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寡人是个妞啊>219 师傅带你到温暖的地方去
终于说了一个字:“爱。”

爱一个人,会在他抱她的时候,露出一副被凌迟的表情吗?

在那一刻凤帝觉得她信口开河的本事无人能及。

是的,她在说谎。

朵朵,明明知道你在说谎,我却舍不得不听,更舍不得不信。

究竟为什么?你要让我爱得如此悲哀?

看着他有些泛红的眼睛,朵朵没再说什么。

他借酒发疯,整个过程都很粗暴,不给她一丝一毫的享受,似乎只有让她一起痛,他那颗可怜的、愤怒暴躁的心才能稍稍得到满足。

紧紧扣着她纤细的手腕,试图用疼痛唤起她的回应。

可朵朵始终一声不吭,连最微弱的呻吟都没有。

这种麻木刺激着凤帝,令他更疯狂的伤害她。

过于蛮暴的动作让她痛苦不堪,却又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看着这样的朵朵,凤帝的心撕裂一样的疼,像有人拿着很钝的刀子狠狠的扯动着,这样的疼痛偏又刺激着身体里的野性。

摧残,疼痛,再摧残,再疼痛。

就这样伤害着,循环着,痛苦着,绝望着……

直到她的身体越来越冷,他才猛然醒悟,不行,不能再让她痛了。

她是朵朵,难道真要看着她挣得血溅五步,鱼死网破吗?

他停下来,望着她激红的眼睛,真的很想问问她,朵朵,你到底想怎么样?

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把你的心给我,哪怕只有一点……可你就是不愿意。

你宁肯让我折磨你,你也不愿意把心给我。

真的好恨……

他很轻很轻地动了两下,在短暂的释放中有一丝恍惚,好像整个身体都被掏空了。

第二天夜里,璇霄终于赶回来了。

去到天凤宫,凤帝房间的结界撤掉了,一进屋,就见凤帝愣愣地站在床边,好似傻了一般。

璇霄往床上只看了一眼,就晕眩得踉跄倒退几步。

床上一片血红,她用自己的血开启禁术,以血凝结成一个满是荆棘的血笼,把自己关在里面。

笼子外面是利刃般的荆棘,里面也布满鲜红的血荆棘。

只要一靠近,所有的荆棘都会如蛇一般缠上笼子里的猎物。

凤帝无法靠进,也不敢靠近。

朵朵此刻,就坐在那个血笼里,屈膝抱着自己的身体,好像一条被褪了鳞的美人鱼,海藻般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无数的血荆棘包围着她,保护着她,也会随时伤害她。

看着眼前凄惨的景象,璇霄屏住了呼吸,惊骇莫名。

凤帝惊恐地睁大眼,语无伦次:“我只是走开一会儿,去给她做饭,她说肚子饿,想吃宵夜,我就去做……她这是要做什么?一会儿没看着她,就把自己关起来。不让我靠近,我想让她出来,可她听不到我说话,怎么办,怎么办?血狱之术是禁术,她什么时候学会的?她不知道这会耗光她的血气吗?”

“你疯了吗?!”璇霄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人挥拳,夹杂着雷霆之势的拳头向凤帝挥去:“把她逼到这种地步你满意了?!”

凤帝硬生生挨了他一拳,头侧了一下,嘶声哽咽道:“你先让她出来,要打要骂我都随你。”

璇霄强压着滔天怒火,一步步向血笼走去,每一步都惊心动魄,他没见过朵朵这个样子,碰到再难受的事,她也没有如此失控过。

他很害怕,如果这个坎过不去,他会不会就永远失去她?

“朵朵。”他在笼子前试着呼唤她:“师傅回来了,快出来吧。”

血笼里的人没有反应,璇霄努力让自己平静,微笑。

“朵朵,别躲在里面,你衣服都没穿,不冷吗?听师傅的话,我们出来好不好?”

璇霄像哄孩子似的跟她讲话,可依旧没有进展。

血笼里的红光越来越亮,朵朵下巴搁在膝盖上,伸手摸摸几乎贴在她手臂上的一条血荆棘,嘴里仿佛在说什么,却对眼前的一切视若无睹。

凤帝心急如焚,向前走了几步,想用法力毁了血笼,将她强行拉出来。

“别靠近她!”璇霄厉声喝止了他。

凤帝一惊,站在原地不敢动了,再看朵朵,几条血荆棘刺伤她的手臂和大腿,血顺着流下来,她像只受惊的小动物,发出细微的悲鸣,将自己的身子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她……为什么会这样?”凤帝痛心疾首地看着吓得瑟瑟发抖的朵朵,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不是他一手养大的朵朵,可是他知道,这是她。

这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她,这是不为人知的她,这是被他折磨地人事不清的她。

“因为她觉得那里安全,她糊涂了。”璇霄木然地看着她,几乎绝望:“知道她为什么怕高么?在人界那十七年她被人禁锢过,那时候她只有几岁,那些人用链子锁着她,拿她做实验,她最后用跳楼的方式逃了。几岁的孩子从楼顶跳下来能不怕么?她怕黑,怕高,怕疼,怕被关起来,你让她回到了那个噩梦里,怎么办,怎么才能让她醒过来?”

“好疼,好疼……”朵朵紧紧抱住自己的肩膀,不断呢喃着:“好冷,好冷……”

璇霄眼里闪过一道微光,只要她肯说话,或许还有希望。

他努力笑笑,轻声哄她:“你没穿衣服待在笼子里,当然会冷,朵朵听话,出来,师傅带你到温暖的地方去。”

朵朵轻轻地摇头,低低呢喃着:“我不出去,他在外面,他会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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