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结束,肖子鑫一直陪同张主任、杨主任和高县客人送回大酒店,然后看看没什么事了,又把高县长送上车,看着王书记、高县长他们的车走了,张主任他们也各自回家,他才一摇一晃地返回了县宾馆。
……一进门,果然柏心钰早已等在房间里了,呵呵,嘿嘿。柏心钰来摸他的脸,手又迅速下移:“你是不是跟那些日本人喝多了呀?”
“没关系,呵呵,没事……”这时候他听到了一种早已名刻于心的呻吟声在耳边响起,就觉得心蓦地一动,有一股激情开始流溢冲撞。但立即他便感到了恐怖和愤怒。无疑,那充满**的召唤是重复江边野外那一夜与身边这个人生死搏斗般zuoai的序幕和前奏。
肖子鑫忍不住斜眼瞅瞅,柏心钰两叶涂抹口红性感欲滴的嘴唇就在耳边,下面的手也越抓越上劲,所有器官都传递着马上渴望上床的信息。这个曾经十分纯洁的好姑娘,如今早已被肖子鑫调教得差不多轻车熟路了。当初,他从小树根推她进草丛,在xy爆发前魂不守舍迷上的正是这两片肉嘟嘟、充满魔力与诱惑的嘴唇。
灯光下,忽然柏心钰睁开眼睛煞有介事地盯住他看,看得他心惊肉跳又心旌摇曳。手上也没闲着。
终于把持不住了。
肖子鑫反身猛地一把搂住她,两个人后退着一步一步退回到床边,然后一个不注意在她微张着的嘴巴上咬了一口,轻声责怪道:“你是想要偶的命啊!”
柏心钰捅了肖子鑫一拳,娇喘吁吁说:“去你的!不是你叫我来的啊?你怎么这么说话?”说着在他x档里狠狠捏了一把,肖子鑫身子一颤,嘿嘿笑着说:“瞧瞧,呵呵,你这不是要我命是什么?”话音未落,人已经双双不可阻挡地倒下了,倒在了那一蹦乱颤的席梦思床上(那是不久前经理特意安排人给肖子鑫买的,把原先的木板床底换成了舒服的正在市场刚刚兴起的这种大床)。
早已春水荡漾、急不可耐的柏心钰一边往起拉他一边说:
“快点你……”
肖子鑫一家伙脑袋就大了。这种惊心动魄的要求除非自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人……它能从柏心钰的小嘴里吃吃地说出来,本身就已经让肖子鑫刮目相看且心猿意马了,哪里还有耐心和毅力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啊?嘿嘿,开玩笑,实际上是坚持不住了,任凭风lang起,什么人恐怕也难以自持了,何况是肖子鑫和他临时喊来的小女友。都忘记问她究竟是怎么跟父母说的了。
肖子鑫一把将柏心钰凌空抱起,猛力一脚踢开自己脚上的皮鞋,重力一摔之下,在豪华进口席梦思床上复又高高弹起的柏心钰,好象蹦极的玩偶一般差点就稀哩哗啦散了架。肖子鑫冲上去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在他的视觉中,他看着那个在床上滚来滚去扭动着肥硕无比白臀的小姑娘,活象一条刮光了毛的小美猪……
时间就是生命,这时的他对此另有一番深刻体会。
又是一场绞杀战。
床上的事情,出于基本职业道德和个人隐私这里并不想深入探讨和公开,千篇一律,也没意思,可肖子鑫的本事如果不展示给亲爱的读者,对故事本身也是个不大不小的损失。
反复斟酌,本来肖子鑫也真是厉害,不描写一点颇觉对不起这位出了实力的主人公。于是折衷一下,点到为止。别忘了,二十三年前肖子鑫落生在娘娘寨时,那个粗通接生的老太太看到他两腿间那个非同凡响东西的担心和叹息,没动过成shú_nǚ人的人轻易不敢动,一旦动了,还真不得了,虽说有点笨手笨脚,可有前夜的经验,没用三五回合竟招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一夜工夫竟把柏心钰折腾得七魂走了八魂,哀叫不止。
不过话说回来,肖子鑫使出牛一样的蛮力(呵呵,跟他文静的外表可不太一样)和这种不要命的折腾法如果能持续一辈子,柏心钰心里也是美的。
x起强劲,x送自如,快感连连,一波三折。
春潮、声潮、高潮……
这是肖子鑫头一次跟柏心钰在家里做,之前,他差不多跟她已经有过十几二十多次了,然而,每一次都无法尽兴,毕竟是在外边,不安全也担心,今晚不同了,就在他对她发起一次又一次猛烈进攻的时候,某一瞬间居然把她当成了那个宾馆服务员小姜,他跟小姜也是在这张大床上,而且就在前不久。恐怕连肖子鑫自己都没想到,今夜他又会与心爱的女友重新来过……
常言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威武本色的肖子鑫长这么大没买过一盒当时市场上已经开始铺天盖地汹汹而至的壮阳药,却让身下这工作不错,父母又都是县里官场人物、事业成功的女儿身死心蹋地、忠诚不二地爱他,快乐地大喊大叫(吓得肖子鑫几次酒醒不得不悄悄地警告她小声点,小声点!但柏心钰好象痴狂了一般:“不管不管”地大叫),你让他怎能不坏?
开始,怕走廊听到动静,柏心钰不好意思吭声,只是忍着,不久就支撑不住了,不但越叫越lang,而且动作也给肖子鑫一种错觉,更加拚了命地施展雄风。几次险些没把柏心钰推下床去,弄得欲死欲仙昏死过去。
完事。
“你真能!”柏心钰紧紧地贴着他,满面潮红汗水,仍显意犹未尽地赞叹。
肖子鑫的劲头却一下子再度降到了冰点。似乎都感觉自己变得虚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