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经意地轻舔了舔唇,薄凉性感的唇,噙了一抹夕阳凝光,青衣目光不由自主地吸引过去,唇边似乎感觉到这唇贴在自己唇上的柔软湿润,喉头顿时发干,呼吸不由得一窒。
他察觉到她呼吸的不畅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玩味的似笑非笑。
青衣有些狼狈地将脸别开,“色诱寡居两年多的女人,是不是太无耻了些?”话出了口,才醒悟自己说了些什么鬼话,忙咬了唇,恶狠狠地瞪他。
肖华眼里的笑瞬间化开,漾得整个眉眼间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谑笑,低头,唇轻贴着她的耳,温热的呼吸拂开她的发丝,声音湿软,“以后都无需再寡居。”
青衣的脸刷地一下,红过耳根。
青衣跟着侯爷抢先离开,紧追着她的初八和二月等人急急赶来,见青衣被人制住,大吃一惊,纷纷亮了兵器,包抄过来。
二月冷道:“你是什么人?”
肖华不理不睬,只在青衣耳边接着道:“你知道,我向来不介意有人围观。天这草原之上,晴空万里,让人心旷神怡,很是舒畅,不如……地为床,我们不是没试过。你说呢……嗯?”
二月和初八早已经是夫妻,而且在男女之事上,也是放得开的,但听了这话仍是脸红。
对看了一眼,这是什么情况?
青衣脸上火烧一片,忙干咳了一声,“我们或许是该谈谈。”
肖华微微一笑,欣然放手。
青衣忙退开两步,偷瞟了二月一眼,神情尴尬,向林子方向急跃而去。
肖华不紧不慢,看似从容,漫步而行,却野跟在青衣身后,不落后半步。
初八慢慢挪动步子,看清肖华的侧影,浑身一激,微变了脸色,一把拉住仍想尾随在青衣身后,护她安全的二月,摇了摇头。
二月不曾见过不戴面具的平阳侯,但见初八神色,也反应过来,惊讶开口,“难道是……”
初八忙暗递了个眼色过去。
在二月看来,身边的人都是信得过的,不必躲躲闪闪,但见初八如此,仍是配合地闭了嘴。回头道:“没事了,这一趟,大家也辛苦了,都散了吧。”
等众人散去,二月才向初八问道:“你刚才怎么了?”
初八飞快地扫了眼周围,不见有人,才皱了皱眉,神色有些凝重。“我们里头,出了内鬼。”
二月惊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紧盯着自己丈夫。确认初八没有开玩笑,心里也护罩上一层阴影,“十一知道吗?”
初八道:“十一不动声色,不过是想迷惑对方,等脱离对方视线,将这只眼神不知鬼不觉地拨了。”
十一对这次前往寺里的事,只字不提,二月心里一直存着疑惑,听初八这么说。将前往白燕州的经过,一一在脑海里掠过,里头一些不明白的地方,突然明了,但被剥开的事实却象是用一把钝刀在她心脏上硬生生地剖出一条血口子,鲜血淋淋下淌。
二月感觉呼吸困难,只觉得脑中乱轰轰地一片。向前急走,“不可能。”
初八眼里闪过久不曾有的阴冷森杀意,“有什么不可能?这次如果不是有贵人相助,我们这一帮人,都得死在白燕州。”
二月被青衣留在湖上,而初八却暗中潜水离开,前去协助青衣,等事情办完。再潜水回到画坊与她汇合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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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酌泠泠水:【玉琢】
前世出身名门,自择探花郎,扶他上青云,却遭爱情背弃。
今生,重生在玉雕商家,又见生父攀附权贵而将母亲遗弃。
于是她发誓,今生今世,要自强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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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不琢,不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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