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陈纪瑶达成共识,周子敬退出她们房间。刚关上门,周子敬右拳击左掌以示祝贺。嘿嘿,刚刚扇陈纪瑶那一巴掌真过瘾。虽然人家处在悲痛之中,但那一巴掌实在,绝对是没人能体会到其中乐趣。心情大好,瞬间从陈将军事件阴霾中走出,大步流星朝酒窖走去。莫名其妙报了一个仇,换谁身上都开心。
抱起一坛酒走出酒窖,见天色已经不早了。决定喝些酒,待会看个日出也就可以去军营了。
准备开始打仗,怎么她这个小王爷也该去露露脸,给将士们加把劲。不思考身份去与他们做一样事,吃一样饭,开一样恶俗玩笑,这才叫平易近人。一口酒倒入口中,甘香清甜。没料到家里竟然会有梅子酒这种东西,好奇老爹储备起来是为了招待什么人。反正换做平日,她根本不会喝这些度数过低酒水。老了,就爱喝些烈酒。微醺感觉能让她更清楚看清世界。
使出轻功奔到城墙最高处,眺望远方漆黑一片蜀国境地,摸了摸掌心,周子敬还在回味先头给陈纪瑶那一巴掌。如果现在有个香烟电上,她是不是会给人三十年代旧上海歌女感觉?笑了笑,仰头继续喝酒。
耳边传来几个士兵对她讨论,从言语中,似乎大家对她最近改变都感到诧异。觉得王爷将兵权交给她还有些过早,说什么自己没经验,小聪明到有很多。是自己一些建议增加了他们胜率。瞪了瞪眼,周子敬无所谓继续喝酒。她被人议论是好事,至少对方心里还有她,让她颇感欣慰。
饮酒间不小心踢到了一块砖瓦,身/下立即传来警惕。很满意他们发现,周子敬翻身跃下,站在士兵面前。甩了甩有些混沌脑袋笑道:“知道什么叫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吗?哈哈哈哈……不用恐慌,下次有机会们在军营里喝两杯。很久没听到这么真实评论了,比那些恭维臭话好听多了。”
说着,周子敬摇摇晃晃朝楼下走去。老爹说不错,自己确需要立军威才能震慑住她手下强兵。想到这,周子敬想着自己要不要去军营里住上一两晚。反正自己也没想清楚如何去面对柏宁,既然如此,不如先停停再说。
想到这,周子敬立即朝府里奔去。冲进房间,刚想收拾东西,周子敬突然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虽然很久没回家了,但她也知道这里是她房间。为什么床上会有人?
走近一看,吓周子敬连退三步,这不是柏宁吗?她记得柏宁有自己房间呀,为什么会跑来她这?上前探了探,发现柏宁被人点了穴道。好奇是谁这么恶趣味整柏宁,突然一种不祥预感从心底冒出。难不成……是被人点了穴她床?这可不要啊,她可不想明日见到柳玉酥,她来一句“姐姐只能帮到这了”,相信自己一定会有立即想死冲动。
猫着步子朝一边衣柜走去,轻手轻脚打开衣柜开始收拾。背后一阵阴风吹来,回头一看,一个披头散发白衣女人站在身后。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三魂去了两魂,整个人都不淡定了。意识到什么,周子敬立即偏头看向另一边床上。果不其然,原来面前是曲柏宁。
站起身,探头看了眼,心想她不会是梦游吧……
“才梦游。”
还未定下心魂再一次受到刺激,周子敬“啪”一下有摔落地方。起身,暗骂自己怎么这么如此被惊吓,刚想还口。对方又先她一步开口。
“知道是谁吗?”
“曲柏宁。”
“啪”,一巴掌招呼而来。本能蹲下,“咚”一声,自己觉得两腿之间似乎又被人踢中。力量不大,但还是很疼!
小内八蹲在地上,周子敬只抽冷气瞪着曲柏宁。说大晚上她把头发全部弄到额前挡住脸是什么意思?而且她上前看看又不是非礼,至于动粗?很想冲上去揪住曲柏宁领子问个清楚,奈何心里不断告诉自己她是个君子,不能与女子计较。
“小小年纪,长幼不分就算了。大半夜跑进闺房是何道理。”不冷不热声音从头顶传来,周子敬艰难起身,指着柜子里衣服吼道:“丫给老子睁大眼睛看看,这是衣服还是?什么叫闺房?这是老子房间。”
“在去东南王府之后,王爷已经将此房分给了。不信可要去问问。这房间里东西之所以没动,是摆设挺合意。衣服是懒得收拾。现在看到收拾很高兴,不过大半夜闯进来,觉得正常姑娘会认为只是单纯来收拾衣衫?”
“……”
“很好。”
“给记住!”
丢下这话,周子敬绕过曲柏宁准备离开。忽然想起今夜来目,又折回衣柜前收拾衣物。哼,心想她说不过曲柏宁,难道还不能躲?俗话说好,唯有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她好女不跟女争。
“嗯?”
“嗯嗯个唧唧,有话直说有屁快放。本世子今天没心情跟闲扯。”
周子敬是真烦了,陈伯父那边事情以及士兵对她信任问题。搅得她很心烦,现在再加上曲柏宁莫名其妙腹黑,跟个神经病没什么区别。
“陈伯父事情知道了,若是打算今夜开始留宿军营以立军威,个人觉得还不如做些实事。”听到曲柏宁用站着说话不腰疼语气跟她说话,周子敬冷哼。眼前这个每日只知道写写画画女人懂什么?
“请不要用心有色眼光看。需要士兵改变对看法,战争是一个,还有一个就是对他们家里。不是总爱说自己钱多,明日给军队里每一个士兵家属按照他们所立功勋等级给家里送去一笔银两。数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