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捏着书信进门,屋子里极为的暖和,脱掉身上的外罩,胤禛冷着脸问屋子里的丫头,”你们主子呢?”
“回四爷的话,主子刚沐浴过,如今在卧房安置。”
胤禛抬起右手松了松衣扣,喉结向下滚动,阴沉的脸上扯出不容易察觉的得意,慢条斯理的向卧房走去,绕过屏风,扑面而来得是魅香。
这味道他很熟悉,几乎每个侍寝的女人都会在屋里点燃这种调情助兴的香料。
梦馨仅仅穿着一件将丈青的袍子,裙摆垂地,款款想胤禛走来,行动间白皙的大腿时隐时现,略施脂粉的脸颊微红,眸子清澈欢愉,她嘴唇上抹了什么,那么亮那般水润诱人,胤禛咽了咽唾液,屋子越来越热。
梦馨屈膝,衣襟松松搭着得扣子在胤禛眼前松开,一大片白皙的肌□出,一抹桃红的抹胸在胤禛眼前闪过,被梦馨揽住领口,“见过四爷。”
顺便梦馨还舔了舔嘴唇,揽住领口的动作充满了欲迎还拒的味道儿,胤禛忍下了冲动,目光落在梦馨的缠着纱布的手指上,将书信扔到梦馨肩头,梦馨想要用手接时,衣襟下滑,圆润的肩膀让胤禛看个正着,袍子正好卡在了胸前,抹胸他能看到一半,如此魅惑之下,胤禛只来得急说:“就这么想见爷?”
他的手已经拽过梦馨,扯开她遮掩着娇躯的宽大袍子,好像又是他放在梦馨屋里的衣服,她怎么就愿意穿他的衣服?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月不见,不知肉味儿。”
梦馨拽词,也是说出了自己的真心想法,胤禛抚摸她胸口的手顿了顿,“肉味儿?你戒了荤菜···”
梦馨急迫般的扯着胤禛的外衣,帮他宽衣的时候,手上下调戏个遍,胸膛还有胸肌,下面也没见细小,可能还能再磨上几年,梦馨粉臂勾住胤禛的脖颈,将他的脑袋下拽,舔了胤禛的耳垂儿,“在床榻上,妾才能表现出对您的思念。”
胤禛一只胳膊扣紧梦馨的腰肢,另一只手抬起梦馨的下颚,同他对视,彼此眼里都有难以压制的欲!望,“知晓错了?”
“知道,知道,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梦馨将身体贴紧他,似勾引的扭动娇躯,似有似无的碰触,胤禛额头见汗,不趁此机会彻底降服西林觉罗氏,将来不好管教,拇指摩擦着她嘴唇,“就这么点本事?”
梦馨张口含住了他的拇指,媚眼如丝:“爷不想?”
胤禛一瞬间热度涌到□,打横抱起梦馨快步上了暖炕,将妖娆压在身下,胤禛将梦馨的胳膊扣在她头顶,“你的心意极好,但字还得练习,往后也不用伤到自己··”
谁耐烦胤禛在炕上说什么长篇大论?如今胤禛只有一个作用,梦馨吻上他的喉结,“妾想要。”
芙蓉帐中春风暖,梦馨同胤禛交缠到一起,尽情享受时隔三个多月的□,释放彼此的欲!望,胤禛在她身上驰骋,仿佛每一下的进退都在诉说着急迫畅快,梦馨在他身下妖娆绽放,很直白的表现出渴求,梦馨披散在炕上的头发同胤禛的发丝交缠在一起,□声让守在外面的兰翠悄悄合上门。
尽情的享乐之后,胤禛释放在她身体深处,并不愿意就此离开,梦馨有着纵欲后的舒爽,眉眼弯弯,胤禛的技术练出来了,胤禛握住她的手指,慢慢的放到唇边,下一刻···手指上的纱布掉了,胤禛看到光滑如初的手指,“你骗爷?”
梦馨说道:“没有骗您,是很想念您。”
“不是写的血书?”,
如果不是这样,胤禛怎么会撇下佟佳氏过来?他着实有点怕梦馨因为思念他做出什么别的事来,胤禛咬住梦馨的脖子,□却有硬了,“不是你的血?”
“四爷是不是很疼妾呢?”
“···”
胤禛紧抿着嘴唇,梦馨面不改色的说道:“妾受伤的话,四爷难道不心疼?为了您的健康着想,妾怎么割伤自己?”
梦馨握住胤禛掐住她脖子的手腕,慢慢的向外掰,渲染□的眸子,冷静并未消失,扭动了腰肢,胤禛倒吸一口凉气,□埋得更深,梦馨手指戳了戳胤禛的胸口,“妾不过给彼此一个相聚的借口,您不也想妾了?”
“没想,谁会想你?”胤禛嘴硬,梦馨妩媚的一笑:“它可不是这么说的,您不想妾,它想妾也成。”
梦馨早就想将这句话送还给男人,谁规定只有小弟弟调笑小妹妹?梦馨不反对胤禛此时拂袖而去,只是他的命根子不见得会听话,胤禛又开始冲刺,也许只有在梦馨意乱情迷的时候,她才不会气他,会臣服于他。
清晨,胤禛硬是摇醒了贪睡的梦馨,“伺候爷更衣。”
梦馨迷糊糊的起身,三个多月可劲的睡懒觉,今日起早了谁适应?系衣扣的时候,自然是杂七杂八,胤禛还得自己再扣一遍,伺候他用早膳,将花卷扔进米粥里递给胤禛,胤禛一拍桌子,“混账。”
梦馨抬头看了看,“回四爷,这样软和好咬,对您脾胃有好处。”
当梦馨在小菜中添了放在一旁的白糖时,胤禛将梦馨扔回到炕上,“睡死你得了!”
“妾努力睡死过···去···妾有心伺候您···但您太厉害了,妾的眼皮抬不起来···呼呼···”
酣睡声传来,胤禛抬手,放下,又抬手,又放下,最后照着梦馨挺翘的臀部啪了一巴掌,“别想爷再过来。”
四福晋的寿日秉承一贯的基调着低调的奢华,因为胤禛外表看起来清心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