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是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止末师姐?”柳若卿打开房门,诧异地看着止末。

“我,嗯~”止末看着柳若卿脸色发白的模样,犹豫了下问道:“有事想问你。”担忧她身体的同时心底对那个“血咒”的好奇又深了几分。

“止末师姐,里面请!”柳若卿站到一边,将止末请进房。

止末跨进房门,眼神随局与她自己房子相差无异房间、但又比她房内多出了许多她那里没有摆设后,收回视线,走到一张椅子上坐下。

“不知止末师姐找若卿,要问些什么?”柳若卿跟着在止末对面坐下,问话的同时拿起一个杯子,为她斟上一杯水,放她面前。

“我想问你身上那个血咒的事。”止末说话的同时垂眼看了下杯中的东西,见不是她熟悉的铁观音,而是简单的一杯清水后,便收回目光,继续看着对面的人。

柳若卿没有错过她低头看杯子的动作,脸上不由地带上一丝歉意地看着她,只是这会她实在没有精力为她备上她喜欢的铁观音。于是顺着她的问话说道:“止末师姐,对于血咒,我今日也是第一次才听说。”对于那个罗刹说她身上是血咒的事,她知道,但……

“嗯?”止末疑惑地看着她,那个罗刹离开的时候明明说她身上的是血咒,难道不是说她身上中有血咒吗?而且那个叫罗刹在说这话的实话,还用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看她。

柳若卿看她疑惑的样子,知道她误会了,于是笑着摇摇头,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身上的是不是就是那位罗刹姑娘说的血咒。”

“嗯?”止末皱了皱眉,不解地看着她。

柳若卿见她眼底的疑惑又深了几分,解释道:“自出生起,我身上就带奇怪的病症。这个病症找不到原因,是打在娘胎中就有的,只是我母亲一直都在药谷,身体健康,不曾碰触过什么。自有了我之后,身体便不好起来,脉息上无法探出原因。那时候,师傅用尽办法也无法保住我性命,无奈之下,师傅找师伯相助。最终,才在两位长辈费尽苦心才将我保下。只是,出生后,母亲便离世,而我身体更是羸弱。师傅爱护于我,每日不惜用各种天材地宝制成药浴为我续命。只是就算如此,每月的十六,我便会发病一次。对此,两位长辈耗费十年心力也未能找出原因所在。也正因为如此,此次师伯回山,师傅才携我与师伯同行,只怕此次师傅与师伯去找那位罗刹姑娘,便是为了我而求助于罗刹姑娘。”说道最后的实话,虽然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只是语气中明显带着愧疚。

止末看着脸色苍白,但神情平和的柳若卿,想了下,问道:“只是每月十六的那天,你才会发病吗?”

“嗯!”柳若卿点一下头。

“那,你发病的时候是不是很难受吗?”止末说着不由地打量了下她的身形,终于有些明白她为什么总是脸色不好,一副羸弱的样子。

柳若卿愣了下,眼底要涌出来的热烫,笑着摇摇头说道:“还好,只要忍忍就能过去。”的确是忍忍就过去了,每次发病,师傅与师伯,一个会为她准备各种护命的天材地宝,一个为会他耗去身上元气护她性命。

“嗯,我知道了!”止末看她脸色平静的样子,不像在说假话的样子,便不再多问。伸手将刚才在厨房找来的果子,堆放到桌子上,说道:“这些果子,虽然没有朱果好,但,平时吃了也能补些元气,嗯,一会我帮你在房内设一个聚灵阵。”说完,站起身,拿出九道符箓,踏着九宫步,开始布阵。

柳若卿开始,见她突然拿出一堆的果子,一股脑儿全堆放在桌面上的怔了下,再听到她说要为自己布聚灵阵的时候,刚开口拒绝,结果这人已经动手了。最后只能张了张对着桌面上小山似的果子,看着她在房内快速地移动着。

“好了!”止末打出一个手印后,放下手,扭头看着柳若卿说道

柳若卿眨下眼,看着她一脸轻松的模样,微微有些震惊,这个布阵的事她曾经也看过师伯做过,只是速度没这么快。好一会在她疑惑的眼神下才回过神,微笑着说道:“谢谢,止末师姐!”

“不用客气,我回去了!”止末说完,直接站起身准备离开。

“嗯!”柳若卿心底带着诧异的将她送到门口。

这边小院子里的人各抱心事,另一边被罗刹卷走的止清,则是被罗刹借口指点她功法的为由,又被她讨厌的女人逗弄的耗尽了一身元气后,才被放开。

止清喘着粗气,跌坐在地上,强忍着浑身的骨软酸痛,怒瞪着躺在玉塌上一脸惬意的红衣女人。

“啧啧,小清子,怎么了,这么看着姐姐~”罗刹冲着止清抛一个媚眼,同时拿出一颗紫红色的果子抛了过去。

止清嘴角一抽,冲着她翻一个白眼,不顾身上被汗水打湿衣服与粘在身上的灰尘泥土,接住被抛过来的果子放到口中,用力咬下。

罗刹看她别扭气愤的模样,不由地娇笑出声。

止清听到她欢乐的笑声,忍不住眼睛又向天上翻了下,咬果子的更用力,几下将果子吞下后,也不跟往常那边打坐调息了,直接颤着还有些发软的双腿,从地上站起来,转身往山下小院的方向走去。

罗刹也不拦着,依然躺在玉塌上,勾起嘴角,看着止清的动作,笑着的妖娆妩媚。

只是止清,走到一半,想到刚才在山下小院这个女人说的话,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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