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国强摆摆手,端起酒杯对龙建国使个眼色说:“国哥,咱今天高兴,不说过去的事了,你的决定我无条件服从。”他实在不想让母亲和妻子知道得更多,“今天是个好日子,我妈和我媳妇都在这,咱不说这些了好不好,真正说起来我和你的关系不比谁都强啊,咱俩从小光屁股一起,我之所以决心扔下家里那一大摊子事,放着老板不当甘愿来跟着你国哥干,不仅仅冲着国哥在省城年利润3000多万的这些家企业,更冲着你国哥的为人!来,国哥……”
他举起酒杯。“咱干了它!”
酒桌上的人全看着龙建国,无人响应,老三插嘴道:“国哥做事自有他的章法,他让你顶,这是兄弟间的光荣义务,也是界限。”说着把脑袋转向金母,“大舅母、嫂子,我想顶罪,国哥还相不中我呢……”
龙建国皱皱眉:“你闭嘴。”
龙建国对金国强母亲和妻子解释说:“我这样安排自有我的道理,都是自家兄弟,谁进去我都心疼。但‘老哈’是俺们好几个人干的,专案组真要查到头上,我能让他们都进去吗?他们这几个如果进去,必死无疑,强子进去,虽说承认人是他杀的,但最后查来查去,凶器找不到,别的证据没有,到了专案组就难过关,那时他再翻案,死也不承认人是他杀的,就说公安局刑讯逼供,打得受不了才不得不胡说八道,退一步说,当时就是勉强通过,法院顶多也只能判他五年。我三个月就把他弄出来,今天就是这个日子。”
金母和妻子心情复杂地静静地听着,脸上带着勉强的笑容。
龙建国从她们的脸上看到她们的心里,猛地顿住,慢条斯理抽出一支大中华香烟,旁边的人替他点燃。
龙建国一笑,突然摇摇头,端起酒杯:“来,喝酒!”
那次金国强跟母亲和妻子回老家青阳市住了几天后,又匆匆赶回了北疆市。期间,父母和妻子、几个哥哥姐姐反复做金国强的工作,希望他借机留在家乡青阳市继续做原来的生意,别再跟着龙建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