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打断了你什么好事。”
男人一身gi最新上市的银色西装,内配条纹领带,腕上戴一款piaget新推出的黑钻石系列手表,高贵时尚中又不失优雅。他表情淡淡,莹白如玉的面孔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依旧是那副俊雅的容颜,步伐从容的走来。
言玦面色不改,潋滟的紫眸望着他。“哪里,不过是一个不知分寸的女人,恰好干了一件蠢事,现在已经解决了。”
语气轻松的好似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白胜停住了脚步,眸光平静的扫向他。言玦端起桌上的红酒杯,轻轻摇晃,酒红色液体荡起波纹,渐渐形成一个漩涡,他挑起唇角。“说吧,找我什么事。”
言玦难得这么直接,白胜自然也不会拐弯抹角。
他抿唇说:“不要去招惹季妍。”
言玦却笑起来,邪肆的笑容绽放在脸上,眸光中带着一丝戏谑,笑看着白胜。“你该不会是在担心你女人会再次被我抢走吧?哦,不对……”他揉了揉太阳穴,稍稍加重语气。“瞧我这记性,芷儿怎么能算是你的女人呢?”
他存心刺激白胜。
但后者听着他自相矛盾的唱词,并没有掀起多大情绪,幽深的眸透着清冷,沉声道:“我不管你在打什么主意,但季妍是我的底线,动了她,我不会放过你。”
“乖乖,别这样说!你这样一说,我对她就更有兴趣了。”言玦笑说道:“说实话,你这次的眼光真不错!她长得那么可口,身材又有料,手感也很好,做起来肯定很爽吧?”
话音未落,白胜已经一拳挥了过去,言玦堪堪闪过。
白胜握拳,只觉得气血一阵阵翻腾上涌。
他肃冷着脸,浑身有戾气浮现而出,比那晚季妍看到的更甚,青筋暴露在手上,上好的气度首次失了控。
他不知道言玦为什么针对他,或许他曾经做过什么;或许他们有仇;又或许像韩念说的那样,言玦此人本身就是那么变态;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主意打到季妍身上。
那是他的命。
“恼羞成怒?让我猜猜,你不会还没跟她做过吧?”言玦起身,站在白胜面前。两人身高相差无几,一个妖孽邪魅,一个尊贵淡雅,气质不落分毫。四目相对,一股暗藏的火光酝酿其中。“这倒是一件趣事,当年芷儿在你身边那么久你都没碰过她我就很好奇,宝贝,你该不会那里不行吧?”
白胜冷哼一声:“你以为谁都像你,见到女人就上,眼光真不挑。”
言玦被拐着弯骂种马,却也不恼不怒,反而笑道:“有道理,所以我觉得我要好好反省一下,以后只挑自己喜欢的女人上。”
白胜刚在心里暗忖一句,你丫知道喜欢两个字怎么写吗?被你喜欢上的女人绝逼就是一悲剧……
结果言玦又道:“你说,季妍的第一次会落到谁手上?”
“言玦,我没跟你说笑,只要你动她一下,我必十倍百倍奉还。”
“哦,那如果我上了她一次,你是不是要上我十次百次?”言玦露出一个绝美的笑容,从善如流的回道。
白胜:“……”
我日!
云双芷刚走到客厅门口,就听见“砰”地一声枪响,接着是瓷器碎裂的声音。她愣了一下,犹豫着往里走去,只见偌大的客厅里,言玦站在一个装饰柜前,左后方原本摆放花瓶的位置空了,而在他脚边,正碎了一地的花瓶碎片。与此同时,在他十米开外的地方,白胜举着一把沙漠之鹰,面色漠然,微冷的声音自那张薄唇中缓缓溢出。“我会,杀了你。”
如果我非要动她呢?你会怎么做?
就在一分钟前,他微笑着问他。
然后下一瞬,他便举枪,动作极其连贯而迅速,没有丝毫犹豫的,子弹破空而出,直直擦过言玦的耳边,不到两厘米的距离,言玦都能听到子弹飞来时带起的风声,紧接着“砰——”地一声,寂静划破,子弹射入了他身后侧的花瓶。花瓶应声而倒,碎落在他脚边,四分五裂。
言玦神色依旧没有丝毫变化,不慌也不躲,轻挑唇角,潋滟的紫眸透出奇异的光。在云双芷之后,言家庄园内的保镖们也听到了枪声,纷纷持枪警备的跑了进来,那速度,那秩序,说是堪比国家军队也不为过。上百把枪支一同对准着白胜,云双芷心中一慌,正想上前,却见言玦摆了摆手,示意保镖们退下。
这些保镖都是跟着言玦生死拼杀一路走过来的,十分忠心,如今见白胜举枪指向言玦,他身边还摊着一地的花瓶碎片,明显是已经开过一枪了,他们不确定白胜还会不会做出伤害言玦的事,似是有些犹豫。这时,言玦却微微眯起了眸光,锐利而危险,浑身透出一股不悦,华丽而性感的声音显得沉冷:“都退下。”
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悦,保镖们不敢违逆,这才收枪退了出去,仍旧是极快的速度,极好的秩序,不出一分钟,客厅内再次安静了下来。
云双芷走到白胜身边,眸光痴情的看着他,轻柔的唤了声:“阿胜。”
白胜并没有看她,而是对言玦道:“我言尽于此。言玦,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代价你付不起。”
他不再停留,转身朝门外走去,俊雅的身姿一如来时,挺拔从容,自始至终都没看过云双芷一眼。云双芷心中极为受伤,目光追随他而去,含着深深的痴怨和眷恋。
白胜走后,马上就有人进来清理地上的那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