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这个女孩就开始害怕,就开始讨厌回家,宁愿住在单位的单身宿舍,哪怕是一时的清净,女孩也愿意去享受这一份宁静。可是,这个男人却是越发的认定,这个女孩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甚至,还怀疑这个女孩和他父亲的秘书有关系。就更加疯狂的折磨这个女孩,甚至,用遍体鳞伤来形容也不为过。女孩为了躲避,主动提出要调到下面的县。可是,没有想到,这个噩梦却是永远都挣不脱了。
说到这里,聂振邦就已经清楚了,严凤娇说的故事,就是说的她自已的亲集经历。
从范建军的模样相貌来看,年轻的时候,也还算是一个比较不错的人。如果没有这档子事情的话,加上范建军父亲范国良的地位,这样的人家,还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
而且,严凤娇这个人,却是在明知道范建军已经失去了生育的能力,失去了男性的能力之后,还坚持选择嫁给这个男人,这足以证明严凤娇的痴情。
想到严凤娇,聂振邦仿佛从她的身上又看到了杨安邮的影子,那个上辈子一直默默守护在自己身边的女人,那个宁愿一辈子不嫁,到最后才迫不得已的女人。
看这严凤娇,聂振邦的神态也有了些许的不同,这样的女人,是值得尊敬的,是需要呵护的。沉思了一下,聂振邦也缓声道:“严县长,冒昧的问一句,你……就是故事之中的这个女孩吧。”
严凤娇惨然一笑,却是点了点头,看着聂振邦道:“聂县长,让你见笑了。在梨县,在霸州,我算是一个外乡人。男人们因为我公公的余威根本就不敢靠近我。女人们因为我的容貌也都排斥我。在这里,我是孤独的。我没有亲人。我也没有倾诉的对象,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您别介意。我就匙,就是想找一个倾诉的对象而已。”
听到这句话,聂振邦也震撼了……个女人,孤苦无依,还要承受变态老公的凌辱,这种滋味,聂振邦是无法体会。但是,却能够从严凤娇这种神态上看到一些。这绝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沉默了一下,聂振邦却是突然道:“严县长,你跟我说句实话,现在,你还想报恩,还想着继续过这样的日子么?”
严凤娇惨然一笑。却是仰躺在了沙发上,雪白如玉、肤如凝脂一般的肌肤,胸前高耸的丰盈却是完美的展现出来。连上显得有些平淡。语气很是淡然道:“报恩,这么多年,即便是再多的恩情,我想……恐怕也已经在这种谩骂和殴打之中消失殆尽了吧。如果,我不是牵挂着我的父母。我想,我早就死了,哪里还会忍受这升巨大的痛苦和折磨。”
聂振邦此刻也沉思起来,让严凤娇没有想到的是,聂振邦却是突然站了起来,看着严凤娇道:“严县长,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了,那就离婚吧。就在现在,我陪你一起去市里。我倒要去会一会这个范国良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