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红官印>第三百零三章、野心勃勃(上)
不作判断,相信人们也不会对那一段有什么兴趣。故略去。

只说这一天对于高强的命运来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说过去也就过去了。

此时此刻,这颗古怪狡诈的灵魂,像狼一样机警,狐狸一般狡猾。

从昨晚到今天,逃亡途中经过xx、民工的一些乡村时,他采取昼伏夜行的策略,尽量避开警方锋芒,尽管这些地方距离案发地哨子沟镇已经百多里之遥,但为了安全系数更高,他宁可饿得眼睛发花,也不进村镇露头,他知道自己挺不多久了,有时饿得直打晃,四肢无力他也硬挺着,极力抗拒着各种诱惑与潜在的危险,吃雪吃冰,有时也溜进独门独院远离村屯的山里人家偷点吃的。

他不想死啊。呵呵……

说起来,并非全是幸运,这期间,他差点跌入陷阱。

xx乡位于县城东北约三四十里的一片山区地带,是个三县两市五乡交界的偏僻地方。

前一天午夜,乡政府一位管武装的副乡长接到了有关部门要求协查“持枪抢劫、伤害警察逃犯”的电话通报。当时,正是梦中时间,忙了一春带八夏的武装干部刚刚从包点的村子回来,多喝了几口当地小烧,回到办公室——也是值班室准备抓紧时间眯瞪一小觉,天明再下乡。

电话响时,心里挺烦,不理,翻身头朝里,潮红的眼皮紧闭。但对方好像知道这屋有人似的,电话铃声不断,一阵紧似一阵地鸣叫着。“烦死了!谁呀?”

实在挺不住,武装干部虎地坐起,跳下地。

一把拎起话筒没好气地吼道:

“打打打!打什么打!半夜三更的,哪呀你?!”

“xx乡吗?”

“哪里?啥事儿!”

不料,话音未落就听到对方一顿呵斥:“你们乡是怎么搞的?为什么这半天才接电话?嗯!”

本来想骂人的武装干部怔了怔,不知对方是哪路诸候,平时县领导往乡里打电话也是很和气的。但他从对方不容置疑的口气中听出人家“官”肯定比自己大,未敢造次,骂人的话自然怔在嗓子眼里。

“找你们乡领导听电话!”

“我……我就是。”

对方一听,压了压火气,问过了姓名、职务后立即通报了协查内容和要求。说这次堵截重大持枪逃犯的紧急通知是省里直传过来的,说着说着火气又上来了,说这4个家伙是悬圃过来的,在哨子沟镇那边伤了警察钻林子现在可能又要跑回悬圃去。并说如今去向不明,坐车还是步行也不清楚,但作为乡境内的最后一道关口——三县的边缘门户不能大意,坏人很可能正在向你方逃窜云云。

这时,武装干部的酒完全醒了。他知道事关重大,不敢怠慢,后悔不该喝完小酒回办公室来“眯这一小觉儿”,要不回来啥事也没有了,这一“眯”可倒好,觉没睡成,弄不好这4个该死的抢劫犯真要从我这里跑出去,将来抓住再一审,自己辛辛苦苦进步到的这个副乡长位置都得一撸到底!

后悔归后悔,工作不敢不做,他掐着记录条急急慌慌走出了办公室,找人布置去了。

当时,高强几经周折走的正是这条路。这是一条本来没有的路,从这个乡到那个镇,他“走”了个曲曲弯弯,复复杂杂。等他十几个小时后摸爬到这里的时候,当地那种草木皆兵,全民上阵的风头早已随着他的脚步被甩到了身后。

可是被动员起来的农民最关心的不是与他们的生命财产、安全八杆子不沾边的逃犯,而是跟自己春分耕种和实际生活息息相关的地里农事,机关干部也要坐回机关去看报纸办公,不能总蹲在各公路道口“扯jb蛋”。

这一切,高强当然无法知道,但其他地方的同样行动全被藏在森林中窥视的高强收进眼底。

许多村屯、路口都被火堆照亮了。有火堆,就有人群,就有警车忽闪着红蓝色警灯奔波其间。当时,长时间的奔命、惊吓、紧张、饥饿和消耗,使他已经元气大伤,拉不动腿,不想再迈一步了。本来,他以为经过这么长时间,离案发现场又已经非常遥远,这里应该是安全之地了。

没想到自己仍没逃出“危险区”!

就像他当年跟随部队从这里跃动到那里追捕那些重大犯罪嫌疑人一样,看来没有哪里是真正“安全”的地方,只要警方大规模地行动起来,一切都危险了。藏在山顶树木中的他,透过间隙看到这一切,再一次打消了爬车赶路的打算,只能眼巴巴偷窥着来来往往开往m或呼啸驶向大化去的汽车。他决定再咬咬牙,坚持着进了民工县界再说……

现在,到了民工县内,情况看上去更紧张,更糟糕。

……

呵呵,事实的确如此。

当时,肖子鑫带人已经来到了这个县,全县已经成为张网以待的巨型捕捉器。民工县公安局长修立功、政委汤显仁、主管刑侦副局长边大军带领的搜索队伍分成数十个区域,对全县范围内十多个乡镇严密有序地一点一点在推进。虽然十几个小时过去了,没有发现其余3个逃犯的任何线索,但已经抓到一个的xx丝毫也没有放松,同样在加紧搜查。

“情况怎么样?”

“大顶子、罗圈河都搜过了,没有!”

“其他地方呢?”

“正在搜!”

这些问话声,大声疾呼,有的甚至于传进了山上高强的耳朵里,有的他根本不知道。

临时指挥部所在的大化市更是如此。情况随时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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