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着这些被定住的人,皱眉思考起来。

“女,女侠,还有什么吩咐,小的,小的定,定……”见离开止末突然又停下来,当家的刚松下的一口气又提了上来,脸上一白。

“你们伤许多人性命,所以……”止末话没有说完,伸手从身上拿出一道止阳给的符咒,轻轻打入这些人围站的中间空地上。

身体再次僵硬的当家的大哭着冲着止末喊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其他山匪,发觉自己突然能开口,但是身体还是莫名的动不了,也都反应过来,跟着当家的一起大喊着求饶。

“这个符咒二十四个时辰后便会解开。”止末转身离开,本来她是想给他们一道五行符中的水符咒,给这些味道刺鼻的人洗洗身上的味道,但是想了下觉得不太好,还是让这些人多在那个灵气充足的地方呆些时候,顺便也让他们在今夜,给那些冤死在他们手上的冤魂,偿还一些必然的因果。

止末没走出多远,便察觉到林中阴气,心底有些颤然,拿出师姐给的符运气,将符咒之力打自己身上,暂时封印住自己的感应神识。同时,加快脚步,用缩地为寸的道术,快速地出了丛林,一出山林,便拿出身上罗盘,探了一番,朝着指针的方向,快步走去。

走出二十多里后,止末才缓下步子,不再运用道术加快速度,以正常的步行速度,一步一步地慢慢行走着。

走了两个多时辰后,止末抬头看了看头顶上已经西移的太阳,远远的看到一片田地,周边稀疏散落着几户农户。

止末散去身上的符咒之力,闭了下眼,再次睁开后,看着那些小院上笼罩的比其他地方都要浓厚一些的淡淡煞气,但方圆五十里内又没有其他不好的气息存在。止末停下脚步,认真地感应了下周边的情况,想了许久,才有些犹豫地再次放慢脚步,缓慢地往那些农户走去。

止末在一座看起来比其他农户小院更好一些的小院门前停下脚步。,这个小院看起来是好一些,但也好不到那里去,院墙有许多地方都已经坍塌或者出现大大的裂缝,在倒塌的地方与其他小院同样,在坍塌的地方用一些树枝架上。房顶也是茅草盖的,只是这户人家屋顶上有些茅草看起来比较新一些,院子也大一些罢了。

止末伸手在看起来摇摇欲坠的大门上轻轻敲了几下,担心不小心用力过度会将这个打着补丁的木门也敲塌了。

“谁,谁啊~”很快里面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待这些脚步声消失后,才从里面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只是声音里面带着紧张不安的情绪。

“大叔,我路过此地,见天色将晚,想在你这里,借宿一晚,不知道是否能行个方便。”止末认真地对着木门,透过门上的裂缝看着里面一个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一把柴刀,一脸紧张防备地盯着大门。

门内的男子,听到是一道年轻的女子声音,从门缝上看到的也的确是一个人的模样,松口气的同时,脸上防备更是深了几分。示意躲在暗处的家人继续躲好,犹豫许久,他自己慢慢地走到大门前,小心地挪开抵在大门上的木桩,打开大门。

止末看着小心翼翼打开门,一脸方便看着她的中年男子,想起昨晚师姐在帮自己收拾行李时说道的话,连忙动作有些生疏地冲着来人抱起拳头,下弯了下腰,认真地说道:“大叔,叨扰了。”

中年男子看清止末的模样,先是诧异后是惊艳,微微愣神后,很快回神像想到什么,握紧手上的柴刀,声音有些颤抖问道:“你,你是何人。”

“大叔,我姓白,名叫止末。”止末以为他问自己名字,连忙将师姐教的话说了一边,师姐说行走江湖要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这话是师姐止清从在一本门内先辈留下来的历练笔录上看来的,是修行之人下山历练必须谨记的一句话。

中年男子又是愣了下,疑惑地看着止末背上那个比她人还要大的包袱,再次问道:“我是问,你是什么人,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大叔,我是玄门的弟子,下山历练,路经此地,见天色一晚,便到大叔这里求宿一晚。”止末认真地回答。

“玄门弟子?”中年大叔随即一愣,这认真地打量着止末,看她一头长发披散在肩膀;五官白皙的精致美貌;眼眉间带着类似男子的英气;目间平静真诚;身上穿的虽是青色泛旧的衣袍,但依稀间看着有些熟悉,这个款式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正是!”止末站着任由中年大叔打量。

“孩子他爹,这是何人?”门内想起一道妇女的担忧的声音。

中年男子回神对着门内喊了声说道:“孩子他娘,没事,是个赶路的路人。”说完,回头犹豫地看着止末,最后见止末一副淡然、和善模样,才微微放下心,一脸歉意地看着止末说道:“姑娘,失礼,先进来说话。”说完,侧开身子,让止末进来。止末进了后,又防备地看了下门外后,快速地将门关上。

“孩子他娘,没事了,先出来吧。”中年大叔,走到院子里面将手上的刀放下后,冲着一个矮小的屋子里面轻声喊道。

很快从矮小的茅屋里面走出一个三十上下的瘦小妇女,看着止末,愣了愣,好一会才有些紧张急促地小声问道:“孩子他爹,这位是?”

“孩子他娘,这位姑娘是前来借宿的。”中年大叔出声安抚道。

“借宿?”妇女疑惑地看着止末,就连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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