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空气中弥漫着挥散不去的糜烂气息,熙芸被整整折磨了一夜,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伤痕,刺眼的鲜血顺着大腿内侧缓缓而下,怵目惊心。
熙芸嘶哑着嗓子,强撑起身子:“可以带我去见玉蝉子了吧。”
猥琐的男子一把捏住熙芸的下巴,笑得奸诈:“可以,不过你的滋味确实美妙,我还未尝够。”
“你!”熙芸扭着脸,凌乱发,泪水纵横的脸有些恐怖“畜生!”熙芸挥手而出,却被男子狠狠握住,用力甩出,熙芸无力地倒在床榻之上,呜咽不已。
“贱人!竟然想打我!”男子一手掐住熙芸布满咬痕的脖子“找死!”
熙芸憋红了脸,泪珠不断从眼角滚落,双手不停地挥动挣扎,满脸绝望,渐渐垂下。
男子恨恨地啐了一口,松开手:“暂时先放过你,等爷玩够了,哼!”
熙芸闭着眼,对我的恨意如蔓草般疯狂地滋生:若不是折颜,小姐就会与云少庄主在一起,那么,他的计划就会成功,一定会对我另眼相看……折颜,我恨你!
“别装死!”那男子嫌弃地用脚踹了踹熙芸“赶紧起来收拾收拾,我师傅可不喜欢邋遢的女子。”
熙芸慢慢地爬至床榻边,全身酸痛,双腿落地时,下体传来隐隐刺痛,打着颤,穿好衣服,随男子进了暗阁。
“师傅。”男子谄媚地弓着腰“徒儿带了个人来,有事求您。”
“哦?”一穿着牡丹艳红烟纱裙的中年妇女,半卧在梨木美人榻上,sū_xiōng半露,妆容艳俗,涂着蔻丹的手指撩起隔帘,微微瞥了一眼熙芸,不屑地吭了一声“进来吧。”
“是。”男子哈着腰,侧坐在玉蝉子**的纤足边“师傅,徒儿给您捶捶腿。”
“嗯,还是三儿乖。”玉蝉子半眯着眼,绕着耳边的发丝“这丫头是谁呀?”
名叫三儿的男子见熙芸愣着不动,满脸怒意,厉声骂道:“还不过来向大名鼎鼎的玉蝉子行礼!”
熙芸睁着大眼,惊讶地望着美人榻上的女子,转而又暗暗冷嘲:大名鼎鼎?!哼,不过是靠着那淫秽的药丸,极其**的老女人罢了。
只是,熙芸现在有求于她,便低眉顺眼,跪在玉蝉子身前,诺诺而语:“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还请玉蝉子见谅。”
“嗯。”玉蝉子缓缓起身,胸前的丰乳呼之欲出,白得晃眼,本是有些恼意的,但此时见她卑微地匍匐在她的脚下,轻笑着“你有何事求我?”
“听说……”熙芸毕竟是破瓜年华,虽已经人事,但仍是觉得难以启齿“您有种神丹妙药叫做‘欲海’,我……”
“咯咯咯……”玉蝉子轻笑着,素手芊芊勾起熙芸的下巴,眼底满是嘲讽“难道我的乖徒儿还不能满足你吗?他的床上功夫极是不错呢,每次都让人****。”
熙芸羞耻地咬着唇,狠狠撇开头:“我是为了我家小姐,求您!”熙芸俯身重重地磕着头。
“求我?”玉蝉子娇笑着收回手,厌恶地用锦帕擦了擦碰过熙芸的手“我只做交易,求我没用。”
“好。”熙芸闷着声,指骨泛着青白“只要我能办到的……都可以……”
“啧啧啧,真是主仆情深呢。”玉蝉子有些讶异,转而媚笑着从暗格的锦盒中取出一粒丸子:“这便是‘欲海’。”
熙芸欣喜不已,伸出手去拿,玉蝉子却收回手,淫笑着“你这脸蛋儿长得真俊,不若这样,你以身试药,与三儿好好巫山**一番,让我瞧瞧,我便给你,如何?”
低垂着头的熙芸原以为玉蝉子不是闶峭祭,未曾想到她竟让她做这样淫秽不堪的事,猛地抬头,满是不信:“可不可以……?
“不愿便罢了。”玉蝉子冷着脸欲放回“欲海”。
“不!我愿意!我愿意!”熙芸急忙抓住玉蝉子的裙摆,满是哀求。
玉蝉子唤来丫鬟,将暗阁点满蜡烛,藏不住一丝阴暗,熙芸狠下心,服下药丸,之后的事,她便不知道了……
熙芸回到芙蓉苑时,已是半月之后,以后回想起来,只觉得惨绝人寰,整整七天七夜,“欲海”的药性才慢慢消失殆尽。
“小姐。”熙芸僵直着身子,身子像被车轮碾过了一般,痛苦不堪“这是我从‘玉蝉子’那求来的‘欲海’,待那贱人失了清白,云少庄主必会回到你身边的。”
“熙芸。”慕容烟哭得梨花带雨,忽然瞥见熙芸脖颈间的青紫咬痕“你这是怎么了?”
熙芸慌张地遮掩着脖子上的痕迹:“没什么……小姐你别看了……”
“呲剌”一声,熙芸的衣裳被慕容烟扯开,映入眼帘的是大大小小的伤痕,咬痕、蜡滴的伤痕、鞭痕,不堪入目。
“熙芸,你这是何苦呢……”慕容烟心底最柔软的地儿被深深触动“何苦……为我失了清白……”
“小姐,是熙芸自愿的,为了小姐,熙芸做什么都可以的。”熙芸哭喊着,声音虚弱嘶哑。
“折颜!”慕容烟杏眸怒睁,迸发出浓浓恨意“他日,我必报此仇,让你痛不欲生。”
玄晖阁内,云泽面无表情地翻着这季的账册,空气中萦绕着沉闷不安的气息,我无奈地苦笑着,沏了杯“太平猴魁”,翩翩而动,抽出云泽手中的账本,直直地看着他:“怎么,都半个多月了,气儿还没消呐。”
云泽转身背对着我侧坐,眼底已渐起笑意,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扣着紫檀木案。
“真是小心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