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年少谁人不轻狂>【009】:两个熟人

聂扬和在x县的一伙老兄弟,痛快地聊了半小时,然后把自己在广州城目前的境况,没有一丝保留地托盘而出。

“扬哥,那我们跟着你在广州混了,不回去了。”一个早在聂扬八中扛旗时期的老兄弟立即表态,众人跟着附和。

“这事以后再议。”聂扬摇了摇头,“你们真要留在广州的话,家里面说通了吗?我自己可也没跟家里说通。”

“这……”众人面面相觑。

“扬哥,我们这些人,反正书也读不进去,到时候也是出来混的,早晚都是跟着你,家里面不管了。”谢长风突然开口说道。

“是啊,扬哥,现在我们在x县也是混日子,倒不如跟着你在广州一起打拼。”又是一个兄弟附和着说。

“再说吧……”聂扬感觉肩头的担子沉了几分,他现在可不是一个人在闯荡,贪狼堂,这个堂口里有四十号兄弟,至于x县,跟在他手底下混饭吃的兄弟更多。

“我先把你们安顿下来。走着,都跟我去一个地方。顺炎,你留下,看着唐老板的店。”聂扬站了起来。

……

聂扬首先将包括余辉和谢长风在内,从x县赶来的二十二号人,登记成了贪狼堂的成员,这件事情并不是他一个人能决定的,而是要找上青蝠堂的堂主,周文汌。

青蝠堂的职责之一,就是掌管帮内事务和帮规,至于新成员入帮,那些大量的外围马仔青蝠堂是不管的,但是进入几个堂口的内部成员,就必须由青蝠堂的堂主周文汌经手过问了。

“这些……是你新招募的堂口成员?”

周文汌瞥了一眼聂扬身后站成两排的少年,眼中露出一丝轻蔑和不屑。

找了些和自己一样大的毛头小子来充数?周文汌心里暗笑。

“是。”聂扬神情平静,“周堂主该不会要学方堂主,要挨个问问我这些新招来的兄弟的年龄?”

“怎么会。东兴用人不拘一格,我进东兴那年才十五岁。”周文汌说着,从面前的木桌抽屉中,拿出一份厚厚的档案薄,慢慢翻开。

入帮要烧香拜关二哥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的东兴帮,增添新的内部成员,也只是将成员详细的资料登记在册而已。

二十二个人的登记也很快,不一会儿就完成了,聂扬对周文汌道了声谢,便带着一伙兄弟走出去,往东兴修车场的集体宿舍走去。

东兴帮约有三分之一的内部成员都不是土生土长的广州人,甚至这三分之一中还有不少不是广东省的,不少人在广州城连个住处都没有,为此,这个修车场内的集体宿舍就很好解决了这个问题。

二十二个人占了五个空房间,安顿好一众兄弟后,聂扬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事情还有一大堆呢。下午二点过后要找石建实弹射击,在这之前,还有四十几分钟。

这四十几分钟不能浪费,聂扬火急火燎地往林敬言的练功房跑。这几天他除练枪外,还在跟着林敬言把那套鹰爪给学全。另外,聂扬在叶铮荣那儿,刚刚学完小念头和寻桥,连标指都没学完,木人桩也只学了前两节。

咏春拳的木人桩共一百一十六式,分为八节;聂扬这次来广州,尽管师父叶铮荣不在身边,但林敬言却可继续指导他学习下去。

林敬言的练功房在修车场的最后方,不过五十多平方米大,里面除了一面大镜子,就是一个木人桩,和一个贴墙拳靶;大镜子的左侧挂着两幅被裱起来的字。

一幅是:化桥觅对手,有师更需求,无师无对手,镜与桩中求。

另一幅只有四个大字:咏春无华。

聂扬站在林敬言的练功房外,就听到了里面乒乒乓乓的打桩声,伸手往裤兜里掏了掏,掏出钥匙,打开门。

只见聂扬猜想中正在打桩的林敬言站在木人桩的一边,打桩的另有其人。

这人聂扬倒也认识。

师叔梁惊云唯一的徒弟,霍雷!

“哥……”聂扬几步走到林敬言身旁,满脸疑惑。

“等他打完。”林敬言在目不转睛地看着霍雷打桩。

林敬言的木人桩是立柱式的,还特意定了膨胀螺丝加固,结果这木人桩还是被霍雷打得砰砰作响,左摇右晃,聂扬甚至怀疑,霍雷可能没有全力施为,否则这木人桩的桩手会给霍雷直接打断。

没一会儿,霍雷停了下来,林敬言怔在原地,似乎是在思索,片刻之后,他发出一声惊呼:“原来是这样!霍师兄,第七节我明白了。”

“努力吧。”霍雷淡笑,然后看向林敬言身边的聂扬,“嗯……上回跟着师父去见师伯时见过你,你也是我的师弟吧?那时走得太匆忙,还未问你的名字?”

“霍师兄好。”聂扬忙点头,“我叫聂扬。”

“霍师兄,你这次来广州呆多久?要不,你留在我这儿一段时间,一起教教我和扬子?”林敬言突然说到,“可以吗?”

“这个自然可以,你俩师父不在身边,我作为你们师兄,指点你们一二是分内之事。”霍雷淡笑,他脸上永远都是那副风轻云淡的表情,“我这次来广州会呆上两周左右,然后才回佛山。”

“成。”林敬言大喜,“对了,近日师叔的身体怎样?人还在佛山吗?”

林敬言口中所言的师叔,不是梁惊云还能是谁?

“师父他……”霍雷略微皱了皱眉,“病情又加重了,佛山的医疗条件还是不行,已经到香港接受治疗了。”

“唉……”林敬言只是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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