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准宅院的一间屋内两个仆人夹着太航真人走入一间屋子,一进屋门杨准一脚就把太航真人踢倒在地,然后喝道:“你这恶道,还用什么妖魔邪术吓唬我,多亏我家先生,不是不是,是我家贤弟在,制住了你。(b13看網/b)以后没有这两把刷子就别出来骗钱。”
卢韵之却是心头暗笑:杨准身为礼部郎中却像个乡野村夫一般,真是粗鲁至极。卢韵之走上前去对杨准说道:“杨大人,守着我们这群下人你要注意,别让人看成市井之人。”杨准没听懂这句话的重点知识拉着卢韵之的手说道:“休要再说你自己是下人,本来你就是我的书房先生,从今你以后就是我杨准的好贤弟,可就不知你是否愿认我这个大哥。”
“那再好不过了,不过我有结义兄弟,我姑且称您为杨大哥吧。”卢韵之迎合道。杨准兴高采烈蹦蹦了两下,活像个顽童一般,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说了几句让两个夹着太航真人前来的家丁先行退去了。卢韵之绕道趴在地上装死的太航真人面前蹲下身子问道:“太航真人,你怎么知道密十三的。”
被称作太航真人的道士猛然抬起头来,看着卢韵之然后跪了起来,倒头就拜。卢韵之连忙搀扶说:“如此大礼使不得,道兄可否讲明缘由?”太航真人被搀扶起来,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锦囊之中有一张纸条。卢韵之看了一惊口中喃喃自语到:“怎么又是一张纸条。”的确,卢韵之的命运乃至天地人的命运因为姚广孝留下的一张纸条而改变,眼前的这张纸条会给卢韵之带来什么,在打开它之前谁也不知道。
卢韵之深吸一口气,打开了对折成方块的纸条,却见只是一张白纸,里面什么也没写。卢韵之有些诧异,连忙问道:“太航真人,这是何意?”太航真人忙凑上前去,看了看那空白的纸条,还没开口却被杨准又踢一脚,不禁嗷嗷大叫起来,忙说道:“我不是什么真人我叫徐东,我都是拿这个鬼灵蒙人的,不是什么真人,我什么也不知道,杨大人你可别打了。”
卢韵之止住了杨准,他觉得杨准有些火气过大,连乡野村夫都不如,简直是个市井流氓。可他哪里知道刚才杨准在厅堂之上虽然护住了母亲和女儿可早已吓得小腿转筋,差点就尿了裤子,果真如此的话杨准可算是没脸见人了,此刻看到太航真人或者说徐东的这幅怂样怎能不生气。
“徐东,你到底知不知道纸条的由来。”卢韵之喝道。徐东缩在地上瑟瑟发抖,卢韵之说道:“杨大哥,别再打他了。”杨准答应下来,话音刚落徐东也不抖了,一下子站了起来答道:“多谢恩公,这个纸条是我师父传给我的,那个装鬼灵的竹筒也是。”
“我师父说,这些东西是一个叫邢文留下的,这些东西代代相传。据说依靠竹筒中的鬼灵能找到密十三,判断的根据就是鬼灵直冲着一个人奔去,并被一个人制住,那那个人就是密十三。”徐东说道。
卢韵之低头沉思片刻说道:“这不可能吧,邢文老祖在隋末唐初,他留下的东西不可能保留的如此完好。”说着卢韵之又一次拿起了那张纸条,却咦了一声,因为他双手用力拉扯之下,纸条并未撕裂。卢韵之双手在纸条上摸索着,然后抬眼看了看徐东说道:“你继续说。”
徐东怕极了杨准用余光一直看着杨准,口中答道:“我这个鬼灵每次放出后只会四处游荡的吓唬人,并不会像今天那样直冲着某个人而去,往日里它只会、是围绕着竹筒打转,并且巡视众人。所以当我看到正如口口相传那样扑向你,你又轻而易举的制住他的时候,我才高喝出了密十三。可具体密十三是何物,师父没说我也就不知道了。”
卢韵之突然嘘了一声,然后用指甲慢慢的分开了纸条,原来纸条是由三层组成,两层纸中竟然夹着一层锡箔纸,故而刚才用力纸却未被扯破。这三层压的非常紧密,卢韵之费了半天劲才弄开,锡箔纸举在手中却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卢韵之低声问道:“那个鬼灵说什么了吗?”
梦魇在卢韵之的耳畔答道:“他一直在重复一句话,说什么付之于火投身烤。”卢韵之点点头,说道:“我好像明白了。”说完用指甲盖在锡箔纸上慢慢的划着一个符印,徐东瞪着眼睛看着卢韵之的自言自语却不敢说话,杨准却低声说道:“三弟,你是跟谁说话呢?”梦魇是在卢韵之体内与之对话,所以徐东和杨准只能听到卢韵之的问话却听不到回答,自然感到奇怪万分。
卢韵之没有回答杨准,却又一次自言自语起来:“我做好了一个简单地困鬼之术,你把它抓着出来放到这张锡箔纸上。”话音刚落只见从卢韵之的胸膛内伸出一只黑色转动着彩色流光的手,拳头紧握着,放到卢韵之手上所拿的锡箔纸上,锡箔纸金光一现就恢复了平静。卢韵之说道:“行了,多谢了。”
两声惊呼从卢韵之的身边响起,卢韵之转头看去,只见那太航真人徐东早已吓得昏厥过去,杨准则是浑身抖作一团,地上突然有了一滩水还泛出淡淡的尿骚味。卢韵之连连骂自己糊涂,忘了提前跟杨准知会一声,吓坏了他于是乎忙说道:“杨大哥,不必惊慌这是一个鬼灵罢了,别害怕。”杨准扶着墙壁脸色惨白过了好半天才颤巍巍的蹦出一句话:“那怎么在你身体里。”卢韵之此刻急切的想知道纸条中的秘密,来不及解释只能答到:“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