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修达殿下后来添上去的不算,其实不用眼睛看,某宅男已经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不痛不痒的。只是他不同于西台人的肤质,太过白皙,才加深了目击者感官上的刺激。
塞那沙就是首当其冲被刺激的一个,他虽然只喜欢口头上占便宜,却并非对情-事一无所知。当初帮对方清理拉姆瑟斯留在对方体内的东西,那一幕不期然又重新浮现上来。
乌瑟尔·拉姆瑟斯!不——不!那个埃及人,离开西台的时间甚至比乌鲁西还早。这个名字刚冒出来就被塞那沙否认了,那么到底是谁?
塞那沙盯着对方身上的吻痕,脑子乱成了一团。这时候,一个大胆的猜测突然跳了出来。
卡修……
在没看到这些痕迹之前,塞那沙还在揣测,卡修到底做了什么事,即使在乌鲁西面前以死谢罪,都没得到对方的原谅。
现在他似乎离真相很近了。
乌鲁西之前说过:“读遍了西台法典,也没找到强x男人该判什么刑法。”这句话并不是无的放矢,所以这些痕迹都是一个男人留下的——那个男人强x了乌鲁西!
塞那沙感到心口猛地一抽搐,如果卡修真做了这种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根本不配得到原谅!
这个混蛋,怎么能对乌鲁西下手呢?枉费他们曾经相识一场,可是直到他“死”了,才发现对方的真面目。
塞那沙心疼金发神官,这个嘴硬心软的善良男人,为什么要经受这种磨难呢?
只是换位思考,如果在他成为铜面人之前,就算知道卡修做了这种事情,也只会拍手叫好吧?这么一想,塞那沙感到更加愧疚了。
即使铜面人内心再波澜起伏,乌鲁西也听不到。此时他跪坐在铜面人旁边,舀起一瓢水,温柔的笑道:“铜面人,快闭上眼睛——”
不是因为对方直勾勾的视线太过露-骨,而是肥皂泡会弄疼对方的眼睛。
塞那沙听话的紧闭双眼,即使对方不下这个命令,他也觉得自己不能再继续看下去了。明明周围的空气很湿润,他却咽了口口水,感觉嗓子干得快冒烟了。
这次他打死也不偷看了,塞那沙很害怕自己会忍不住暴露已经清醒的真相。只是对方那玉质的肌肤,修长坚韧的双腿,已经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里。就算不睁开眼睛,对方那头耀眼的金发,仍然会晃花他的眼,更别说那张犹如罂粟般诱人沉沦的容貌,和波光流转的眼眸了。
又一瓢热水浇在头上,乌鲁西的声音自上方极近的地方传来:“不要动,就这么躺着,一会儿就洗好了。”
头发被完全打湿,塞那沙很清晰感觉到一双手,在他的头发上不轻不重的搓揉。
来来回回的,力道刚刚好。清香的味道在周围散开,他闻了闻,那味道和乌鲁西身上散发出来的很像,那是属于乌鲁西的味道,现在也成了他的味道了。有一种喜悦,在塞那沙心头弥漫。
被对方托起头,脖子仰在半空中的姿势,也不觉得酸了。
洗着洗着,塞那沙感觉上方的人姿势变了,一条腿从他的身体上跨过,抓挠他头发两边的受力更均匀了。只是相应的,塞那沙也感觉到,对方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虽然提着臀,极力不碰到他,但随着动作,长及小腿的金发,却来回扫过他的腹肌及腿-根处。除了痒,还有种玄妙的感觉泛了上来。
他咬紧牙关,忍住快要溢出口的呻吟,等了好一会儿,对方才停下了搓揉他头发的动作,将他悬空的后脑轻轻放下。
这不亚于经受了一场酷刑,塞那沙呼了口气,身上已经被一层汗水打湿了。
乌鲁西舀了一瓢水,淋在了铜面人的头发上,帮对方清洗了这么久,被蒸汽一熏,他身上也起了一层汗。刚刚养好病,体力还没完全恢复,只是帮对方洗了个头,他居然有种脱力感。
身体下沉,不知不觉中,乌鲁西已经坐在了对方身上。身体前倾又舀起一瓢水,冲掉了铜面人头发上的肥皂沫。连续几次,等对方头发上再没有东西了,乌鲁西才停下手里的动作。
他打算喘口气休息一会儿,不过这时候铜面人的身体却猛地一震,让乌鲁西警觉到,自己居然把对方当凳子坐了半天。
“对不起,铜面人,你没事吧?”某宅男连忙跳起来道歉道,再怎么说,也是个常年人的重量。
铜面人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几乎是乌鲁西刚离开他的瞬间,就蜷缩起身子,背向对方。在乌鲁西看不到的地方,塞那沙的裆布已经被里面的硬物顶开了,他居然在对方给他清洗的时候,勃qi了。
“铜面人?”乌鲁西紧张的问,他自背后推了推铜面人,发现对方的后背一片冰凉,“是不是被冻着了?对不起,我只想着,这样洗头不会让你再呛到水,没想到地很凉,你没事吧?”
“唔——”塞那沙呜咽。怎么可能没事呢?如果不是借着那点凉气,他早就出丑了。
“铜面人,你转过来看我!”这次对方是用命令的口吻。
铜面人绝对不会拒绝乌鲁西的命令,即使真实情况再尴尬。可是现在背对金发神官的人,是意识清醒的塞那沙。
心中默念抱歉,塞那沙从地上爬了起来,对方没说怎么转过来,他就当对方叫他站起来,再往后转吧。
自己的尴尬处境绝不想让对方看见,塞那沙打算装成地上滑,一下子没站稳栽进浴池里,利用水来遮挡对方的视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