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贞儿不停的啼哭着,涕泪弄得卢韵之胸前一塌糊涂,卢韵之轻轻地抚着万贞儿的背,口中调笑着说道:“行了,哭也哭够了,闹也闹够了,快松开我,我生气起來可是很可怕的。”
万贞儿听出卢韵之在开玩笑,也是“扑哧”一声破涕为笑,用拳头轻轻地打着卢韵之的胸膛说道:“你坏死了。”卢韵之手上轻轻用力,分开了万贞儿依然死死缠绕的手臂,然后快步走到一旁做了下來,然后问道:“你和我儿见深的事情准备怎么办?”
“你若是要我,我就跟你,你要嫌我不干净了,我怎么伺候你都成。”万贞儿说道,卢韵之顿时感到肉麻的很,浑身一颤缩在椅子上说道:“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你与见深已有夫妻之实,切勿说什么和我怎样的话,那就更加不伦了。见深从小与你相依为命,对你感情颇深,把你当成姐姐,乃至母亲,你怎么能和他行这种床笫之欢呢?”
万贞儿叹了口气,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痕说道:“我是个女人,空虚寂寞在所难免,一时糊涂请您赎罪。”
“哼,不止吧!”卢韵之突然变脸冷冷的说道,万贞儿浑身一震却不答话,卢韵之猛然拍了桌子一下,喝道:“还不从实招來。”
万贞儿又想要哭,卢韵之说道:“你休要再哭闹,不然你信不信我有方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万贞儿见过朱见深联系驱鬼护体之术,知道卢韵之更是厉害,自然不敢再这样蒙混过关,只能坦白出來:“我只是想有个依靠,我都这般岁数了,嫁人谁还要啊。我既不是朱见深的母亲,也不是他的姐姐,若是他有一天长大了娶妻生子了,哪里还会记得我,我是个弱女子,我又能怎么办。”
卢韵之点点头说道:“于是你就和他有夫妻之实,这样的话起码以后能当个妾什么的,说起來倒也无可厚非,只是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我帮你找个人家不好,非要和我儿见深发生关系。哎,真是一段孽缘啊。”
“这种事情,我哪里好意思说出口,再说作为一个女人,我身边也只有朱见深这个小男人了,我虽然做的这事有些下贱,可是总不至于让我从外面随便找个男人吧。”万贞儿满是委屈的说道。
卢韵之看着万贞儿,心中也不是滋味,万贞儿的确不容易,人为了生存出此下策也是可以理解的,于是说道:“那你今后该以什么身份处之,难不成要做我的儿媳妇不成。”
“我不敢有此奢望,陪在朱见深身边也就足够了,待日后他长大了还能记得他第一个女人是我,管我吃喝我就知足了。”万贞儿有些悲伤的说道。
卢韵之清了清嗓子低声说道:“或许不止如此,万姑娘从今天起,一定要洁身自好,我不阻拦你和我儿的事情,但是你不要让他人现在抓住什么把柄,日后有你享之不尽的富贵。”万贞儿一愣,虽然不知道卢韵之指的是什么,却是用力的点了点头。
卢韵之又说道:“朱见深已经不能再练驱鬼护体之术了,我一会就让他停止练习,容我研究几日房中术。这个我不甚了解,不过我嫂嫂是慕容世家的人,精通此术,之前曾经聊过几句。待我研究之后教给你俩,你们自己摸索吧,若是练好了不比我们中正一脉的术数差。”
言罢卢韵之站起身來,向着门外走去,朱见深坐在门外的台阶之上,见卢韵之走出來,连忙拱手鞠躬不敢抬起头來,口中说道:“亚父,请饶恕万姑姑。”卢韵之走到朱见深旁边,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傻孩子,我不会杀你的万姑姑的,只不过你的驱鬼护体之术不可再练了,等过几日我教你一门新的术数。”
朱见深连连点头磕巴的说道:“好,亚父,我一一定好好学。”卢韵之要教的这个好好学,他到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只能苦笑一声说道:“好孩子,去睡吧,改天我再來看你。”说完就轻轻的推了朱见深一把,朱见深回房间去了。
卢韵之转头对万贞儿说道:“在我教给你们房中术之前,你俩不可以再发生关系了,你也回去吧,好自为之。”说着卢韵之向着院外快步走去,然后朝中正一脉宅院方向大步流星。
中正一脉宅院之中,谭清和白勇两人对面而立,谭清的手扯住白勇的衣袖,有些焦急的娇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我又是哪里招惹到你了,你对我如此冷漠。”白勇不耐烦的回答道:“你松手,放开我,我只是不喜欢和你在一起了,就是这么简单!”
谭清的手依然死死地抓住白勇的衣衫,并不因白勇出言伤人而松开,反倒是抓的更紧了,脸上虽有些失望之色,但是一闪而过,转而变得刁蛮起來:“你想理就理,不想理就不理了?你当你姑奶奶是什么,今天你说不出來就别想走。”
白勇大喝一声:“还想拦我!”说着就提气凝神,御气在手腕浮现一丝金光,然后猛然一抖震开了谭清的手,快步向着屋内走去。谭清眼中有一丝泪水浮现,却也是娇喝连连,从双袖中挥动出两道黑压压的蛊虫,笔直的打向白勇。
白勇连忙御气成拳,与蛊虫碰撞到一起,自己纵身跃开。谭清不依不饶在周围放出粉色蛊毒,容身与粉雾之中好似消失的无影无踪。白勇使出御气笼罩全身,气化的拳头顿时出现了七八个,看來他的御气之道已然提升,拳头围绕在气罩之外游走不停地防御着。
猛然,一股阴毒之气袭來,玄蜂陡然出现在粉色烟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