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进看守所吗?是不是!是不是!!”
哎呀妈呀!……左右挣扎,来回换气,机要秘书已经没有了多少力气,支撑不住了。
她吓得发疯,那会死在里面的。
“乖乖地给我脱,自己脱!”
蒋申远主任直起身,扯扯裤带。
他呼呼喘着。
机要秘书已绝望,想到自己的身份,想到以后的工作,心里不愿意,可是……想了想,开始哭着解衣。
“告诉你,王书记也有情妇……”
“胡说!您胡说!我不许你胡说八道!”
机要秘书惊呆了,本能地大声抗议。
“他是一个正直严厉的人!不许您污辱他……”
蒋申远主任阴险地笑着,重新扑上去。
这时,办公桌上铃声大作。
蒋申远主任不理睬,裤子已扒掉。
铃声不绝。
“该死的!”
他恼羞成怒地望一眼桌上。
一惊!是那部红色电话机。
它是县委书记王国清的专线。
“唉,你这该死的小**,你是怎么回事??恩!好……好,算你好运气!”
蒋申远主任边咒骂着边提着裤子跑过去。扣上裤带,拿起话筒:
“王书记,我是蒋申远。”
“请你过来一下。”
“马上?”
“马上!”王书记说。
蒋申远主任扭头瞟瞟已经重新穿好衣裤,仍在床边发抖的机要秘书小谢。看看表,时间已近七点钟。
他狠狠地瞪着女部下。
“你可以走了,你走,小谢!”
机要秘书向门口退去。
“把你的衣服拉拉直!别那个样子就从我办公室出去……”
蒋申远主任说。按了一下电钮。
护墙板滑回。门锁自动打开。
“小谢啊,”蒋申远忽然笑容可掬,说“你听着,刚才的话不要对任何人胡说八道,若传出去,让你的父母到看守所去见你!你明白吗?”
机要秘书点点头匆匆忙忙走了……
十分钟后,蒋申远主任走进正阳宾馆王国清书记的核桃木办公室。
“您叫我,王书记?”
“是啊,坐!”
“什么事?”
“你这个混蛋!混蛋,你懂吗?就是什么事也不明白的人。”
王国清书记微笑着。
蒋申远主任却不敢吭声。
王国清书记在他宽大的办公桌前踱了几步,将早已熄灭的半截香烟在烟灰缸里叩叩,又在烟盒里抽出一支拿在手上,却没点燃,重新放在烟缸里面,回头问道:“你找过汪小琴?”
“恩,是的,按照你的指示。”
“可我让你审查她,没让你羞辱她!”
“这个女人什么也不肯说……”
“别跟我说这些!这是你的无能,失职!”
“是!”
“事情没办好,反倒让她在半夜里对着电话跟我大吵大叫……”
“对不起,王书记。”
王国清皱着眉头,半晌,点燃了烟抽一口叩掉烟灰,再放下,有点儿郁闷地长长吐了口气。
此时,正阳宾馆靠近大街的王国清书记的办公室里充满阳光,太阳已从灰暗的悬圃县上空升起,从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大街上往来的汽车和穿着各种服饰匆匆上早班的灰色人影。
“那件事怎么样了?”
蒋申远主任立刻将随身带来的文件夹轻轻放到王国清书记面前的一张台几上。
“都在这里。”
“说说看。”
蒋申远主任开始机械地回答:
“根据你的指示,我将对任何一个与你有接触的女人和与她有关的一些人进行极其严格的审查和监控——当然,这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的。这是一项十分重要的工作,为此,我安排了一个人来做这件事。他的主要工作就是考察一下汪小琴以前的个人情况。这一切,都是出于对县委自身的工作和影响考虑……”
王国清书记沉吟不语。
他是个性格复杂而多疑的人,尤其掌握了悬圃县的最高权力以来,他什么人都不相信,包括跟他最亲密,对他忠心耿耿的秘书,他总以为有人要背后搞他,打他的小报告整他,或者把他的行为不端写成文字向上面市委或市纪委举报……
他当然更怕有人背后向省委省纪委举报他。也担心县委县政府其他领导了的一些事情后夺取他手中至高无上的权力。
呵呵,毕竟,现在他是一把手!
而他这个一把手来之不易,如今悬圃县大权在握,轻易当然就不会让它随随便便失去。同时,他又离不开女人,这样一来,跟他有性关系的女人便雪上加霜。
一方面,他需要她们,需要她们在床上满足他的各种要求和好奇,缓解繁忙的县委各项工作和活动带来的巨大紧张和疲惫不堪,让自己彻底放松下来;另一方面,她们又成了他的眼中钉,无时无刻不在小心翼翼地提防着她们,把她们视为对手派来的“奸细”或上级反贪机关秘密安插在他身边的“卧底”——定时炸弹……
呵呵,如果真的是那样,说不定什么时候她们就会要了他的命。对此,他忧心忡忡。同时,县里一些**告状的老不信们的阴谋也不得不防。
“这个女人很狡猾。”
他喃喃地咕噜道。
“我也这么想,王书记。”
“昨晚他都说了些什么?”
“她什么也不肯说。态度傲慢。”
王国清书记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