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扬和林沫橙足足打了一下午的dota,有这么一尊大神带着,聂扬的平台等级攀升得飞快,快到晚饭点的时候,两人才结账下了机,走出了黑网吧。
刚一出黑网吧,聂扬的手机便响了起来,一看,刘岳南的,聂扬立即没好气地接通。
“南子,你一下午撸管撸死了吗?”
“我靠,老子撸你二大爷了个肾上腺素受体。我一下午和余辉瞎忙活去了……”
“瞎忙活?你俩难道……?”聂扬一愣,心中顿时恶寒。
“我操,扬子,你这是在诋毁哥的声誉!”刘岳南那边传来一阵愤怒的吼叫,音量之大甚至连林沫橙都听见了,诧异地转过头来看向聂扬。
“废话不多说了,反正你作为我们这伙人的老大,赶紧给我麻溜地滚过来,不然明天你就等着被我谋朝篡位吧。”
“嗯……那三十分钟后咱们学校食堂见,就这么定了。”
说罢,聂扬相当霸气地挂掉了电话,然后当机立断地关机。
“怎么,小聂扬有事?赶紧去吧。”林沫橙戏谑地看着聂扬说道。
“屁大点事,先送你回家。”聂扬一脸正经,“你一个人回家碰上流氓怎么办?”
“我觉得你就是那个大流氓。”林沫橙伸手戳了戳聂扬的额头,“走吧。”
送林沫橙到家后,聂扬在路边拦了辆红包车,往八中开去。
……
“操,扬子,你个王八蛋,总算来了,迟到两分钟,自己说怎么办吧。”
刘岳南一脸不爽地看着从食堂大门走进来的聂扬,没等聂扬坐下就一通鬼吼。而坐在刘岳南一边的余辉则是一脸疲惫,不断用自己的手指轻轻揉按太阳穴。
“还能怎么办?赔你两个大妹子?”聂扬大大咧咧地在刘岳南对面坐下,然后看向余辉,“阿辉,你下午和南子忙活啥去了?”
“看场子的事。扬哥,你也应该想过经费问题吧。现在我们的人数还不多,但是以后,打得群架一多起来,出去外面一起玩闹的活动多起来,这个问题就会暴露出来……总不能每次有弟兄受伤了要去医院,或者集体去玩,还得一人凑多少钱……”
余辉还想往下面说,聂扬已经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我知道,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关键是,我们都还只是学生,即便我们几个带头的想做点事捣鼓些经费,手底下的弟兄,多半也腾不出时间来支持……”
“而且。”聂扬说着,顿了顿,“听说在十二中,高中部的混子经常去敲诈初中部的学生,以前八中也有这种现象,后来被东哥禁了。我是很反感这种事的,但就算我肯忍着恶心做这种事,东哥也不会让我去做,段嘉祥更不可能。”
余辉点点头,然后稍微坐直了身子:“所以,扬哥,我和南哥下午整个x县跑了一圈,瞎忙活了一下午,我有两个建议。”
“直说无妨。”
“第一个建议是,我们动员底下的弟兄;给几家黑网吧看场子。黑网吧的消费群体大多是学生,不然就是社会青年,反正没啥好鸟,网吧斗殴是经常的事情,我和南哥下午窜了几家暂时没人看场的黑网吧,老板给的工钱还是挺厚道的,按人数算,每一个弟兄到场就拿八块,工钱按日发。这样的话,我们去十五个弟兄,一天就有一百二,而且看场时间都是晚上,白天不用去。”
“这个听起来,很不错啊。”聂扬点点头,有些动心,随即追问:“那第二个建议呢?”
“……帮一些瘾君子到学校兜售‘冰’和‘粉’。”余辉沉默了片刻,才压低声音缓缓说道。“那些家伙说,学生上瘾快……”
“冰和粉?!”聂扬愣了片刻,随即勃然色变!冰不就是指毒品么!
“这个不能搞!”聂扬深呼吸了几次,才平复下自己的心情,压低声音:“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东西我们可以肆意接触;但有些东西,我们一辈子也不能沾。忘了前清的教训了吗?毒品害国!”
“去给黑网吧看场吧,是得搞出点经费了,不然每次当群架,要么拆凳子腿要么偷偷捡一根糙铁棍子来,多寒碜。至少也要人手一对……铁指虎。”
聂扬说罢,心里突然一阵警觉:余辉的能耐到底有多大?竟然能和那些瘾君子搭上线,这似乎……
“行了,那就这么定了,吃饭吃饭,饿死老子了,吃完饭,扬子,我和阿辉带你去那几家黑网吧逛逛,你决定我们给哪家看场。”
……
草草吃完晚饭后,聂扬就被刘岳南和余辉带着,一头钻进了学校附近的小巷子,寻黑网吧去了,逛了四家黑网吧后,聂扬决定让自己这伙人给一家名字叫“顶点”的黑网吧看场。
“顶点”的老板是个中年秃子,人挺爽利,和聂扬洽谈了十多分钟,就把事情定了下来。要求晚上六点,聂扬至少要让六个人过来帮着看场,看场的弟兄可以免费开机上网,免费拿网吧的饮料喝。同时负责的事项有禁止在网吧里解决私人仇怨、禁止恶意破坏网吧机器、禁止小情侣在网吧厕所ooxx之类。
第一次接下看场子的活,聂扬心情大好,出来时留了余辉的手机号码,就和刘岳南一起去了叶铮荣家。
现在,聂扬每晚要练的基本功已经变得相当多了,五遍小念头、侧身转马、独脚马、卧虎功,以及现在不拉再过两三年就彻底硬化的韧带;叶铮荣当晚又给聂扬增加了一个基本功;是木人桩上的几个动作,专门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