟厨艺绝对入不了吕日照法眼,就只跟着打下手,倒也不会仗着自己是“老大”偷懒。
八人见他不是那么讨厌,排斥感少了几分,因此态度虽说冷淡,但也不再漠然。
阎守容和十八岁的艾冬草都是厨艺高超,将大锅里的菜抛得老高,火苗噗嗤直冒。
夏花负责配菜,端盘子等重一点的活由李春秋几个大的负责,胡庆生几个烧火——是的,烧火。
整座山庄表面上繁华刺目,实际上却过于复古,电视机电脑这些于人享受的东西通通没有,只有电灯这些于人方便的东西存在。没有煤气,没有自来水管,烧火得自己上山砍柴回来劈晒,用水得去附近的小河边挑回蓄缸。
素菜只能自己种,只有荤菜可以随便买,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而练武用的滋补精气的补品或者刀枪棍棒等等,则由吕日照从外定时带回,用完了找他要,不必客气。
晚饭上多了那个瞎子,八个人一脸正常,只林烟大惊小怪,询问他来历。
吕日照只说自己走后由他监视一切,不会插手,也不会让他耍花招,别的别问,也别去得罪这人。
至于称呼,叫他“老狗“即可,害林烟差点喷饭。
饭后将碗筷等一些收尾工作进行完毕,就是自由活动时间,有一楼的书房,全是书籍,可以消遣,也可以练练刀剑,全是真的,互相切磋也可以,自由漫步也随便你。
大家都习惯性地各顾各的,搞得林烟一人没个头绪,一点不习惯。
吕日照走过来,问道:“你今天有学武功?”
“跟着练了一下。”好不容易有人说话,林烟也就立刻回答。
“基本功有学吗?站桩、马步都会?”
“以前有人教过我几天,没认真学,忘记了。”虽然林烟还记得咏春的桩,但也还是这般回答。
吕日照想了一下,说道:“我自创了一套拳法,从站桩到打法一应俱全,你想不想学?”
“想是想,可就怕你有条件。”林烟两眼放光,却蹩脚地装成担惊受怕的样子。
“条件么……你不提我还真没想起。既然你提了,那就让我想想。”吕日照道。
“啊,别想,别想,快教我吧。”林烟扯住他衣袖。
吕日照眉毛一挑,手往林烟双手中间一插,抓住林烟腹部软.肉,在他惨叫声中将他往上空一丢,倒着翻倒下来。
在头与大地即将亲密接触的那一刻,林烟双手往地面一撑,翻个筋斗,来踹吕日照。吕日照点点头,架住他脚踝一拨。林烟只觉自身力量泥牛入海,自己的重心也被对方牵引,一下子飞出十几米远,却又一下子找回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