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听说没,据说前几天恒山派的牌匾也被偷了。”一个路边小茶馆内,拿着豁口大刀的男子还未坐下就大声吆喝起来。
“我早就说其他几个门派肯定也保不住的,不过倒是没想到恒山派先遭了这个殃。”坐在大汉旁边另一桌的几个走江湖中一个年轻男人开了口,说到。
“听你的意思,你好像还挺失望的。”大汉找到了个搭腔的,很是高兴。连忙把自己桌子上的杯子拿到了那一桌前。
“倒不是失望,就是觉得越来越摸不着那人的想法了。”年轻的男人也很高兴有人能跟他聊这话题,便故作神秘的接着说到;“魔教之后是恒山派,我原本还以为他会先去偷武林至尊的少林或者是断剑门的牌匾。”
“哼……”闻言大汉有些不屑的冷哼一声,“他要是那么容易就被你摸清了想法,那岂不是早就被人抓着了。”
“也是,你说得也是。”被大汉说了青年不急也不恼,只是憨憨一笑,“就是不知道后面倒霉的是哪个门派。”
江湖这东西,很难说得清楚。
有人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可是这江湖却不光是有人就行了的。
南楚立政百余年,现在正是太平盛世。太平盛世,喧喧闹闹的江湖也平静了些。可是最近却出了一件大事情,让整个江湖都沸腾了起来。那大事情便是刚刚那大汉和青年说的事情,江湖中不少门派的匾额被盗,一去不复反。
要说呢,这门派牌匾被盗可要比那个门派的掌门人被人打败或者是谋杀来得轰动多了,毕竟杀死一个人可要比偷一整个门派守着的匾牌要容易得多。而且那偷牌匾的小偷还专门挑大门派偷,像是魔教、衡山、华山这种常人所不敢想的地方。
并且至今未曾被抓住,被说是抓住了,就连那人长什么模样都没人知道。
从第一次有门派牌匾失窃到现在,几个月的时间内那人已经前前后后已经把整个武林轮了个遍,剩下的也就是些宵小门派和断剑门、少林寺了。现在江湖上是人人自危,这段时间断剑门和少林寺掌事人更是因此脸都白了。
江湖上现在是人人都在讨论着这件事情,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话说回来,就在大汉和青年说话的时候路边茶馆内又进来了一人,是个中年男人,浓眉方脸,一脸憨厚。他看到坐在茶馆内的一青年之后脸上挂上了笑,“马车备好了,我们什么时候走?”
那青年闻声回头,只见耳边的黑色的碎发扫过手背跌落于身侧,与那人平添了几分清逸。一身米色长衣,普通,却也被整理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青年年纪不大,甚至称得上是‘少年’。他的脸上已经有了些青年味道的脸剑眉星目,年纪轻轻就已经有股子俊味儿。若是日后再张开,恐怕也是个俊俏哥儿。
茶杯旁一双薄唇衬得他脸上更多了几分俊气,据说薄唇的人薄情,少年怕也是个冷清至极的人吧……
少年面上冷冰冰的没什么表情,眼中却是与冰冷相驰而返的笑意。乍一看之下或许会认为少年不易亲近,但熟悉少年的人都知道,少年又是最温柔的人。不管脸上是如何冰冷的摸样,他眼中总是带着笑的。
薄唇亲启,少年道;“阿康,我们现在就上路吧。”说着,少年便起身向着马车走去。被唤作阿康的青年紧跟上。
两人说好了要去南边的秀城,这便买了干粮准备上路。因为只有两人一行,阿康便和他商量两人买一辆马车,一路换着赶车去算了。这样一来比较划算,二来路上也比较清闲。
司空一思量,觉得有道理,两人便约了今天这个时辰。
出了城门便是一片稻田,隆冬的季节路上很少有人。那一亩亩带收的稻子飘着阵阵清香,好不怡人。
路上,坐在马车外赶路的阿康开口问道;“好像断剑门就在南边的秀城,你去哪儿做什么?”
“去那儿当然是去看热闹。”马车内,司空斜躺在坐垫上,这会儿正昏昏欲睡。隆冬的天气寒,容易让人犯困。
“嘿嘿……你也好这个?”最近‘偷牌匾’的事情在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的,就算是阿康也听说过。不过他去秀城可不是去看热闹,而是去做买卖。
“不是好这个,只是——”
“吁——”
就在司空答话间马车外突然传来一阵马嘶,本来走得马车稳稳当当的马车一顿,马车内的司空差点儿摔倒马车底下。
“这是怎么回事?”司空揉着撞痛的胳膊掀开帘子,朝着马车外看去。
只见他们的马车被一群骑马的人围在了中间,阿康正在和那些人说什么。司空细听,才知道刚刚他们的马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跑了两步,惊到了走在马车前的那群人。这会儿阿康正在和那些人道歉。
司空转眼打量起了那群人。高头骏马,衣着不凡,第一眼司空见猜想知道这群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善类,并且那群人身上都带着佩剑,应该也是江湖上的人。
那群人中有两个老头,一个满头白发,另一个也不差,只是胡子稍短些。不过两人都精神奕奕,呼吸绵长,内功不低。在两个老头子的身旁,几个年轻人,看样子是在遇到事情的第一瞬间便护卫在了那老人和另两个年轻人周围。
“既然没事,我们走吧。”司空打量那群护卫的时候,其中有人在这时候开了口司空侧脸朝着开口的那人看去,一时间竟有些移不开眼。
若说司空是