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现在“白墨”和“暴君”两人因为被泾川“阴”了一把,心里多少都有些怨念。再加上敌(泾川)强我(暴君、白墨)弱,再不联合,就有了被各个击破的危险。
到那个时候,就真的上天无路,下地无门,被泾川给活脱脱的搞死掉。
这种低级错误“白墨”和“暴君”两人当然不会去犯,分清主要矛盾、次要矛盾才是一个人安身立命的基础。
至于现阶段的主要矛盾就是“白墨”、“暴君”想逃生而泾川不让两人逃生之间的矛盾。所以,先联手解决泾川才是硬道理。
当然,如果现阶段的主要矛盾解决了,也就是两人成功的从泾川几人手底下逃出升天了,那么也就是解决次要矛盾的时候了。
两人到那时是打是和,还是说烧黄纸拜把子,or搞基,都是那个时候的事情了,跟现在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当然,以两人现在的身体状况,即使联手,也断然不是泾川几人的对手。
果然,就在两人联手后的十分钟,就被泾川四人用吹枯拉朽的姿态,逼进了一个三层的小平房里面去避难了。
泾川这货太阴了,心肠也够狠毒,在两人最虚弱、最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出手,直接就重创了两人。
虽然,他这样做花的代价有点儿大,半条街都被炸成了酥油饼,这丧心病狂的2货,那可是整整的半条街啊。
我去!
他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他回去以后可能会被井苼吊起来用鞭子狂抽一个小时,又后者是用牙刷刷组织里的公共厕所一个周,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个家伙的行动取得的效果确实是不错的。
“缴枪不杀啊,亲。”
“缴枪不杀啊。”
泾川的声音从毛玻璃外面隐隐约约的传进来,依旧是带着惫懒的欠揍的语调。
“暴君”蹲坐在墙边上喘着粗气闭目休息,他身上的避弹衣被火焰烧的只剩下一小节挂在胸口,偶尔有被细线连接着碎陶瓷挂在他的心脏部位,随着他的呼吸叮当作响。
他身体中的子弹现在已经完全排了出来,某些是靠着自身肌肉的挤压自行脱落的,有些是“白墨”用匕首一点一点挖出来的。
“白墨”是蹲坐在二层中央的真皮沙发上的,他的胸腹和双臂缠满了绷带,既好笑又美型,像是半只复活的木乃伊,又像是某种从动漫中走出来的人物。
“白墨”会做出这样子怪异的打扮是因为他之前中了“暴君”的“刀刃旋风”,全省上下都被割的跟个生鱼片似的。趁着好不容易有点休整的机会,“白墨”从房间里面找了消炎药、医用酒精和绷带就疯狂往身上招呼,争取在呆会开战之前,稍微能够恢复一点儿战斗力。
因为“白墨”已经脱离了某种既定的战斗状态(流氓?白墨),他现在看起来确实是名副其实的“王子”般的感觉的。
虽然如今他全身上下“穿”着一身酷似“木乃伊”一样的装扮,滑稽又狼狈,但是,他的举手投足之间,却在这些狼狈的服饰中透露出淡淡的优雅馨香来。
他的面前是有一杯82年的拉菲,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找到了,此刻被他用高脚的玻璃杯子盛起来,缓缓的捻在拇指和中指间。
他用左手的食指轻轻拭了拭嘴唇,浅浅的轻笑了一下。
“白墨”的家仆汤姆逊已经在之前的爆炸中被干掉了,这个家伙运气不好,虽然他当时是躲在房间里面,但是,当雯墒火焰集结令引爆瓦斯气的时候,他正蹲在窗台上伸着脑袋眯缝着小眼挖空心思的要射爆“暴君”的小菊花呢。
所以,爆炸和火焰一来,这个家伙连躲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烧成灰渣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